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风,淑妃娘娘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别说你此话是否属于污蔑、捕风捉影,即便你能拿出证据,淑妃娘娘也没有毒杀皇上的必要和胆子,”谢子义道,“何况阎贵人献桃花酥时,并未马上提桃花酿,且她只是献给皇贵妃,没有专门针对皇上。”
“你们是傻么?皇上那么宠爱皇贵妃,皇贵妃若说好,皇上能不尝尝?”水风冷哼,“皇上一中毒,淑妃娘娘不就能放心大胆地和别人双宿双飞?”
茹法池拍案而起:“贱婢水风,你可知正朝虽然取消妃嫔殉葬的残忍旧制,却要进入尼姑庵或道观青灯余生?何来与人双宿双飞?无学无识也就罢了,还敢满口胡言,极尽污蔑之能事!来人!给我掌嘴五十!”
立即有衙役取掌嘴木板上前。
水风连忙大叫:“从古至今,尼姑庵里的丑事还少么?”
三位大官员:“……”
这宫女真是不怕死,什么都敢说。
更要打。
掌嘴木板虽薄,水风依然被打得嘴角流血,脸颊高肿,痛得说话都说不了。
不过想想不翻供就死罪、翻供就有人出手救她性命,这疼也不算什么了。
且正好能把伍妃摘出去,家里族人也都更安全。
至于淑妃,那本来就是个表面贤淑、背地里不安分的女人,诬她也没什么愧疚之心。
“皇上独宠皇贵妃,冷落的是整个后宫,又非她一人,为何别人能忍,就她熬不住?只能说她天生贱坯子!”她嘴巴脸颊疼痛难忍,说话时已口齿不清,还竭力叫道,“几位大人若还是男人,就提审二驸马的哥哥,看奴婢有没有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