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歌舞伎町没什么新鲜的女人,那些老女人早就看腻了。”
“我看啊,也就浮世馆的艺伎还算养眼。”
“那些人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没意思,你还真想去那里对着一群连衣服都不脱的美女,和她们老老实实玩游戏?”
“就这样才刺激,至少干净的女人玩起来感觉非常不一样。”
这时,从里面的隔间里走出来两个人,这两人说着日语,聂涧枫完全听不懂。
在日本的地盘上遇到几个日本人说日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聂涧枫没有在意,何况他也听不懂。
那两人走到聂涧枫身边的洗手池前,一个整理着自己的发型,一个摆弄着自己的衣服。
透过镜子,聂涧枫看到这两个人并不是什么善类,他们一个梳着背头,一个剃了个板寸,俩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大衣,胸口挂着小指粗细的金链子,衣领大开着,露出的胸膛上纹着花花绿绿的文身,典型的小混混。
“唉,我听说那个木村伊织今天带了个姑娘来医院,好像受伤了,但我看得出来,长得不错,很可爱。”
“木村伊织?你是说那个浮世馆的花魁?能来这种医院的,估计也是浮世馆的艺伎。嘿嘿,到了我们的地盘,算她命好。”
“去看看,我知道她在哪个病房,好像就在这层楼的七号病房。”
那两人笑的很浪荡猥琐,说说笑笑的就出了洗手间。
打从进了这家医院,这样的小混混聂涧枫见得不少,他不知道这个医院的特殊,只以为日本新宿区这种小混混很多。
出了洗手间,往病房走去,他发现那两个小混混就走在他前面,好像要去同一个方向,正觉得奇怪,耳边传来护士的声音,“七号病房的聂涧枫先生!”
那护士刚和他说过话,知道他不是日本人,此时也用英语喊着他。他回过头,问道,“怎么了?”
“您的朋友给您来电话了。”那护士站在护士站里,拿着护士站的座机。
聂涧枫接过电话,那头传来白马筱的声音。
“老聂!我们这边已经完事了,现在去找你。”
“白鸟的家人找到了?”
“找到了,我们现在刚从浅草寺出来,准备打辆出租车去看你们。你们在哪个医院?”
“东京新宿医院。”说完,聂涧枫看了一眼手上的座机,问道,“你能打这个电话,你不知道我在哪家医院?”
“说来话长了,我打你的手机,发现你关机了,然后我就找幸子要了伊织的手机号,她叫我打这个号码。我也是笨,忘了直接问伊织了。”
对于白马筱的脑子,聂涧枫早就习惯了,“幸子是谁?”
“说来话长,到了再说,我打到出租车了,如无意外我们马上就能见面啦!”
聂涧枫心说在这地方还能有什么意外能拦得住他们?他还能遇到拦路追杀的日本武士不成?
看来他那边进展顺利,也认识了新朋友。聂涧枫也和他说了宁静醒过来的消息,不过怀孕的事没在电话里说,他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向大家公布。
挂了电话,又拨了符剑声的号码。
“符老师,是我,涧枫。”
“居然隔了这么久才给我来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符老师,有件事需要和您汇报,剑音师叔她……”他本想说宁静的事,但听到符剑声的声音时忽然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他接着将剑音的身体被卑弥呼占据的事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
那边的符剑声听了,沉默了半晌,聂涧枫没打扰他,他明白自己的妹妹遇到这种事,还打伤了自己的学生,这种事很难接受的了。
“我知道了。我会向龙校长申请,让ug与东洲灵界交涉。这不止是东洲灵界的事,很有可能是整个世界灵界,乃至两界范围的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