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好,就这样。”
结束了通话,高行东脸上的一丝涩笑也迅速散去,继而锁紧了眉头。
虽说自己本就没抱大希望,可现在当着全区人丢面,这也太难堪了。怎么办?怎么找回面子呢?
“叮呤呤”,铃声又起。
看到来电号码,高行东无奈地摇摇头,尽量语气平静的接通来电:“老火,今天咋闲了?”
电话里停了一下,才传出男声:“老高,你还不知道吗?区里都传遍了。”
“你是说评议的事?听了一耳朵,好像我的支持率不高。”高行东表现的很无所谓。
“这只是一方面,关键我觉着你冤,是替别人背锅呀。”
“这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呢?你管的是党务,又不是企业,上哪得罪他们去?还不是某些人把企业得罪死了,企业无计可施,才这么做的吗?归根结底,你是被……”
听到这里,高行东立即出声打断:“老火,这都是传言,传言不可信。退一万步讲,即使真是这么回事,我们也都是受害者,也都无愧于心。”
“你这也太厚道了吧?假如不是他那么急于表现的狠逼企业,你又何至于……”
“不要再提了,我不爱听。”
“你呀你,说你什么好呢。哎,我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呀。”电话里发着牢骚,结束了通话。
放下电话,高行东眉头皱的更紧了。随即站起身来,烦躁的在屋里踱起了步子。
对于大多数圈外人来说,并不容易听到这类消息或传言,但对有心人来讲并不难,王铂龙就第一时间知道了。听到这样的消息,王铂龙很是高兴,却也有着疑惑,便靠在床上思索起来。
正这时,光晓阳进了屋子,看到没第三人在场,便急吼吼地说:“表哥,表哥,听说了吗?姓罗的把老高坑了。”
平静的打量对方几眼,王铂龙疑问道:“你这消息够灵通呀,谁跟你说的?”
“就是我那个发小,刚调区办当秘书那个,以前我没少请他吃喝。”快速回过之后,光晓阳又继续了之前话题,“你说这老高也够悲催的,没招谁没惹谁,只因和那个家伙搭伙,结果就让恶心了一把,冤不冤呀。”
王铂龙没有顺着对方话头,而是直接问道:“你说这事是谁办的呢?”
“那还用说,和尚头上虱子明摆的嘛!”
“哟,你给我明摆一个,为什么呀?”
“嘿嘿,表哥你考我。”光晓阳龇牙笑着,卖弄起来,“这叫隔山打牛。姓罗的不是把人得罪惨了吗,那人家就变着法恶心他,变相让高行东恨他。你想啊,镇书记要是看镇长不上眼,镇长工作还好做吗?往轻了说穿小鞋,重了就是直接滚蛋。”
“你这还说的头头是道呀,是你原创吗?”
“一半一半,照着发小说的又丰富了丰富。”
王铂龙“哦”了一声:“这还差不多。”随即便又话题一转,“罗程也不止得罪那一家呀,不只人家有嫌疑。”
“可不是吗,姓罗家伙一去镇里就张牙舞爪,又是收拾这家,又是整那家的,把好多……”光晓阳说到这里,忽的“诶”了一声,“表哥,莫非是你干的?”
“我看是你干的。”
“怎么可能?我,我……”
“那你说,上次市里劫他的事是不是你?”
“表哥,那事,那事我可一直以为是你呢。”光晓阳说着,又向前移动了半步,神情也变得更八卦,“那样你既治了姓罗家伙,又给那个娘们栽了赃,一举两得呀。”
“两得个头,白长这么大脑瓜子了。”王铂龙说话间,一巴掌呼到了面前光脑袋上。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