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老摇头失笑。
丁长老道:“婚姻向来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过~~”
他尚未说完,桑长老就抢白道:“他就想娶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了?”
洛麟羽扶额偷笑:这老家伙简直就是个杠精!
丁长老气得双眼直瞪:“我说你是被毒虫攻了心,还是生病没吃药?刚才还怀疑人是他们俩杀的,现在又故意维护,存心跟我抬杠是不是?”
洛麟羽闻言,一脸愕然。
姜长老见了,立即低喝:“你们够了,能不能给自己留点儿脸?”
丁长老也知自己失言,果断闭嘴。
桑长老眼瞅丁长老被气得不轻,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那个,”洛麟羽摸摸鼻子,“既然有误会,我们就不打扰了,免得伤了长老之间的和气,待明早给小风换过药,我们就离开这里。”
“没没,”姜长老说着,瞪二人一眼,又转过头对洛麟羽笑,“他俩有事儿没事儿都不消停,小郎君千万别将他俩的话当真!”
他又看向凤倾城,“小风公子算是因我们而重伤在床,若你们尚未调养便离开,传出去多不好听,那我们这几张老脸可真要丢没了!”
洛麟羽笑道:“姜长老不用担心,此事你们不说,我们不说,哪里有人知晓?再说毒派掌门已身亡的事暂时不能对外宣布、不然会有麻烦上门这一点,我们也能想得到,自然要帮你们守口如瓶。”
茶长老忽然抬眸,递出一个表示惊奇的眼神。
姜长老马上注意到,更不愿意放二人走:“小郎君如此聪明剔透,我们哪有不放心的道理?只是,说实话,”
他面露为难与憨实,“留你们的原因,除了小风公子是因我们而受伤,还有请你们再帮一次忙的想法。如老茶所说,二位年龄虽小,实力却不俗,否则怎能斗得过木头人?所以……”
洛麟羽摇头:“其实我们真的是侥幸,若早知那些传闻,吓也吓趴了,哪里还敢动手?”
姜长老的老脸笑眯眯,不再流露掌门惨死的伤心:“两位小郎君能够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是有胆气,二则有实力撑着,”他抱拳作了一揖,“还请两位小郎君给点儿薄面,暂住几日,老姜我感激不尽!”
洛麟羽心里翻了翻白眼,看向凤倾城,好像是在征求他的意思,其实是在说:这笑面虎就是想利用我们、拉我们下水呢。
凤倾城见她没有马上拒绝,便苦着脸道:“公子,小风身上还疼得很,能不能歇两天再走?”
“对对,”姜长老赶紧抓住机会附和,还特意用词亲密,“小风这孩子有伤在身,不养几日哪能走?万一在路上有个好歹,可怎么得了?小鹿你可不能不顾他!”
洛麟羽迟疑。
“咱们这儿有的是上好伤药,饭食盥洗也绝不让你们操半分心,随时都有人伺候,”姜长老就差拍胸脯下保证,“你们且安心住下,毒派绝不会亏待恩人!”
洛麟羽露出无奈之色:“那我们就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姜长老忙道,“茶长老,你见识广,故事多,两位贵客小郎君这里,就交给你可好?”
茶长老点点头。
姜长老冲洛麟羽和凤倾城拱拱手:“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二位小郎君休息了!”
洛麟羽回礼:“姜长老请便。”
姜长老转身看了丁长老和桑长老一眼,叹口气:“走吧,还有掌门该如何下葬的事宜等着我们。”
洛麟羽目送他们出门远去,这才和茶长老攀谈起来,看似东拉西扯,实则是旁敲侧击打听秀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