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数个小时的会议终于结束,我们现在可以看到东联会的成员们已陆续走出,我们可以看到,前任新口组社长山口一郎之子,山口平二被带出,并交给了一直留守在圣岳阁外的警方,究竟这次会议的结果如何,新口组前社长山口一郎的死是否另有隐情?渡边武志是否已稳坐新任社长的宝座?本台将持续为您追踪报导。”
在圣岳阁外等待许久的各台记者们终于盼来了下班,拍摄完这最后的画面后,纷纷离场,仿佛从每一个离开的人的状态就能猜出会议的结果。
不过对于从事新闻行业的人来说,猜测本就是他们的专业技能,绩效的高低往往就取决于谁的猜测更吸引眼球。
一直等在门口的佐藤警部对这个结果很是意外,交给白鸟翎的窃听器几乎没起到多大作用,因为不知是圣岳阁内有信号屏蔽装置,还是天气之类的原因——毕竟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起了绿色的雾气——进入之后没多久就失去了联系,什么都听不到。
就在他以为今晚的行动将是毫无收获的时候,没想到白马筱居然大摇大摆的跟着人群出来,最让他惊讶的是新口组的大公子居然被他们送来自首,这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一路小跑拦住了白马筱和白鸟翎。
“白马先生,我们终于见面了。”
白马筱一愣,正想问他是哪位,白鸟翎便上前一步拦在了他身前,“佐藤先生,筱哥已经被我找回来,杀害山口一郎的凶手也已经自首了,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
白马筱不知道自己失踪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小翎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男人?而且为什么她居然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啊?
“我很好奇,会议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结果是这样,就够了。或者你可以问刚才自首的那位山口平二,如果他愿意和你说的话。”说完,白鸟翎拉着白马筱就走,但很快就又被佐藤拦住。
看起来这个日本警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正欲发难,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佐藤警部,好久不见了啊。”
佐藤望向他们的身后,只见渡边武志用纱布吊着右臂,右肩处的纱布还渗着血,看来伤的不轻,但脸上却很是平静,“原来是渡边先生,的确是很久没见了,不过我想你应该和我一样,对于彼此会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吧?”
“早料到你会来,这不给你送了一份大礼了吗?”
佐藤看了一眼白马筱,笑着说,“你说的是把这个通缉犯交到我手上,还是把你的对头山口平二送来顶罪?”
他说的很不客气,好像平二的自首只是他们新口组内部的权力争斗所导致的。
武志听出了他的意思,拿出一个存储卡,“这是平二杀害我们社长的证据,仅凭这个就够你们起诉他了,这位白马先生完全是无辜的,现在他是我们新口集团的朋友,还希望佐藤警部不要为难他了。”
佐藤意味深长的看着白马筱,笑着说,“原来他和你们交了朋友,事情看来没那么简单啊。”他把那个存储卡举到眼前,“如果这里面的所谓证据,被我查到有伪造的痕迹,就别怪我们警视厅来向你们东联会要人。”
“随时恭候。”
佐藤没再多说,深邃的眼神扫过了白马筱,最后停留在了白鸟翎身上,“白鸟小姐,咱们后会有期了。”
“如果这次不是筱哥出了事,我绝不会和你见面。所以还是后会无期的好。”
佐藤笑了两声,“白马筱,有一个这么为你着想的伴侣,真是幸运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白马筱一头雾水,“这人到底是谁啊?你们刚才叽里咕噜说啥呢?”
武志说道,“他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一个小警部,看起来你这位红颜知己为了找你,和警方有些合作。”
白马筱好笑的看着白鸟翎,“你找不到我就去报警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找到你了。”
一句话说的白马筱心里暖洋洋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肩。
武志和一旁扶着他的妻子小惠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笑了
这时,聂涧枫,宁静和纪可言也跟着出来,远远的纪可言对他们打招呼道,“小翎,你们怎么回去?”
白鸟翎回答道,“我们坐渡边的车回去。”
说着话,纪可言已来到面前,“我们跟着古川的车,既然你们有安排了,那我们就先走啦。”
“嗯。”白鸟翎应了一声,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忽然说了句,“小心啊。”
“啊?”纪可言奇怪的回头看着她,但这句话不知她听来奇怪,就连白鸟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这么三个字,或许是预感?
“没事。”
纪可言也没有多想,跟着聂涧枫他们上了古川美奈子的车。
他们三个和古川美奈子坐一辆车,看起来美奈子是开自己的车过来的,跟着古川组的车队离开了圣岳阁。
看着他们离开,身后又陆陆续续走来富山组的人,富山初源象征性的对武志表示了祝贺后,也坐上了车离去,最后出来的山本组一行人好像不急着离去,几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混混模样的富山组成员在那儿抽起烟来,山本泽木不知去了哪。
武志没有管他们,吩咐手下去开车。
二白和渡边夫妻坐一辆车,小惠亲自开车,前后各有两辆武志手下开的车,将他们夹在中间,很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