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萨摩藩的士兵已经冲了上来,魏豹抽出腰间的长刀,大喊道:“兄弟们,上,跟我杀。让我们告诉这群野人,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刺刀利不利。”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这边,秦军的战鼓声也响起,两边的战鼓声交相呼应,你来我往,似乎也要分出个高低上下来。
秦军膀大腰圆的刀盾兵率先冲了出去顶在最前面,紧跟着杀出去的,正是手持刺刀的秦军火枪兵。秦军的火枪兵论体能和搏杀技术可能比不了那一个个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膀大腰圆的刀盾兵。但是,打起白刃战三人一组,也远胜过这群野人。
“风,风,风。”
秦军冲出了阵地,在排山倒海的喊杀声中朝着前方的萨摩藩人从了进去。很快,双方的士兵便纠缠在了一起,双方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一时间双方打了个不想上班下,这也是双方第一次近距离的交锋。秦军的士兵各个都是训练有素,且装备精良。相比之下,虽然萨摩藩的人武器装备简陋,但是他们每天打猎捕猎,这贴身肉搏起来,倒也有几分本事。
战场之上,秦军的刀盾兵顶在最前面。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的他们,在战场上勇猛的就像是一个战神。手中的宽刃大刀朝着萨摩藩野人的头上砍去,直砍的他们狼狈不堪,人仰马翻。
而秦军的火枪兵也不甘示弱,他们的拼刺技术可是专门训练过的。三人一组当中,左右两人负责格挡,中间一人负责刺杀。这样的诡异组合,一时间也让萨摩藩族人吃了不小的苦头。
普朗站在后方的军阵当中,整个战场上的情况都被他尽收眼底。从一开始的双方势均力敌,在到如今的萨摩藩人渐渐的落入了下风。整个战局,在朝着对萨摩藩最不利的方向发展。
如今战场上已经前前后后的投入了五千人,既然五千人吃不下地方两千余人,那么为今之计便只有增兵了。这是战场,战场上容不得迟疑。很快,普朗便做出了增兵的决定。
“其实人,跟我上去支援。”普朗拔出腰间的长剑,冲着剩余的四千余萨摩藩士兵吼道。
如今这些人已经是首里城仅存的力量了,今日无论如何都必须歼灭这群秦人,抢回属于他们的水源地。
“跟着我,杀上去。”普朗一马当先,带着剩余的萨摩藩士兵冲进了战场上。
有了这批生力军的加入,战场上萨摩藩人的形式也缓解了很多。甚至隐约之间,有由守转攻的意思。
“鼓槌给我,我要为我儿助战。”萨摩藩老族长普元大喝道。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从身旁士兵手中接过鼓槌,老族长亲自擂鼓,为萨摩藩人,也是在为自己的儿子助战。
激昂的战鼓上中,双方的战士你来我往,打的那是一个血肉横飞。双方投入的士兵加在一起已经吵过了一万,近一万人在这小小的山脚下,展开了一场关于水源的争夺。
浓重的血腥味有些刺鼻,此时地上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染红。满地的尸体还在不断的留着滚烫的鲜血,参战的双方此时可以说都是死伤惨重。
这场仗足足打了两个时辰,秦军要撑不住了。他们只有两千余人,可却也敖硬抗近万萨摩藩士兵的进攻。此时,秦军的死伤已经接近过半,他们的阵地也已经被撕开了许多口子。同一片阵地甚至几经异手,双方展开了你来我往的争夺战。
“魏将军,不能在打了,在打下去就守不住了。”战争上已经打到了白热化,一名前军偏将浑身是血的在魏豹耳边喊道。
魏豹看了一眼战场上,能够站着的秦军也仅仅只有千余人了。而且打到现在这种地步,这千余人只怕也即将筋疲力尽了。
“先让炮兵到山腰阵地布置好炮兵阵地,咱们一旦开始撤退,萨摩藩人必定会狠狠的咬住咱们,让炮兵一定要将他们给我压下去。”魏豹命令道。
秦军的炮弹已经不多了,他们是一支孤军,炮弹是消耗资源,打一枚便少一枚无法补充。但是,在这个时候也顾不了这些了,能够让剩余的秦军撤到第二道防线,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撤退到第二道防线的命令在秦军士兵中被小声的传达,残存的秦军开始收拢防线,慢慢的所有人靠在了一起。
“副将,带人先走,我断后。”魏豹手持大刀,砍翻了几个敌人冲着副将喊道。
“啊,啊,啊。”
“将军,你们先走,我们断后。”这时,只见几名秦军伤兵抱着炸药包冲了出去。
“轰,轰,轰。”
一阵距离的爆炸声响起,成片的萨摩藩人被炸翻在地。爆炸中心的萨摩藩人,直接被炸成了残肢碎片。这些炸药包是昨晚用来开山筑坝截断水源用的,威力可要比秦军的炮弹还要强上许多。
炸药包的威力直接在萨摩藩军队中引起了一阵的骚乱,追击的阵型自然也就乱上了许多。
“撤,快撤。”在秦军将领的督促下,残存的秦军士兵开始朝着山腰处的第二道防线撤退。
“快追,快。”普朗赶忙催促。
普朗心中清楚,这个时候如果让秦军跑了的话,那么几乎就等于是前面的功夫全部白费了。他们的士兵已经伤亡过半了,一旦不能一鼓作气的夺下水源地,那么势必没有在进攻第二道防线的余力。
“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