“如果不算的话，我差不多在80分左右。”
惠华美说出了全班共识却不敢说出来的话。
秦怀古终于露出一缕笑容。
“你很诚实，这次考试也发挥出了自己的水平。”
教室顿时响起热烈掌声。
秦怀古压了压手势，示意大家安静。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惠华美同学还有很大提升空间，以后还需更加努力。”
惠华美还没反驳。
其他学生先不服气了。
“老师，我抗议。”
“惠华美全连级成绩第一，没人比她更好，特别是微积分科目。”
“是啊，老师说的人外有人什么意思，是不是有老教授参与比试了。”
“那样对我们不公平，老师不能这么说。”
秦怀古根本就没辩解。
而是拿出来一张做好的卷子，送给同学们传阅。
“这是老师照答案写的吧？”
第一个看到卷子的同学脱口而出。
最后看到试卷签名，声音戛然而止。
接下来传阅，无不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卷子在惠华美的地方，足足停留了半个小时。
她甚至仔细研究过每一个步骤。
最后传阅到了梧桐手里。
梧桐丹凤眸子中满含煞气。
“主人，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姬仇仰天长叹：“秦怀古坑我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