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花灵媞的敲窗声这不就出现了嘛!
天知道当他听到花灵媞在窗外说“我”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思虑过渡,精神不正常这才出现了幻觉。
所以现在他实打实的看着花灵媞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那能不激动嘛!他只是嚎了一嗓子,而不是冲上去捏花灵媞,看她是真人还是假人,已经非常克制清醒了!
可惜啊,花灵媞不知道丑门没骨做下的孽,她看着林央这不正常的兴奋,还以为就这么点儿时间就有人欺负他了呢,那眉头就皱了起来。
“我想起你了就来找你了啊,咋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是不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她倒是不怕九方家族的人欺负林央子,她就怕是玄清宗里的那些人欺负他。
遇着什么事儿?那可不就是遇到很严重的事儿嘛,“我以为我见不着你了呀!”
他现在就不能听见花灵媞的关心,一听见情绪就又失控了。
这惨兮兮的回答正好中了花灵媞的担心,见不着她?瞧这话说的,可不就是代表有人把他搞狠了,才让他有了这种惨念。
谁?谁竟然敢在这种地方还知道欺负这么个傻小子的,昂?!
这傻小子是谁,这是她耗费过仙气救了一条命的人。
知道仙气是什么嘛,是寻遍这片大地都搜摸不到一丝丝的天材地宝!花了这么大代价救回来的人,说祸祸就给祸祸了?!付灵石了嘛,掉一根毛都很贵的一个人好伐,这事儿不能轻易了!
她的神态就变了,变的有点儿凶,一把就抓住林央子的衣襟摇他。
“怎么就见不着我了,你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谁,宗里人还是宗外人,告诉爸爸,爸爸去给你要医疗费,少了可不行!”
她这摇还挺猛烈的,一下子就把林央给摇懵了。懵了之后说的那番话瞬间又把林央给说醒了,大着舌头就迷茫。
“啥?啥欺负,没人欺负我啊,都没人搭理我怎么可能有人欺负我。”
是……是么……
花灵媞的手一下子就松了,义愤填膺的模样顿时瘫了下来,换成无语子。原来林央这家伙已经没存在感到欺负都不被欺负的程度了嘛,是她想多了……
“你没被欺负你见到我那么可怜那么激动做什么,我以为你出事了呢。”
她飞了这家伙一眼,一屁股坐到了冥想台上缓精神,刚才猛一生气还挺费神。
“不是你被欺负嘛,那天晚上送我回来的人都和我说了,你拿了人家很重要的东西,得还债,我以为你回不来了,看到你那能不激动嘛。难怪你那日忽然被他们给带走,你拿人家什么了,还的上嘛,要我帮忙嘛。”
啥?我拿了人家重要的东西要还债?!
花灵媞听了这话就和林央一样懵了,心说自己能拿走大佬或者斗篷人的重要的东西这么勇猛的事儿自己咋不知道呢,这里面有问题啊。
她眯了眯眼睛,总觉得不大对劲,一转眼珠子忽然就问了林央一声。
“那天晚上把你送回来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个自告奋勇的女人,穿斗篷的?”
“嗯呐,是啊,就是她,可能说了,说了一路,歇都不带歇,比你还能说,哎呀!”
林央头上又挨了一记,惨嚎一声。
“没骨姐姐,你!”
花灵媞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叫了一句,一股怨气就从天灵盖里冲天而起,直冲的禁地外面的丑门没骨在兜帽下打了个打喷嚏。
“阿嚏!哎,啥情况,我咋还能生病呢!”
她惊讶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看了看一旁的九方幽殓,生怕自己在帝君面前流鼻水,给帝君留下邋遢的印象。
然而她还真得到了九方幽殓一道幽幽的眼神,又给吓了一跳。
啥情况,帝君居然真看她了,怎么可能,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帝君从来不主动看人的,现在却看了自己,莫非自己真的流鼻水啦?!
她转过头就拼命的对着自己的鼻孔掐净尘诀,掐的鼻毛都快掉干净了才疑神疑鬼的停下动作,只是后来就留下了时不常要给自己鼻孔掐手诀的坏毛病,算是为自己对林央说瞎话得到了一个小教训。
大佬威武!
这边厢出了这么小插曲,那边厢花灵媞搞明白了来龙去脉,气闷了一记也就过去了。她还能咋的,就算要找丑门没骨说理也得是以后了不是。
“没有的事,你别听那女人瞎说,我也好的很,现在就是要回宗门来着,想着你还在此处,所以才来寻你。”
她给林央说正确答案,免得他一直误会下去。
讲真,林央对花灵媞的话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话是这么说没错,情况也是这么个情况,花儿是来寻他一起回家,可她却从没说当初被人带来的具体原因呢,一直都没说清楚这一点来着,他就觉得这里面有点儿问题。
幸好他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相反是个能少惹事就少惹事的性子,虽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却没放心上,只随口问了一句。
“你前天不是还同我说要在待上一段时日,怎么忽然就要回去了?”
这话还真问到点子上了,花灵媞在议事殿那会儿确实想着多留些日子,架不住大佬老给她塞东西啊。
如果说那个院子只是些稀罕物堆砌起来为她寻乐子的一处地方而已,那一柜子的灵袍可真就吓坏她了!
她不是没眼力见的人,那堆灵袍哪一件都是难得的高阶灵器,她没收就被大佬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