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传我军令,城内所有士卒尽快进入指定防守位置!”
“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守住上党郡。”
“是!”
那守卫连忙便是扭头,向着外面跑去。
而待到其离开后,
那张家的新任太守,却也是穿戴上甲胄,提着武器,向着那城投的方向走去。
毕竟,
这一战,可是事关整个张家的生死存亡,绝对不可忽略。
从府邸出来后,
没多久,便是已经来到城墙上。
只见到所有上党郡的士卒,已经是全部进入指定位置。
且城墙上,还是堆放着,无数的守城器械,那新任太守方才暂时松口气。
但正当其眺望下方的时候,
却看到那雁门军的军容整齐,刀枪林立,旌旗飘摇。
虽然还没来得及进攻,但已经能够感受到股,磅礴的气势。
即便是早就听闻过,
雁门军,兵锋强盛。
但是当真正目睹的时候,依旧是有些,发自内心的震颤。
至于这支军队所来的目标,却也是非常清楚,必然是因为复仇。
毕竟,
先前的伏杀,估计早就是让这位镇北侯震怒。
否则,也不会如此仓促发兵。
不仅是这位新任太守,那上党郡内的武将们,却也是纷纷登上城墙。
待到他们,看见下方的,雁门大军的时候。
同样是,面色无比难看,要知道,经过那鸿门宴和半路伏杀后。
他们上党郡内的士卒,已经是没有多少。
如今,
即便是将管辖的所有军队,全部征调过来。
却也不过是,三万之数罢了。
如果说对付的,是别的诸候,那他们或许,还真的是有获胜的机会,但偏偏此次对阵的,可是秦枫麾下的雁门军。
所以由不得,不惊恐。
何况,
这支军队,居然是连张扬所率领的飞熊军,都是能够打败。
那他们自然是更加不值一提。
因此,即便是早早的,有所准备。
但真正到开启战争的时候,依旧是心里没底。
“诸位将军,你们可有何退敌良策?”
正当所有将军,都是思索之际。
旁边的新任太守,便是开口问道。
如今的他,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所以,只能够指望面前的众将。
且从心底里面,压根是没有指望,能够打败雁门军,只求退兵即可。
但纵然如此,却也是种奢望。
毕竟,
这位雁门郡太守,可是有仇必报的。
先是鸿门宴,然后更是伏杀,所以,按照这位镇北侯的性格,恐怕是不攻下来上党郡,绝对不会轻易撤退。
话音落下,
那众将都是面有难色,连他们也是不知道应当如何退军。
恰在此时,
便是有名谋士开口道:
“主公,依我之见,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忧虑。”
“您且观雁门军阵营中,虽然军威鼎盛,但是,他们并没有携带任何的攻城武器。且其中还是掺杂着大量的骑兵。”
“这般阵容,只要是我军不开城门的话,他们绝对是攻不下来的,所以,主公大可安心。”
闻言,所有的武将,全部向着,那雁门军的阵营看去。
刚刚只顾的上害怕,
却是,并未仔细观察。
如今总算是看清楚,
果然,
正如那麾下的谋士所言,还当真是没有任何攻城武器。
既然如此的话,当然是不需要太担忧了,毕竟,除非说雁门军能够插上翅膀飞过城墙。
否则的话,想要攻破上党郡,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而清楚这一点后,
那新任太守的面容上,方才是露出来笑意。
随即才是向着城投前走去,望着城下的雁门军,便是开口道:
“镇北侯,我上党郡与你雁门郡素无仇怨,你为何兵围我城郭?”
“先前,家父虽然是和你,在联军中有所私怨,但如今,已经被你斩杀,我等无话可说。你为何又带兵犯我上党郡?”
“莫非你真的欺我张家无人吗?还是说,你想要造反不成?”
说着,
这位新任太守,还是有些质问之意的。
反正,既然是雁门军,没有办法,破开城门冲进来的话,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非但如此,
更直接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给秦枫,只字不提,先前伏杀的事情。
如此一来的话,便是站在,正义的角度上。
但若是和别人玩这样的心机,或许还是有些机会,但可惜他的对手是秦枫。
话音刚落,
那军阵分开,秦枫骑乘着食铁兽,便是走向阵前。
抬头望着那城墙之上,便是冷笑连连道:
“呵呵,为何犯你上党郡?笑话!那张扬设下鸿门宴,想要害本侯,死有余辜!”
“原本,那张扬死后,我也不打算和尔等计较,毕竟,同州为官,本侯也是不想苦苦相逼。”
“但是,你们张家,居然是联合北平郡公孙瓒,渤海郡袁绍,企图谋害本将军,难道,此仇不该报吗?若非本将军命大,恐怕早就被你们袭杀了。”
“休要多言,速速开城投降,我还可以饶你们一条活路,但要是继续冥顽不灵的话,待到城破以后,我要你张家九族俱灭。”
说着,
秦枫还是冷笑起来。
直接将伏杀的事情,给说出来。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