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犟呢。”他捏了捏灿夕的耳垂,捏完又捏。
灿夕脸色惨白,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还不说?”他觉得自己已经很耐心,他松开灿夕的耳朵,又轻轻环住了灿夕的脖子,就像是刚刚做过的那样。
白净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灿夕的喉咙已经疼得很难发出声音了。
她听见有什么东西嗡嗡响着,刚刚濒临死亡,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有些恍惚。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丢脸,但想想脸面和生命比起来倒也没那么重要。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他的手渐渐收紧。
“求求你。”她声音嘶哑无比。
“这才是好孩子嘛。”那人轻轻抚摸灿夕的脖子,对这上面的勒痕有些不大满意。
灿夕终于明白,自己只有“听话”才能在这里活下去。
他走了出去,接着走进来一个女子帮灿夕解开了绳子······
“怎么,还不行?”同伴看到男子月下酌酒,一副感春悲秋样子。
“快好了。”他收起自己脸上的情绪,“不过老头子等不及了。”他必须要先回一趟家,处理一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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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逆子”。
“你真是······”许父看着自己的二儿子,他恨不得揪着他的耳朵扭上几圈,他大拇指和食指摩擦几下,没伸出手扭。
“怎的这么晚才找到东院墙上的那个洞?”二少爷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你还好意思说!”许父对他真是又气又庆幸。
“父亲,”二少爷笑着,“可是我拦住了那几个小孩啊,怎的,我这还做错了。”
“行了,”... ...
王宫中。
“你确定这名单是完整的?”王上翻了翻许二刚递上来的册子。人数倒是比他想象的要少一些,还记得过去他们可是人丁兴旺啊。
显然王上已经记不清自己年轻时对这个族做过什么了。
“因着他们这些年有迁去南国的人,自然是少了一些。”许二回复王上这册子自己已经亲自审核过,并没有什么纰漏。
迁去南国?对,这倒是有些可惜。不过,已经很好了。作为一个宅心仁厚的王,他对臣子的要求并不是那么高。他很满意。
王上觉得这些事情很快就要看到结果了,他有些迫不及待。
不过,还差一点。
“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做。”王上交代许二,“你可知近日有南国王室的人准备来我们这里。”
许二自然知道,南国总是喜欢每隔一段时间就派几个人到北国来“友好交流”。
不过,他突然想到,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南北两国两个王之间的友谊算是真正结下了吧。
“这次,来了一个让我意料不到但很惊喜的人。”王上向许二吩咐了一件任务,很详细,也很让人震惊。
不过许二的胆子一向很大。跟着王上做事做了这么多年,倒是很少有什么东西让他感到残忍又害怕了。
若是一年前,他大概还是不能接受的。人的变化也倒是够快。
许二终于离开王宫,时候已经不早了。他没用马车,东拐西拐进了一处院子。
迎面而来的是他忠心耿耿的同伴,他正心急地看着许二。
许二轻声笑了:“放心,已经可以了。”谋划了这么久,他们就要收获了。
很快,北国和南国都要被他的行动影响。不,他的所作所为可以震惊整个天下。
他走向院子深处,同... ...
伴已经向他汇报完毕今日发生的事。
“怎么这么没有耐心,我才离开多久,就忍不住逃跑了?”他看向那个浑身是伤倒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的眼上还蒙着厚厚的黑布。
许二招招手,两个人把女子重新拖回了那个屋子。
“哎,等等。”他心情正好,即使知道了这女子想要逃跑也没有做怎么生气,他往前走几步在女子旁边俯身。
“想不想见见?”他温柔地说。
如他猜测的一样,女子听见这话便颤抖起来。
害怕?还是愤怒?
没关系。他轻轻拍拍女子身上的伤痕:“要不要擦点膏药止疼?”
很快你就可以见到灿泽了。灿夕。他想,这样能够掌握一切的感受还真是美好。
不过,这南北国并不是只有这一方势力在行动。
就在北国各方不懈努力斗争下,事情演变得越来越复杂,一场风波要悄悄到达顶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