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大了!”
唐龙自言自语嘟囔了句,半跪到‘镇山碑’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手掌中割开一道口子,让鲜血浸染短刀,嘴里念念有词。
在保虎,豹纹等小队成员注视下,竟然用沾染鲜血的短刀,把‘镇山碑’上那些横七竖八刻画的东西,‘刮’了下去,没错,就是刮下去的,甚是诡异!
做完,唐龙已经大汗淋漓!
“老子向来说一不二,一报还一报,到此终了,把我人身上的精神印记消散掉!”
唐龙站起来后,朝着面门方向大吼了一句。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别转身,快走!”
一直走到山洞口,见到外面大太阳,唐龙这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转身,当着众人的面,一巴掌拍到豹纹扛着的羊武婵皮鼓上,啪,巨大声响都让小队成员咗牙花。
“哎呦儿!”
羊武婵硬生生被打醒过来。
“豹纹?你们怎么在这里?”羊武婵看着面前豹纹,先是一愣,紧接着皱起眉头来,最后才是捂着刚才被打的地方。
豹纹嘴角难掩笑意,强忍着没笑出声来:“是,是唐先生带我们出来的!”
“唐龙?”
羊武婵愣了下,抬头朝唐龙看过去,皱眉说:“刚才,我们不是进了古神庙吗?”
唐龙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进个屁的古神庙,你差点让人家狐仙大人抓到洞府里去下崽儿,得,少说废话!”
从兜里掏出一根十几厘米长的灰色干草,样子平平无奇,扔给她:“还阳草,以后你们羊家有什么事情,再也不要来找我了,老子不欠你们什么,还有,你也不要再来找我,烦死你了都!”
羊武婵拿着手里的东西,目瞪口呆,好半响儿才回过神来,看着唐龙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叫道:“曹妮娘的,这是不是还阳草呀?”
“老子怎么知道!”唐龙晃了晃手,头也不回的大叫道:“你们羊家人都是狗币……日你们仙人板板!”
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抹去‘镇山碑’上小鬼子阴阳师留下的符文,耗费了巨大代价。
本来就是不想来,也跟自己半毛钱关系没有,完全是人道主义,最后毛便宜没占着,还被人家威胁不说,最后还亏了本源,唐龙不生气才怪呢。
至于羊武婵他们,都已经出来了,自己滚回去难道还不会?
“小姐!”
保虎看着羊武婵,小声叫道。
羊武婵站起来,皱了下眉头,皮鼓上隐隐作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
“先回去再说!”
既然‘还阳草’已经拿到了,那就没必要在停留,至于唐龙那家伙,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唐龙之所跑这么快,就是怕羊家的事儿,再牵扯上自己,心里打定主意,以后羊家的事情,谁开口都不好使,绝对不能再管。
还是回自己的鱼头村,好好当自己的村长去吧,白天瞎忙忙,晚上搂着自己的绣娥支书,看星星赏月亮,他不香吗!
‘古神庙’中,种种都说明,在祭台之下,还隐藏这个大秘密,可那跟唐龙没什么关系。他不好奇,也不想进去看!
从秦岭里出来,唐龙把手机打开,嘟嘟嘟几十个未接挨电!
“羊家,你们在不知足,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啊!”唐龙自言自语嘟囔了声。
犹豫了下,先给镇南天大佬打了过去,既然任务已经完成,总要报个平安不是。
“从‘古神墓’里出来了?”镇南天大佬接到唐龙的电话,好像还有点意外。
唐龙翻了翻白眼,‘古神庙’也好,‘古神墓’也罢,都是个称呼而已。“大佬儿,往后这种狗币事儿我是不干了,羊家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还阳草’我拿回来了,羊武将挂了,是羊家人没本事!”
听得出来,满满的埋怨和不满。
镇南天嘿嘿笑了两声:“谁又没有强迫你去,是你自己答应的。”
“……”唐龙翻了翻白眼,道:“以后我就在桃源县那一亩三分地混日子,不想再往外跑了!”
他的先把这位大佬卡主,自己都退了,那‘江湖’上的事情,就不归自己管了。
“真不往外跑了?我可听说,燿寒冬那丫头去东京,最少要在国外待七年啊!”镇南天呵呵笑着。
唐龙无语,无奈道:“大佬儿,我,真不想瞎折腾了,回家是为了带领村民致富的,当然,您老人家要是真有什么棘手谁都办不了的事情,非让我去,也行,虽然我退了,但不照样还是您的兵吗,刀山火海,您一句话的事情!”
“你小子啊!”镇南天哪还听不出来,唐龙这是话里有话。
“这次在‘古神墓’吃了亏?”以镇南天对唐龙的了解,如果不是吃了亏,出来不会这么大怨言的。
唐龙沉默了下,苦笑道:“也不算吃亏,反正……没占到便宜!”
“那就好好休息休息,羊家的事情,就到此为止。”镇南天稍微一顿,又自言自语嘟囔了句:“不过看情形,羊家的事情还比较麻烦,短时间完不了!”
唐龙翻了翻白眼,给大佬请了个安,挂了电话,算不算完自己都不掺合了,也不用给自己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