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恭恪愣了愣:“那、那你去忙。”
看着儿子背影很快消失,伍恭恪微微蹙眉道:“行儿是不是不爱跟我多说话了?”
“怎么会呢,您可是殿下的亲娘,”铃兰心道,他一向都不爱跟你多话好吗,“在这宫中,只有您全心全意帮他谋划,殿下最相信的人,就是您!”
“就是说呢,”伍恭恪朝外张望一眼,“儿子怎么可能不想搭理我。”
铃兰谄笑着躬躬身,没拿话语搭腔,心里却甚是疑惑。
殿下明显是言而未尽,又不想花时间、费口舌与娘娘细说,解释清楚,那他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让那些官员选择自尽的?
铃兰觉得殿下冷漠的脸庞下,越来越高深莫测,令人寒意森森。
“去跟秋梦秋月说,别只想着承欢侍寝,”伍恭恪的声音忽然响起,“若没有别的用,就不必留在思行宫了。”
铃兰忙道:“是,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