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的意思很清楚,执法部en去立法,这是越俎代庖,他今天可以出减负的措施,明天就可以出个增负的措施,这才是减负无法进行下去的根原因。
而不让狼吃羊,那也是不现实的,但规矩不能由狼来定,由狼来定规矩,就是纵容狼去吃羊。这个规矩,应该是由牧场主来定,不光要有规矩,还要有猎枪,专men用来收拾那些不守规矩的狼,如此才能克制各方的xing冲动,实现长的稳态发展。
平心而论,曾毅的法非常中肯,也完全是在了中立的角度,只是,他的法并不被大家接受。
“不可否认,曾毅同学很有想法,但未免有些矫枉过正了吧!减负是个综合xing的工程,依赖的是大家同心同德和齐抓共管,而不是制定权。”
“是啊,作为具体的业务部men,应该是最熟悉业务的,由他们来制定减负措施,才能做到对症下yao嘛。”
“不管什么样的政策,最后也需要这些业务部men来执行,中间的环节过于复杂冗沉,我也不利于减负嘛!”
曾毅这一发言,导致课堂讨论的xing质立刻都变了,来是讨论减负的,结果现在矛头全指向了曾毅,纷纷驳斥曾毅的法,就连气度不错的班长,也出言委婉得指出曾毅想法的谬误之处。
只有312宿舍的几位成员,此时全都低着头,没有再去攻击曾毅,心里为曾毅暗暗忧心,自己这位老弟,到底还是嫩了点呢。
面对大家的质问,曾毅并没有舌战群儒的兴致,讲完自己的话,他就坐回到椅子上,任凭其他人如何讲,他只是面se平静地在倾听,并不去辩驳,这让其他人的质问之声就更大了。
教室里争辩得热火朝天,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辩论上,全然没有注意到教室后面的那扇men,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道缝。
men外了七八个人,已经在那里旁听了有十多分钟,如果大家到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得最靠近后men的,就是中央党校的校长严旭东同志了,在他身后,是党校的常务副校长、教育长、教务部主任,学校的高层领导,几乎全部到齐了。
严旭东此时轻轻地合上教室的后men,道:“这一期的培训部,办得不错,学员的素质也很高,望继续保持!”
这一句肯定,让学校的领导全都松了口气。
常务副校长甘晓华隔着men上的玻璃,再次了曾毅一眼,心道这个伙子走运了,严旭东同志刚才表扬学员素质高,其实就是专指这个年轻人了。
别人不清楚,甘晓华却是清楚的,严旭东同志是个非常讲求法治的领导,平时最重视的,就是立法的工作了。刚才这个伙子的发言,虽然是在讲减负,但实实在在地讲到了严旭东同志的心里去了,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地啊。
中办的副主任李钊雄,此时近身上前,在严旭东耳边轻声讲了几句。
严旭东的视线,又若有若无地she向了教室,只是轻轻的一扫,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随即道:“我们再去其它班级的情况吧!”完,严旭东迈步向前。
甘晓华心中顿时骇然,他的角度,正把刚才的一幕得清清楚楚,严旭东同志最后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年轻人,结合李钊雄的奇怪行为,甘晓华就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严旭东同志似乎是认识那位年轻人的!
这是什么一个情况啊!
五千字大章送上,今天这章不写,熬到现在才赶出来!
赶紧睡觉去了,明天还得工作,伤不起啊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