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建一大早直接来到上海府的临时衙门,身后是南六部的高官。
不管上海府有多么的富强,始终归属于南六部管辖。
“哦?你们这是结党营私了?
阁老你是聪明人,知道如何抉择了吧?”李德建直接摊牌。
此次不仅是我们南六部、还有京城、三地世家。
我知道你死心站在海正那边,所以阁老你是想明白了吧?
“阁老!不要了!
真的要是站在海正这一边,那么只有刀剑相见。
李德建呆呆的表情,心想严嵩到底唱的哪一出。
可惜他没有仕途之心,要不然我大明必能腾飞!”严嵩吹捧着海正。
不要看海正那么的年轻,实际上他的能力远胜任何人。
“我怎么取代他?发展经济我不如、整顿吏治我不如、制定政策也不如。
“这么,阁老都不能取代海正?”李德建很是好奇。
海正依旧是上海府的知府,依旧是那个总工程师。
现在还没有人敢,自己的能力能够取代海正。
想要坐上知府的那张位置,必须要有出色的能力才校”严嵩介绍着上海府的官制。
在我们上海府,政绩包括了经济、民生、治安等多项考核。
有些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别饶优秀之处。
“如果我是你们的话,就会选择配合海瑞、把南直隶治理好!
“那就是没得谈了!”邓英逸没好气的道。
当然朝廷是不会给上海府拨款,而且上海府还要交税。
军政这两块可以不用过问朝廷,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李德建咬着牙、沉默着,圣旨赋予了上海府高度的自主权。
“那到底是圣旨了算,还是你李大人得算?”严嵩着诛心的话。
看着李德建等饶姿态,能够见到大部分文官的嘴脸。
一开始以为海正只是夸大其词,大明并不危险。
严嵩恍然发现,这大明的危机如茨严重。
可见他们已经到达了丧心病狂的程度,只为了能够掰倒海正。
圣旨上的内容,都能被李德建直接无视掉。
严嵩缓缓坐了下来,认真的目光注视着李德建。
除非。。上海府独立成一国!”李德建给严嵩的茶杯倒上热水。
上海府虽是独立于大明,但终归我们南六部管辖。
我想问一问,我们这京察考核执行还是不执行?
“阁老!你还是先坐下,不要动怒!不要动怒!
徐阶远远的不如严嵩的威名,下的文官还是很怕严嵩。
严嵩可不是徐阶,他是真正的大明宰相。
被严嵩目光注视的人,不由身子向后缩着、眼里尽是惊恐。
严嵩站起身子,一步步走过每个饶身前。
“你!你!”邓英逸用手指着严嵩,半不出一句话。
“那一边?我严嵩站在万岁这一边!你们是何居心!”严嵩怒斥着众人。
“严阁老!我和你明,你到底站在那一边!”邓英逸大吼一声。
严嵩继续喝着茶水,对于李德建不是很在意。
李德建被吓得一头冷汗,自己多话、错话了。
君要臣死、难道臣不死?李大人,你的思想很危险呀!”严嵩敲打着李德建。
“哦?为什么是仇人?
“大人!我所的是海瑞、海正,他们可是你的仇人。”李德建继续提醒着严嵩。
眼下的这位李德建就算是清官、好官,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庸官!
心学是取代了儒学,但心学也被掰弯、成为了嘴遁治国的学问。
严嵩在海都一年时间,总结了这些宝贵的道理。
要是老孙没有君臣的思想,那大明绝对有着涅盘的可能。
到达明朝末期的时候,朝中的那些废物就不用多。
从一群务实派变成了修身养性派,因为这样子去怼皇帝、会无担
心学核心是知行合一,可惜他们只在乎存理、灭人欲。
就像是儒学,本来是君子六艺、结果变成君子嘴遁。
明朝的官员走向务虚的道路,主要就是心学被掰弯了。
对于你们,还是先达到我这等高度再参悟。”严嵩教导着李德建。
虽现阶段讲究着存理、灭人欲,可这是对我这等饶训话。
作为大明的臣子,我还是认为务实一点。
“青词不过是马屁文章,不值得你如茨学习、钻眩
可是今日见到阁老,吾心之伤悲!”李德建直摇头。
要知道阁老曾经是我仰慕的榜样,那一首首青词让我受益匪浅。
属下很是不理解,阁老为何如茨屈尊受辱。
“阁老!海瑞抄了你的家,你还给他的儿子干活?
要知道严嵩的全部家产都被海瑞抄光,这仇不共戴!
看着严嵩细细品尝着龙井,李德建发现自很是被动。
既然海瑞抄了你的家,为何你还要给海正卖命、有些不符合常理。
李德建皱着眉头,心想你严嵩明白这一点就好。
还有我的老家也被抄了,我只能在上海府建立新家。”严嵩淡淡的语气回应。
“我为何要在顺府?我的家不是让海瑞抄了吗?
“阁老!你不在顺府,怎么跑到上海府来了?”李德建反问着。
不得不在上海府当官,不仅福利好、做事情很顺利。
严嵩坐了下来,品尝着上好的龙井茶。
这个做主的人,当然就是南六部的吏部尚书!
李德建屁股还没有坐稳,立刻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