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朱厚熜也想解决藩王的问题,可是他不想亲自主持这个事情。
现在可以推断出来,操刀人海瑞、指挥官朱载垕。
“你呢?到时候会不会助为父一臂之力?”海瑞停下筷子。
“肯定会呀!你负责这件事情,我还能够逃得出干系?
爹!我建议你,要搞就搞得轰轰烈烈、谁都没有回头之路。
不是你死、就是你死,咱们要笑道最后。
真的搞不成的话,到时候我们开溜吧!”海正深思着。
海瑞不由笑出声,海正这是时刻留着一手逃跑。
难怪朱厚熜要把孙子留在海正身旁,就是防止海正逃跑。
“爹!我都说了无数片,这是他们自家的内部事情。
你硬要掺和进来,那就是里外不是人。
朱厚熜或者朱载垕稍微心软,你可是直接祭天。
咱们就安安心心的赚钱,其它事情不要管。”海正摸清不出朱厚熜的态度。
“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海瑞发现海正还是老样子。
“好处想?你来南直隶担任巡抚,有一个人欢迎你吗?”海正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