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南中四郡,在为夫十四岁离开之前,除了那个叫做鄂焕的变态之外,少有对手,只不过因为你们益州的这群世家子讨厌南中的蛮夷,某家这才一直说自己不会武罢了。”
李遗说完之后,看着已经有些安静下来的关银屏再次轻笑了一声,然后朝着那走过李的叟人将领说道,“刘胄将军,不知道之前给您的条件,您感觉如何?”
这叟人将领,赫然就是当初的越嶲郡夷王高定元麾下的大将之一,刘胄!
这厮逃亡之后便是高定元都是苦苦寻觅不到,结果现在竟然主动找到了李遗这里,而且看他们的对话,似乎是他们之间早就有所联系。
关银屏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还有多少的秘密,也不知道那南中李家到底还有多少的秘密没有告诉自己。
此时的刘胄看着李遗,仿佛一丁点也不在乎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的不雅观,看着李遗,他只是摸了摸下巴,最后轻声说道,“若是李遗公子真的能够做到您说的,那么小人定然也是可以接受的!”
“若是如此,那我等可就说定了!”李遗大笑一声就将他们之间的事情给定下来了。
关银屏压根就没有听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她现在也顾不得这件事情了,因为李遗再次说了一句话,“刘胄将军,您且在这里先行休息一番,某家要和自家的娘子先去洞个房再说了。”
关银屏猛地听到这句话,顿时就吓了一跳,赶紧更加猛烈的挣扎了起来,同时不断的哀求到。
“李遗,你别这样,李遗!”
不过一直对她百依百顺的李遗,这个时候终于变得开始强硬起来了,直接一把将她给拦腰抱起来,然后朝着那刚刚弄好的,简陋的茅草屋走去。
“李遗,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关银屏已经开始退而求其次了,她已经不奢求李遗能够和之前一样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退下去。
但是李遗对于这个要求仍然没有任何的赞同之意。
“刘复兄弟保护了你这么多次,他应该很想让你有一个好归宿吧,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看着,你的归宿!”
李遗大笑着踹开茅草屋的房门,然后将关银屏就这么抱了进去。
关银屏的大哭大闹没有任何的作用,就这么被李遗扔到了床上。
“门,还有门!”关银屏看着那洞开的大门,看着外面一群探头探脑的叟人,她现在只是满心的惊慌失措,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我和我的妻子行人伦大礼,哪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时候?”李遗冷笑着将关银屏摁在了床榻之上,一副要用强的模样。
关银屏还想要再次挣扎,但是李遗只告诉了他一句话。
“难不成你是要逼着我,将他刘复的坟刨了么?”李遗此时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了起来,“我李遗为了你关银屏可以什么都不要,我愿意在成都受着所有人的嘲讽,为了什么,你以为为了南中,某家为了你!
这么多年,你可看过某家一眼?你可曾对某家多说过一句话?
他刘复算是个什么东西,听都没有听过的名字,某家在南中,三岁开始习武,九岁开始杀人,这么多年,只有你入了某家的心里,可是你这人却是要亲手将某家的心一刀刀撕扯下来!
某家知道你不想嫁给某家,所以你对某家不闻不问,某家认可,你让某及和一个深闺怨妇一样被人嘲讽,某家也能忍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再这般逼我!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看看某家,你心里,就全都是那个死人,一个死人,某家竟然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关银屏看着这个已经有些疯狂的男人,知道他已经到了极致了。
她还想要再次反抗的时候,李遗直接一把摁住了她的双手,然后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这个破烂简陋的茅草屋之中,开始了一段不可描述的事情。
关银屏从头到尾都是想要反抗的,但是她没有任何的作用。
当李遗再次起身的时候,关银屏已经是无比的狼狈和颓废了,就在那破旧的稻草上面,蜷缩着一句话也不多说。
“既然你想要守着他,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李遗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若是你敢逃跑,他们做的比某家还要过分,而且某家保证,刘复的尸体哪怕只剩下灰烬了,某家也一定给他扬了!”
说完之后,李遗不管还在那里一丝不挂蜷缩着的妻子,直接就这么走了出去,走向了满脸笑容的刘胄。
“李公子,还是真的很厉害啊,刚刚可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刘胄哈哈大笑着,然后挑着眉头轻声说道,“不知道我等是否可以....”
“若是你想要死的话,某家也不介意!”李遗只是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刘胄看到李遗这个眼神,感觉轻笑了一声,“哈哈哈,某家错了,错了!”
“收起你的想法,你那个藏在益州郡....藏在建宁郡的儿子,某家已经找到了,他的胸口有着一颗痣,小家伙长得一点都不像你!”
刘胄看着李遗,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你罢了!”李遗轻笑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将这越嶲郡看好了,然后你想要某家都会给你,但是你若是将越嶲郡看不住的话,某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