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被撞的偏离了方向,梁永希吓得惊叫一声,立刻抓住头顶的把手,朝外一看,一辆红色法拉利紧迫地紧跟雷墨的车。
前行过程中,还时不时地找机会别他们一下,看架势,有些吓人。
她看到雷墨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蔑视地扯了扯唇,倏地加快车速,迈巴赫的车速一下子飚了起来。
“雷墨,你跟飙车党较什么劲,前面左拐,我们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生命要紧,梁永希紧张的声音都绷了起来。
雷墨嘲讽地弯了弯唇,阴阳怪气的反问:“谁说他是飙车党?”
梁永希觉得他态度古怪,仔细地去看那辆法拉利,此时车顶棚收了回去,露出驾驶座上的人。
赫然是——乔瑾!
居然是乔瑾!
这家伙疯了吗?
“乔瑾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不行吗?”乔瑾一定是被今晚的事给刺激了,一向顺风顺水的公子哥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都知道觊觎别人老婆了,还叫小?”雷墨语声冷冽,脚下油门不住地往下踩,化被动为主动,不要命地去别乔瑾的车头。
梁永希一个头两个大,雷墨什么时候正儿八经拿她当老婆对待了?
这种节骨眼上,他倒是较真。
“雷少,雷总,您比他大十几岁,跟一个毛孩子计较传出去有失您的身份,会被人笑的。”她一时太急,说话考虑不周。
雷墨听了这话,眉目高挑,“你嫌我老?”
怎么又扯到老上了?她的意思是他好歹比乔瑾大一轮,不要跟小孩子计较啊。
真是越急越乱。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才刚过而立之年,一点都不老,真的,你能靠边停车吗?这样真的很危险,我很害怕。”她逼自己冷静,尽量把话说清楚。
雷墨扯了扯唇,“你是害怕我出事还是乔瑾出事?”
梁永希咬牙。
她都害怕,但她最最最害怕的是自己出事,万一自己有个什么事,伤到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噗噗……”两辆车零距离刮擦而过,空气中响起阵阵碰撞声,还有摩擦中闪现的火花。
乔瑾与雷墨的车并驾齐驱,冲梁永希喊着什么。
梁永希降下车窗,听到乔瑾在喊:“希希姐,你下来,不要坐这渣男的车。”
她心里一抖,连忙关上车窗,有些后悔去听乔瑾说什么了。
一旁雷墨的脸色阴沉阴沉的,看眼底迸发的光芒,危险十足。
他看一眼后视镜,瞅准机会狠狠地撞上法拉利。
“乔瑾——”法拉利被撞的失去了平衡,顿时飞快地旋转起来,转了数圈后,砰的一声,先是撞到了路灯上,后又撞到花坛边。
水泥边缘,被直接撞碎。
刺耳的刹车声,不绝于耳。
雷墨手脚配合完美,牢牢掌控着方向盘,最终车速稳稳地降下,目不斜视地朝前开去。
梁永希片刻的呆愣后,反应过来,情绪激动地去拉扯雷墨的胳膊,“你停车,停车。”
法拉利撞到花坛后就停下了,她看到安全气囊都爆出了出来,也不知道乔瑾伤到哪里了?
他们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雷墨冷冷地看一眼激动的梁永希,“他死不了。”
梁永希气极,拍打着让雷墨停车,“我不像你冷血,你停车,我要去看看他,我叫你停车啊。”
雷墨不耐烦地推开她,她气极,扑过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疼的嘶一声,踩下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
车刚停下,梁永希解开安全带就去开车门,可车门却被雷墨锁住了!
她回头,目光喷火地瞪着雷墨。
他太过分了。
这么大个人,怎么可以欺负小孩子?
“你关心他,胜过我?”两人目光相对,半晌,他冷冷吐字。
去你玛的关心,丫能不能不要在不合适的时间,说些醋意横生的话?
一边残忍无情地折磨她,一边在意她跟别的男人一起。
这男人,有病吧。
心里翻江倒海,把他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可清醒过后,还是不得不低头讨好。
要不然她也没工具砸了车玻璃爬出去,不是?
“没有!我对天发誓,这个世上我最关心的就是你。”她信誓旦旦地朝天举手,她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最关心的还真就是雷墨一人。
雷墨斜睨着她,仿佛在掂量她的真心。
她火急火燎的,凑过去捧住男人的脸凶狠地一通乱吻,“我的真心天地可鉴,如果对你说谎,我一辈子得不到幸福,现在可以了吗?”
雷墨眸光深奥,左手摁下一个按钮。
梁永希迫不及待地下车,往后跑去。
看见她十万火急地往回跑,雷墨脸色阴了阴,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开始怀疑梁永希刚刚对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这个女人,为了她手下的艺人,连自己的幸福都不要了?
梁永希气喘吁吁地跑到法拉利边上,乔瑾闭着眼靠在座椅上,脸上没什么好气色。
她心里一紧,一边喊一边拉开车门。
“乔瑾,乔瑾,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她着急的查看,光线不好,也看不出什么,她也不敢乱动他。
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就欲打急救电话,电话还没拨通,手机忽地被人夺走了。
惊讶的一看,居然是乔瑾。
乔瑾挂了拨出去的电话,“我没事。”他声音略略沙哑,听起来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