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眼睛里的凶光又起来了吧,要是能把这满殿的光源都掐了,保管他这对儿招子是放的红光,跟那激光武器似的,biubiubiu射死她!
所以,她连喝酒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好让他慢慢斟,缓一会儿再斟,贴心不!
真贴心呢,贴心“死”了!
九方鸿宇勾着的嘴唇笑的很没有灵魂,再用点儿力酒壶的柄都能捏碎,看的花灵媞心抽抽。
她心说老小子你悠着些呀,这些酒壶都是灵器呢,里面保存灵酒的阵法都是专刻的,一只也要五十中品灵石了。
穷逼心疼着,眼睛往那边儿瞄的次数更多了,活像碎的是她家的壶似的。
看着看着,忽然腿上一沉。
花灵媞低头一看,便便不知道啥时候窜到了她身上,正团成一个球昂着小脑袋瓜子看她。
“主人,我肥来了。”
这家伙,嘴里也不知道嚼着什么,连和她心灵感应的声音都带着口音了。
“你刚才干啥去了?”
她不甚在意的问了一句。
“我玩去了啊,这儿这么大,我不得去溜达溜达呀。”
它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说话”总算正常了。
“那你溜啊,酒会还没结束,咋就肯回了呢,这不像你啊。”
花灵媞故意奇怪,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
“嘿嘿嘿!”
便便果然有情况,笑的可浪了,如果有表情的话,估计还是那种无敌不正经的眼神。
“我不就寻思这酒会应该已经过了一半了,主人你们该喝喝该灌灌,怎么的也差不多了,我就回来看看嘛。这灵酒我还没喝过呢,你要是有一口半口不要的,能不能倒我嘴里鸭~”
便便的目的真就被花灵媞猜对了,它就是来蹭酒喝的,所以花灵媞一点儿都没意外的情绪,直接点头。
“那自然是可以的,可惜你得等等。”
“什么,等?为什么啊,刚才我都看见魔神大人给你酒了,你还喝着呢?直接拿一杯给我不就得了?干啥还要等?!”
便便没得到预想中的结果,顿时就不乐意了?它也不是乱回来的啊?就是看到自家主人那酒喝的叫一个畅快,在某个偏心眼儿魔神的辟护下?简直都可说是做到了喝酒自由,怎么连一杯都匀不出来啦?就一杯而已?它又不多吃多占!
花灵媞明白啊,那种忿忿的心情,她感受到了,可她看着是风光?实际上哪有什么自由?还得防小人着呢,信不信她现在真拿一杯酒给自己契兽,九方鸿宇直接翻脸。
便便哪里是挑了个好时间凑过来,它分明就是挑了个最不好的时间,但凡多个十几分钟?在九方鸿宇过来前,这杯酒也就下了肚了。
“你耐心些?你家主人要不是有难处,还能扣你东西不成?你自己回忆回忆,自打你跟了我?我有克扣过你一口吃的嘛。”
这倒还真没有。
即便是它花便便在这种事情上都没办法睁着眼说瞎话?因为花灵媞是真的对它好。
所以主人真遇上事儿了?
花便便总算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就将自己的小身体舒展开来,往花灵媞身前的条案上凑,露出半个毛绒绒的脑袋并两只黑黢黢的小朵朵,去看案几对面的人。
哎呦我去,主人还真没骗宝宝,对面那两个人里有一个男娃娃真的怨气冲天,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模样,就是表面上不显而已,看着非常正常,可却休想躲过它如照妖镜一般的眼睛!
得嘞,缩回去等着吧,顺便提醒一下弱鸡主人。
花灵媞还用它提醒?等它玩回来提醒这种速度和保护主人的态度,够花灵媞死好几回了。
可是花灵媞和花便便依旧低估了九方鸿宇的凶性,他将这种事情看的挺重,尤其是九方幽殓那摆明了不给他面子的行为,让他觉得受到了侮辱。
但他不是气的九方幽殓,他气的就只有花灵媞,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什么关注和偏心都是花灵媞的,她凭什么啊!
九方鸿宇机械的倒着酒,余光看向不停瞄他的花灵媞,心里那轻蔑的,嘴都撇歪了。
哼,“灵动低阶”的修为,还穿的又旧又穷酸,一个修士穿着凡人的衣物,不觉孬嘛她!衣服上竟然还有血迹呢,虽然是清洗过的,这倒是看得出来,但为啥不能换新的?灵袍很贵嘛!他们玄清宗都穷到这地步了?!
还有那头发,安,扎的什么玩意儿!人细看看倒还行,但你既然长得好看,你倒是打扮打扮啊。自己这么菜,用美色勾搭个厉害的男修会不会?有了这样的靠山才不会被人宰,懂不懂!
切,柴火妞,连族里以前最低贱的旁系都比她有看头,竟然还敢巴结斗篷人,她也配!还一路上和他作对,真当他是没脾气没杀过人的凡人世家公子嘛!
他对花灵媞的衣着打扮一通歧视,也不去细想想花灵媞身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敛下双目冒出一道凶光,手里就动了小动作。
这九方鸿宇还真就不是随便狂妄自大,还觉得自己有实力问鼎族长之位的,除了修为在同龄人里佼佼之外,其他得本事倒也挺多,有一样就是制毒。
倒也不是说他会正儿八经的制毒,而是自己学制药发现没什么天赋,反而阴差阳错被自己搞出一种诡异的毒药来,能杀修士于无形,且还能摆脱掉自己的嫌疑。
这么一说好像这毒药看起来挺厉害的蛤,其实说白了就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灵气压不住解不了,发作的过程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