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木凡和白马筱,南宫羽和千芊之后,他们惊奇的发现了第三对撞脸怪——云归和宁静。
先前在尸山之下见到的云归满脸血污,那时白马筱便觉得她很是眼熟,没想到果然是宁静。
聂涧枫也是万万没想到,时隔两个月后,还能再看见妻子的脸——不过却是以这种形式。
然而就和前两对撞脸怪一样,这一对也保留了同样的特点,那就是虽然长相极其相似,但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云归的眼中并没有宁静的开朗和乐观,有的只是悲愁与狠戾,这也难怪,毕竟出生和经历都大不相同,性格自然也是十分迥异。
云归望着他们,冷漠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却一言不发,连句谢谢都没有。
就好像她不但不感激他们救了她,反而还在责怪他们将自己带到了这里,于是将她带回来的白马筱脸上挂不住了,开玩笑似的说,“我们救了你,你至少可以说句谢谢吧?”
云归盯着他,冷哼一声,“若不是你,我才不会被发现,更不会挨这一枪!”
白马筱一时语塞,仿佛才想起了当时的情形,好像的确是他一直不要脸的纠缠,才会闹出动静,让外面的人听到。
众人见他没有反驳,反而面露愧疚,便知云归所言非虚,纷纷投去“你活该”的眼神。
尤其是聂涧枫,白马筱甚至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埋怨,显然他已经将云归当做了宁静,而白马筱就是那个伤害他妻子的人。
白马筱有苦说不清,只好说道,“好好好,我对不起你。但我也算救了你,咱们扯平了吧?”
“你伤了我,再救了我,这叫扯平?”云归没好气的说完,便挣扎着站起,胳膊猛地一甩,将毫无防备的唐珊雨甩到了一边。
白马筱赶忙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唐珊雨,“你这是干什么?有气朝我发,别拿孩子出气,她可没招惹过你!”
唐珊雨心中一暖,但嘴上却说道,“要不是你,云姐姐能这样对我吗?都是你这个木头师弟不好!”
白马筱鄙夷的看了唐珊雨一眼,将她蛮横的推至身后。唐珊雨哪肯罢休,正要上去踢他的小腿,却被剑音一把拦住。
白马筱没再理会她,转而让开一个身位,对云归说道,“直接伤你的人不是我,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你走吧。”
云归捂着肩上的伤口,脸色煞白,走过他身边时,对他冷冷的说,“木凡,咱俩的事,可没完呢。”
说完,还特意撞了他一下。
看着她的背影,白马筱苦笑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看在老聂和小静的份上,不跟她计较。
她步履蹒跚的走过朱吉桦时,却瞪了他一眼。
奇怪的是朱吉桦也微笑着与她对视着,似乎两人早就认识。
“咱们的约定,可还作数?”
朱吉桦轻摇折扇,笑道,“当然,我随时恭候。”
“好!”云归干净利落的说完,出了房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见朱吉桦似乎认识她,白马筱好奇的问道,“木华老弟,你和云归认识吗?”
“原来她叫云归……”朱吉桦并没有搭理他,反而喃喃的念叨着,似乎是才知道她的名字。
南素玄意味深长的一笑,“这位多情的皇帝陛下,情债不少,认识美貌女子并不算稀奇,若有朝一日他认识个丑女,那才应该惊疑呢。”
面对他的皇后对他冷嘲热讽,他赌气似的冷哼一声,特意背过身去,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南素玄也没有在意,这对夫妻俩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斗气,看的旁人好不尴尬。
尤其是南宫羽,她刻意清了清嗓子,问道,“凡儿,还有三天便是海选,你们还需好好休息,那个号牌也需保管好。”
说起号牌,南素玄说道,“号牌你们可要保管好,今年的赛制不比往届,只一个晚上的时间,已发生了不少起因争抢号牌而引发的流血事件,所以这三天你们要格外小心——预选,并没有结束。”
白马筱对此很是惊愕,他没想到离开擂台后,争抢晋级资格的预选赛并没有因此结束!
聂涧枫点头道,“多谢三师伯提醒。三师伯果然是消息灵通,不愧为皇后,真是陛下的贤内助啊。”
朱吉桦呵呵一笑,“小子,你无需拍她马屁,她所掌管的西厂,情报网遍布天下,比朕的东厂还要厉害。说不定还有不少事是她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呢。”
“陛下这是哪儿的话,无论是东厂还是西厂,主要职责都是为陛下分忧,臣妾哪敢以权谋私?”
明朝的东厂和西厂,白马筱这穿越三人组无不知晓,只是没想到这西厂居然是为皇后服务的,不过这也难怪,在现代记载的明史中,连朱吉桦这个皇帝的名字都未曾听过,就更别说这位皇后了。
看来历史在这个时代出现了不小的断层啊。
不过看这对龙凤夫妻,虽然嘴上一直不饶人,但不难看出是打情骂俏,可见两人的感情很不错,在皇室中能看到如此地位平等的夫妻,实属罕见。
不知不觉间众人又吃了一波狗粮,白马筱不由得心生嫉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三师伯提醒的对,这号牌不如放在师父那里,这样才安全嘛。”
唐珊雨也赞成道,“没错,放在你这儿说不准哪天就丢……”
“卧槽,我的号牌呢?!”唐珊雨的话还没说完,白马筱就发现号牌不见了,在怀中掏了半天,又再全身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