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你一定行的,小哥哥在等你呢~”

梁永希对着镜子,比了个握拳加油的姿势,脸上扬着必胜的纯真笑容。

雷墨静静地看了片刻后,无声地转身,放轻脚步,缓步上楼。

他躺到床上,顺手拿起了手机,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发了个信息给陆远梵,“陆狐狸,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陆远梵大概刚好抓着手机,秒回:“占有,占有,占有——”

雷墨盯着重复的几个字,回陆远梵一句话:“你脑容量真大。”

陆远梵莫名挨骂,又秒回:“你别说我,你脚踏两只船,早晚翻阴沟里。”

“她说我是渣男……”

“你本来就是啊!”

……

两个男人抱着手机吵了起来。

梁永希进来时,便看到雷墨低头在手机上打字,他手指翻飞,脸色冷沉,看起来好像在生气。

她走过去笑着喊老公,问他在干嘛呢?

雷墨抬头,深邃幽暗的目光凝着梁永希。

她雪白的脸上带着淡如菊的笑意,不见丝毫悲戚和难过,看样子刚刚在楼下镜子里练习的很成功。

莫名的,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梁永希见他表情复杂深沉,近乎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老公,我去洗澡了。”

雷墨换上了睡衣,显然是洗过了。

雷墨点了点头。

她转过身,拿了睡衣后进到浴室洗澡。

一个人时,容易走神,而且不自觉地不想面对雷墨,因此洗着洗着时间就长了。

浴室门忽地被打开,雷墨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

白蒙蒙的热气中,雷墨定睛看过去,一具纤细有致的女性身躯在晶莹的水珠里若隐若现,美的勾人心痒。

他朝她走去。

她紧张地挥手,“你别过来。”

他脚步顿了一下,喉结微动,“我帮你洗。”

“不用,我自己会的。”她有些慌乱。

他静了片刻,冷冷一哼,“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他不容拒绝地走近她。

梁永希心里阵阵发紧,觉得他帮她洗一定是没什么好事。

她一脸的欲哭无泪。

雷墨挤了洗发水沐浴液,真的仔仔细细地给她洗身体,他的动作优雅,指尖灵活摆弄,感觉自己在他掌心下好像变成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由最初的抗拒,慢慢沦为享受。

等到洗好时,她整个人好像燃烧了起来。

身上的水珠被他用干毛巾拭干,睡衣是他亲手帮她穿上的,他认真的动作让她产生了一种他在试图伺候她的错觉?

她是不是疯了?

居然产生这种荒谬的错觉!

雷墨是什么人?

俨然就是高高在上的国王,他怎么可能会屈尊降贵想到伺候人?

“你的睡衣湿透了。”被他抱着安置在大床上时,梁永希忍不住提醒。

雷墨嗯了一声,转过身打开衣橱重新拿出一套睡衣,就那么当着梁永希的面脱了衣服换上新的。

梁永希抿了抿唇。

他们如此亲密,彼此都看过对方的身体,可是又有什么用?

在她不在的空间和时间里,他也是这么跟韩香仪相处的!

这个认知,让她心脏扭起来地疼。

雷墨回头时,便看到她背过身去,拿僵硬的后背对着他。

他脸色不由一沉,走过去一把扯起她。

她脸上闪过一抹惶然,随即强撑起笑意面对他,“老公……”

他瞧着她强行的转变,心头莫名地发闷,手上一松,她跌入床上。

他看了她一眼,转身到衣橱前换衣服。

他穿上了西装西装。

梁永希看着他,觉得他是想出门。

出门了也好,给她踹口气的时间,独自一人舔舐伤口。

“老公——”在他即将走出房门时,她忽地叫住他。

他回身看着她。

她坐起身,“香香怀孕了,我们可以离婚,给香香和她的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

她隐约猜到他是不会离婚的。

如果他想,分分钟就能跟她离婚,而她毫无挽留的余地。

韩香仪也就不会上门逼宫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

他为什么不离婚?

最初,他们之间的婚姻他就是被迫的,不是吗?

现在刚好有了契机和正当理由,他应该离婚的啊?

雷墨目光一沉,冷冷地盯着梁永希,“我不会离婚。”

梁永希想问为什么,他却已经摔门而去。

她困扰地往后一躺,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正烦恼不已时,手机铃声响起,接通,一道不太熟悉的男声传了过来,“我是陆远梵……”

梁永希愣了一下,她跟陆远梵不太熟,他大晚上打她电话做什么?

“你有什么事?”

那边静悄悄的,她看了眼屏幕,还在通话中,陆远梵搞什么鬼?

“安奕朵,她在哪?”就在她快要挂断电话时,陆远梵才开口。

陆远梵找安奕朵?

她严阵以待地坐直身子,“我是她的经纪人,你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陆远梵再次沉默。

梁永希皱了皱眉,觉得陆远梵这通电话打的真是古怪。

安奕朵跟了她几年了,没听她提起认识陆远梵。

“我好歹救了你一次,你就不能告诉我她在哪?”陆远梵的语气不好起来。

梁永希哼笑,“你救我承的是雷墨的情,你可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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