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此说来,仍是未有精进了?”许天应得意的笑道,“既然如此,南仙子还是早做准备为好,否则不但南宫剑宗就此除名,令徒也会白白丢了性命。”
南宫羽知道他说的“准备”是何意,面不改色的说道,“不劳许门主操心,宫羽近来新收了二位弟子,此次海选之试,志在必得。”
虽然他们三个都说要在整个武宗大会上夺魁,但南宫羽从未当真。
许天应脸色微变,冷笑道,“新收之徒,想来武功修为不会高过你那二徒弟吧?”
“今日他们下山,就是去取他们二人的量身佩剑。三弟子十月,四弟子……三十六月。”
对于南宫剑宗的这一习俗,许天应自然也是知晓的,听到“十月”之时已是十分震惊,听到后来更是大惊失色,“三十六月?!呵……贵宗的铸剑师越来越识人不明了啊……”
“无论许门主信与不信,今年起,本宗不再依靠任何人的庇护。许门主今日怕是白跑一趟。”
许天应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正从她的表情中判断她是否是虚张声势,然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除了冷漠,别无它情。
南宫羽也没有再多说,静静的看着门外,完全无视着身旁的这位门主。
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呼喊,“师父!大师兄出事了!”
这是许天应二弟子许有礼的声音,他立刻站起身,却见门外跌跌撞撞的跑来四人,定睛一看,果然是他那四位徒弟。
许有礼跑在最前面,一溜烟到了许天应的面前,焦急道,“大师兄……大师兄他……”
许天应往许有礼的身后一瞧,却见三徒弟许有信正搭着许有才的胳膊,看起来许有才十分的虚弱,他赶忙奔去,厉声问道,“这是怎么了?!”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位爱徒,却见他的左手处缠着满是鲜血的绷带,已然是手腕的形状,这一瞧有如晴天霹雳,大声喝道,“你的手呢?!怎么会这样!”
许有才虚弱的抬起头,脸上已是惨白,双唇更是毫无血色,虚弱的说道,“师父……替徒儿报仇啊……”
许天应大怒,一回身揪住了许有礼,大吼道,“谁干的?!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伤我许天应的徒弟?!”
许有礼吓得魂不附体,颤颤巍巍道,“是……是木凡……”
南宫羽初见他们遭此大难,并没有在意,待听到木凡的名字时,连忙站起身,与许天应对视一眼,双方眼中均是不可置信。
许天应怒道,“不可能!那个练武废材怎么可能伤的了有才?!”这时,他才发现许有礼身上也带着伤,眼角嘴边均是青肿,身上的衣服也是布着三四道剑痕,回头看去,见另外两位弟子也是鼻青脸肿,凛然道,“你们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许有礼道,“是……是南宫剑帮的一位女弟子打的……”
许天应双目圆瞪,“唐珊雨?!”
许有礼连连摇头,“不……是一位没见过的女弟子,我们师兄弟三人都是被她打伤的……”
难道是那个新收的弟子?许天应看着南宫羽,却见她也是一脸的疑惑,正奇怪间,门外又热闹起来。
只见剑音抱着唐珊雨,聂涧枫扛着白马筱,四人也是跌跌撞撞的进来,身后还跟着李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