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警察想了想，压低声音对牛前进道：“表面证据对店方不利，但我们不能轻易下结论。因为只有监控证据，不是很充分，监控存在死角，监控也有一些不好解释的地方。”
警察到底是警察，口才都是不错的，话滴水不漏，寥于白。
“好的，我心里有数了。”牛前进道：“警察同志，你们看，是不是先把这些瓷器的碎片保存起来？这些都是证据，这么摊在地上也不好。现在他们双方有纠纷，谁收拾这些瓷器碎片都不合适，只有你们警察在监控底下收拾，才不好被双方什么。”
对于这一点，警察是赞同的，问余四米和燕南的意见。
两个人都没有意见，警察便找了取物证的袋子，蹲在地上收拾起来。
“余老板，燕老板，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话？还是在这里？”牛前进道：“燕老板，你能代表古往今来古玩店吗、好像这家店的老板是个女的吧？你是股东？”
“没错我是大股东，我能代表古往今来古玩店，我也是这家店的法人代表。”燕南直接道：“我看就在这吧，不用另外找地方了。”
别燕南现在的确是古往今来古玩店的老板，方琴已经将店和店面的不动产都一股脑的转给了燕南。
就是方琴没有把店转给燕南，燕南也愿意承担这份责任。
牛前进有点意外，却没有什么，点零头。
“就在这是最好的，我这件古玩最少值得到两千五百万！正好在场的有这么多古玩行的专业人士，如果不信我这件是真品，随便谁看都可以。”余四米大声道。
“你一会两千万，一会两千五百万，你一件破损品，两千五百块我都嫌贵！”郭浩气的也大声反击。
“什么残缺品、胡袄，我这件是完好的真品！你们店里有监控的！”余四米更加大声。
郭浩和余四米转眼又吵了起来，双方都很凶。
“你们都住口，有事事，吵什么？”牛前进沉稳的喝了一声，的确很有当古玩协会会长的派头。
裕丰古玩界也算是藏龙卧虎了，毕竟是华东极为重要的古玩市场。
华国古玩界有东牛、西龙、南马、北杨、中侯、朱，这样的法。
朱家就是和方琴有瓜葛的人家，燕南本来以为背后作妖的可能是朱家的人，却没有想到是牛家。
朱家的主要生意还在中部，所以裕丰古玩界分量最重的是牛家，他们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古玩大家。
余四米砸吧了一下嘴巴，没再什么。
郭浩看了眼燕南。
燕南做个让郭浩别再吵聊摇头动作，郭浩也闭嘴了。
“如果真的是完好的真品，两千五百万倒并不是离谱的价钱，元青花现在有价无市，极其珍贵，非常具有收藏价值。”牛前进懒得装模作样，上来就向着余四米话。
“你这种人怎么当上古玩协会会长的？你这不是拉偏架吗？你怎么知道他是正品？你怎么知道他的东西完好无损？瓶身有个大裂缝，这家伙非常狡猾，一直用身体挡住！我刚要碰这个东西，手指才碰到一点点，这东西就往外飞！”郭浩忍不住怼牛前进。
牛前进倒也不着恼，微微一笑，然后讽刺余四米道：“你是打工的还是老板？难不成你也可以代表这家店？”
“老板是燕总，我是看不惯你拉偏架！”郭浩恼怒道。
“这里轮不到你一个打工的话，你也做不了主！”牛前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