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让在可惜他的鞋子的时候,一个锦衣卫拿着一双鞋找到他:“你,过来,这是太子看你鞋子丢了赏你的鞋子。”
李让愣了一下:“俺丢鞋的事太子咋知道了?”
李让接过鞋子看向城墙,他看到太子好像正在看像这边,他有点沮丧:“俺丢鞋的事太子都知道唻,这可咋办?”
百户瞪了他一眼:“谁让你非要跳下去找!人家都上来了,护城河里就你自己,谁看不到,行啦,太子下不会整么着你,快点领赏谢恩!”
李让模糊的迷茫的哦了一声:“咋谢恩啊?要磕头么?”
百户也没有想到太子突然会赏东西,他虽然出勇士营,不过当初只是一个总旗官,哪会了解这些礼仪,为了不在手下面前丢脸,他装作非常懂得样子:“不用,敬军礼就行,典上不是写了么,见到上官只需要敬军礼就校”
李让一想也是,按照典来办总是没有错的。标标准准的敬了一个军礼:“谢太子下。”
百户一脸忐忑的看着送东西的太监,害怕对方突然眼睛一瞪来一句大胆无礼把李让给打一顿之类的。
显然他是多虑了,作为朱慈烺边的太监,他怎么不知道太子下对于新军的偏,士卒行军礼也的过去不是。
这时候要是发作找事,那到底是维护太子的面子还是丢太子的面子呢?太监对于人世故看的很透彻,微笑着点点头回去复命了。
之后大家恭送了崇祯和太子回宫,百信们收获了今的谈资高心各回各家。
新军整队回家,李让把太子赏的鞋子揣在怀里,梁满囤不解的道:“太子都赏你鞋了,你咋不穿上?”
李让呵呵傻笑:“这可是太子赏的唻,咋能穿在脚上,听村里的老人要供到祖宗排位上唻。”
梁满囤酸了:“那你不怕扎破了脚?”
李让膛:“没事唻,把太子赏的新鞋带回去,让村里的老少爷们开开眼,也让俺爸有面儿!”
百户回瞪了一眼:“行军途中不许话!”
朱慈烺回到东宫抬头就问:“去看看郑久亮到了没有?”
桂喜连忙跑出去,不一会气喘吁吁的跑回:“下已经到了,您要见么?”
朱慈烺想了一下道:“传膳,孤一边吃一边见!”
不大一会郑久亮就到了,看到朱慈烺正在吃饭,他行礼之后乖乖的站在一边,朱慈烺装作急切的样子抱怨道:“父皇非要看啥新兵,饿死孤王了,对了郑久亮,上次你送来的龙涎香孤王用着很好,你去再搞一点送来,快一点,东宫的快用完了,就要上次一样的。”
郑久亮啊了一声:“下,此物可遇不可求,臣也没地在找了呀!”
朱慈烺奇怪的问道:“怎么会没有了,你上次的哪来的?上次在哪找的,还去上哪找啊?”
郑久亮苦笑一声:“下,臣是从一位异域商人手上买的,那商人早就不知所踪,臣上哪去买啊?”
朱慈烺敲了一下椅子背:“真的没有办法么?”
郑久亮摇摇头:“下,臣真的办不到啊,要不我再去江南高价收购?”
朱慈烺看着郑久亮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敲着椅子问道:“你用什么跟那商人买的?花了多少?那商人几时走的?”
这个郑久亮还记得清楚,花了这么多的钱嘛:“回下,那块龙涎香臣花了八万五千两银子,那商缺晚就离开了,不知去向。”
那还用问,这肯定有问题啊,异域商人卖奇珍怎么可能带着银子跑?傻了么空船回去?这种买卖最划算的应该是以物易物才对嘛,显然这个商人是个托,可是要是连郑家都找不到,那线索不就断了么?
朱慈烺不相信,对方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让自己染上瘾受罪,幕后的人既然有所求那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朱慈烺皱眉问道:“你把龙涎香送到东宫之后,还有谁跟你问过此事没有?或者谁提过他也有龙涎香?”
郑久亮想了想摇摇头:“下,这个没有了。”
朱慈烺不死心:“那你又是怎么碰到那个商饶?又是谁告诉你他手里有龙涎香?”
郑久亮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犹豫了半晌才道:“是在钱阁老府上听一个粮商的,他听我缺一件送给下的奇珍,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商人在卖龙涎香。”
朱慈烺眼睛眯了起来:“钱谦益?粮商?”
郑久亮点点头:“正是。”
朱慈烺只觉得这个破绽好明显?
郑久亮回忆了一下道:“那是我大哥安排我去给钱阁老送拜师礼的时候,那个刘姓粮商告诉我的,不过我来京城之前,那粮商听遇了海难,家人一夜星散。这不会有问题吧?”
郑久亮又不是真的是傻瓜,朱慈烺问得这些问题很明显像是他的话,所以郑久亮害怕了。
朱慈烺见对方反应过来也不隐瞒:“是,龙涎香被加了莺粟,他们想谋害父皇。”
郑久亮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臣不知道啊,臣也是第一次见龙涎香,臣不懂香料,臣也是被骗的,我们郑家对下对大明忠心耿耿,请下明察……”
朱慈烺哼了一声:“要不是念在你们郑家忠心耿耿的份上,现在就不是孤在问你话了,你已经在昭狱里把什么都出来了!”
郑久亮双腿打颤,跪伏在地不敢起来,朱慈烺确在想着这件事的发展方向,粮商钱谦益,要是能判定双方是合谋,那么能不能杀鸡儆猴呢?
当然是可以的,大明还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