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宽是倪家的赘婿,在倪家低三下四,谁抓住谁欺负。
在外面,扛着倪家大旗耀武扬威,典型的纨绔作风。
了解纨绔还得是纨绔。
古腾拍着胸脯:“这事交给我了。”
“金宽****,喜欢往夜店跑。”
“一会我派些兄弟,蒙面狠狠收拾他一顿。”
姬仇摇头:“不好玩,太便宜金宽了。”
“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我亲自去会会他。”
“不过得麻烦诸位一件事,收拾完金宽之后。”
“能不能把金宽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消息传遍整个古八城。”
三人听闻,不由得替倪家捏把冷汗。
看姬仇这架势,不只要对付金宽,还想把倪家推上风口浪尖。
不过三人都没有同情心,一致担保问题不大。
旁边的黄毛听在耳朵里,脊背生寒。
悔恨不该为了几个小钱,把自己搭进来。
现在,心中祈祷这些个得罪不起的人,把自己当做一个垃圾丢了算了。
然而姬仇从来不对敌人手下留情。
“既然黄毛是个精神病,就送精神病院去吧。”
一句话,注定了黄毛的命运。
……
红栏楼,古八城最大的消金窟。
一间包房内,景色旖旎。
“啊”
金宽长大肥胖的嘴巴,等着美女投送食物。
宽厚的手掌一直没老实过,游走左右美女身体各处。
挑逗的女子莺莺燕燕,越发放荡。
一口一个宽哥,叫的甜兮兮。
包房门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位头戴鸭舌帽的服务生。
帽沿压的很低,看不出其真实容貌。
“先生您好,隔壁房间仰慕您的大名,特送来一瓶红酒。”
金宽抬了下眼皮子,看向红酒极其不懈。
下一刻,猛然坐起。
“我滴个乖乖,这瓶红酒少说六位数吧。”
“隔壁是哪位款爷,这么看得起我。”
服务生难言:“我一介平民,不认识上流社会的大爷。”
“隔壁说了,您要是怀疑,可以过去认识一下。”
金宽不敢怠慢,屁颠屁颠跑过去。
看到古腾、拓蛮和庞志成,本不应该坐在一起的人。
偏偏就厮混到了一起,有说有笑,气氛好不融洽。
金宽在这三个人面前,只有仰望的份。
很有自知之明,跑回去把红酒拿回来。
“哎,既然送给你的,我们怎么意思喝。”
“敬酒可以,你喝你的,我们喝我们的。”
古腾知道金宽意图,当即挑明。
见金宽犹豫,古腾不满。
“怎么,怕我们差钱儿,喝的酒没你好?”
金宽头冒冷汗,连声称:“不敢。”
既然人家好意送来了昂贵的红酒,金宽没理由不喝。
幸亏肚皮大,一瓶红酒当着三人面,咕咚咕咚喝的一干二净。
回到自己的包房后,迷迷糊糊,云里雾里。
另一边,金宽刚走,鸭舌帽服务生坐了下来。
摘掉帽子,露出本来面目,正是姬仇。
姬仇抱拳:“谢谢各位,在下感激不尽。”
拓蛮心疼的面皮抽搐。
“纪神医,听说你这黑药,比药店的补品还生猛。”
“就这么给金宽了,看的我肉疼。”
姬仇无所谓道:“不心疼,明天看效果。”
古腾也被说的心动:“下了多少的量。”
姬仇伸出一根手指头。
古腾颓然:“那能有什么用,反而让金宽更快活了。”
姬仇又伸出一个拳头。
“十份?”古腾抬高声音。
“纪神医打算让金宽彻夜大战?”
姬仇略微思索:“明天下午五点钟,通知倪家来把人抬走吧。”
“我去,玩废金宽不说,还让倪家丢脸。”古腾佩服的五体投地。
猛地一拍额头:“不行啊,金宽包房里只有两个女的。”
“够呛能坚持的到明天下午。”
“既然红酒都送了,不介意添点彩头。”
说罢,古腾叫来真正的服务生,给隔壁包房送去了十位漂亮女士。
庞志成在武道协会的环境下长大。
一板一眼,除了脾气暴躁外,十足一个正人君子。
今天跟着古八城的纨绔双煞,当然还有黑心医生一起。
居然觉得乐趣多多,一边喝酒,一边偷笑。
“我想在这里等到明天下午,看看金宽出包房时的样子。”
姬仇直接明了:“死狗一条,被倪家的人抬出来的份。”
庞志成眨巴嘴:“这也不够狠啊,顶多被倪家废了而已。”
姬仇笑了:“在加一条,以后心想碰女人,身体不容许。”
庞志成刚送嘴里的酒水,当即喷了出来。
“把肾玩废,太狠了吧。”
姬仇反问:“如果今天我被黄毛坑了,医所干不下去。”
“金宽会放过我吗?”
庞志成默认:“那倒是,你无依无靠流落街头。”
“不出三天,保证被人活活打死。”
姬仇苦涩:“不是我心狠手辣,是这个世道逼着我不能做善人。”
古腾竖起大拇指:“高,我就喜欢这样的人。有一说一,不遮遮掩掩。”
姬仇当真诚实到底:“我看得出来,古腾少爷脑子里有煞气。”
“哦?怎么说?”古腾将信将疑。
姬仇直视古腾,问道:“每天凌晨0点到一点之间,古腾少爷眉心好似针扎。”
古腾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