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愣了一下问:“什么怎么回事?”
林悦溪怒气冲冲:“你这几天好久没见我了,你又不在公司,我问秘书,他就神秘兮兮的和我说保重,你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沈浪尴尬了半天,然后解释道:“不是,你误会了,我有些私事。”
林悦溪一听,更生气了,委屈巴巴的说:“你现在都有了自己的私事了,你都不和我说了,我们之间的信任呢?”
面对这位大小姐,沈浪也没辙了,干脆全盘托出。
那边的林悦溪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待到沈浪说完,她才后知后觉的问道:“有人害你?!给你下降头!”
沈浪点头:“是的,我的大小姐,我没有别人,你放心。”
林悦溪这才没有那么强硬,变得小鸟依人,用嘤嘤嘤的口气说:“那……你没事吧!”
沈浪轻笑:“放心,我没事。”
两人腻歪的聊天直接把在里屋睡觉的道士刺激醒了厅里的话,干脆从床头柜抽出两张纸,塞到耳朵里,这才又睡了过去。
沈浪挂了林悦溪的电话,这才发现有七八个周贺打来的电话,忙又打了过去问:“怎么样!”
周贺那边百无聊赖:“哎呦,我的大哥啊,你终于接电话了。”
沈浪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快说,怎么回事。”
周贺叹了口气:“是这么照,你还记得我带电话给你,让你给他留点钱嘛?”
沈浪点头:“记得,不是留了套房子嘛?”
周贺那边叹了口气:“大哥,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让你给他留套房子,他把那房子买了,找了个道士给你下降头。”
沈浪一听,面色微微一愣,当下怒道:“怪不得古人说斩草要除根,这真是不狠心,还害了自己!”
周贺那边又不好意思道:“都怪我,还给你打电话放他一马,我真是蠢死了,居然助纣为虐。”
沈浪在经历了两次周贺朋友圈的洗礼后,一直认为他的高中文凭是买的,如今看到他说对了一个成语,当下有点惊讶:“咦?还真行,词语用对了。”
周贺疑惑:“什么用对了。”
沈浪忙转移话题:“没,没什么,他那边有没有说是在哪里找的道士!”
周贺叹了口气:“他就说是在广场,有个穿黑衣服的道士,他每次去了给他钱,那个道士回去施法,但是关于黑衣道士的住所,他也不知道。”
沈浪一听到黑衣两字,脑海中便浮现出一个映像,那不是第二次在广场遇到的那个黑衣道士嘛?
对!还有那个符纸!道士说过那个符纸害了他!
看来,就是那个黑衣道士在施法害他!
想到这,沈浪忙说:“我知道是谁了,周贺交给你处理了。”
说罢,挂了电话。
然后转身冲到屋外,晃醒了睡着的道士:“恩人,你醒醒,我找到那个害我的人了!”
道士微微转醒,看着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只听沈浪对着他道:“你还记得让我烧了的那张符纸吗?”
道士点头:“记得,怎么了!”
沈浪道:“是那个道士!给我那张符纸的黑衣道士。”
道士一听,当下睁大眼睛道:“黑衣道士?在广场是有那么一号人物,我当时就觉得他身上阴气很重,怪不得。”
沈浪忙问:“我们知道是谁了,那我们怎么处理?”
道士当下摆摆手:“不慌,让我们去一趟广场。”
沈浪一听,赶忙问道:“要不要我带着黑狗去?”
道士看着他:“光带狗还不行,把你这两天养的乌龟也带上。”
沈浪闻言,有些尴尬道:“啊?这……这不太好吧,哪有人去广场溜乌龟的。”
道士摆了摆手:“不不不,如果你想活命,那就带上。”
沈浪见状尴尬的揉了揉眼睛:“好吧。”
说罢转身去收拾东西,然后,道士就见一个穿了一身昂贵休闲服的大老板左手一只乌龟,右手两只小黑,往那一站,一副总裁与村支书的变形计。
道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浪闻言,默默把墨镜和口罩戴上:“行了,快走吧!”
道士点头:“好嘞。”
说罢,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沈家别墅,去了广场,一下车,沈浪就明确的感受到了周围人的视线,以及,他们噗嗤笑出声的声音。
沈浪:“……”
我只希望我的墨镜再厚点。
结果俩人就这么兜兜转转好一阵子,都没有找到穿黑衣服的道士。
这时候,一个小屁孩走过来,伸出手问:“二位是不是找什么人?一个信息一块钱。”
沈浪拿出来十块钱递给他:“有个黑衣服的道士,他去哪了?”
沈浪揪着他问,把孩子问的都迷糊了。
只听到孩子挠了挠后脑勺:“我昨天还见他了,可惜今天不见了。”
沈浪又问:“那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哪?”
孩子一听,拉着他道:“我在一个商店的门口,他穿了一身黑衣服,走进了商店,就一直没有出来。”
沈浪一听,知道自己的目标来了,忙问:“那个商厦在哪?带我们去好不好”?
孩子点头:“好,那叔叔我就不给你找零了,因为我带你去也属于信息的一种,而且这个信息比较贵。”
沈浪点头:“无所谓,你快带我去。”
孩子带着他忙走到一个商厦门口。
见状,沈浪刚准备抬腿走进去,就见一个服务员拦着他:“抱歉,带狗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