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希不可思议的笑,她指着自己,“我是你的妻子,你让我在一个小三面前扮情人?”

“啪——”

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在厨房忙碌的谷阿姨,惊得手中的碗砰的一声掉到地上,同样发出一声脆响。

“我认识她在先,与她恋爱在先,在我眼里你才是小三。”

梁永希耳朵里嗡嗡作响。

雷墨的话,也嗡嗡的,刺痛着她的神经。

明明他先认识自己的,他背着她去医院的时候,还说只要她的病好了,他就会娶她!

她一直记着他的话。

一直梦想嫁给他。

可他却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非但忘了,还打她!

脸颊上火辣辣的,上面飞快地浮现出五根手指印。

嘴角裂开,一丝鲜血渗出。

她歪着身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桌角的某个点。

整个人显得僵硬而难过。

雷墨攥了攥手,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急躁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韩香仪走了过来。

“希希姐,你没事吧?”她关切地扶住梁永希。

梁永希缓慢地移动眼珠子,扯了扯唇,笑着开口:“没事,香香。”

韩香仪转而瞪向雷墨,“阿墨,你也是的,怎么能打希希姐?”

雷墨握了握拳,“她说你是小三。”

韩香仪脸色一僵,扶着梁永希的手松开了。

梁永希心里难受至极。

只是因为她说了韩香仪?

“我可以走了吗?”她抬脸,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雷墨。

雷墨没看她,而是看着韩香仪,“我回去了,你今天一定累了,好好休息。”

他握了握她的手,神色温柔。

韩香仪如花似玉地笑起来,温柔地抱了抱雷墨,“好希望一直跟你在一起。”

雷墨沉默地拍了拍她的背,抽身离开。

梁永希跟上。

走到车前,她原想坐进后座,却听雷墨突然说:“你来开车。”

她顿了一下,坐到驾驶座上,雷墨则坐在了她的身边。

路上,她目不斜视,安静地开车。

“你为什么不哭?”挨了打还不哭?

梁永希注视着前方,想起记忆深处,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跟小伙伴抢馒头吃,那时候挨的打更多,更疼。

她不怕巴掌,不怕疼。

怕的是这种侮辱。

以及在韩香仪面前的做小伏低。

这才是厉刺,钢针,戳刺着她的心脏。

有泪,也是倒流进心里。

她没回答,一路稳妥地把车开回雅园。

停好车,她坐在车内,等雷墨下车走向门口她才跟上。

雷墨没开灯,她摸黑换拖鞋,还没换好,整个人被他拖着坐到玄关上。

“怎么不说话?”他压着她,语气危险。

有黑暗掩饰,梁永希讽刺地扯了扯唇。

她说话是错,不说话也是错么?

“不知道说什么,怕得罪你。”

她到现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记忆中温和有礼又善良的12岁小哥哥,怎么会这样对她?

要挟,逼迫!

还是说……他一直都是这样,只是她未真正认识。

“那就叫吧,像在更衣室里那样。”他伸手扯她的衣服。

她抗拒的扭来扭去,想要躲开他。

她的不合作,惹得他动作更加粗暴急切,几乎没什么前奏,直接进行下一步。

“你说说你,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当她放弃时,他托着她的身体,语气嘲讽。

她仰脸,靠在玄关墙壁上,一滴泪自脸颊滑落。

翌日。

阳光普照,秋高气爽。

梁永希睁开眼时,窗外艳阳高照,洒进来的阳光照在床铺上。

她怔怔的,朝着阳光伸出手。

沐浴着阳光的皮肤,像是度了一层光,熠熠生辉。

她有着常人羡慕的白皮肤,光滑细腻,可相应的,青紫就会显得特别明显。

翻了个身,改成趴在床铺上。

双目有些茫然地盯着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好几只,很热闹。

这里面说不定有麻雀宝宝,麻雀妈妈,麻雀爸爸。

他们一起飞翔,一起觅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麻雀宝宝受伤了,一定会有人安慰,有人疼。

不像她,从小是孤儿,长大了还是孤儿。

从不知父母是何人,自己来自何方?

或许是窗外的阳光太灼人,或许是鸟儿的欢快惹她羡慕,也或许是别的什么。

她趴在床上,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眼泪濡湿了被单。

“咔——”房门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她以为是雷墨,用枕巾蹭干眼角,抬头看过去。

却不是他。

宋桀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梁小姐,我送协议给你签。”

梁永希拥着被子坐起身,“你先到楼下等等,我马上就来。”

宋桀点头,转身下楼。

她起床,撑着发软的双腿冲澡穿衣,等她下楼时,宋桀一个人端坐沙发上。

见她下来了,局促不安地站起了身。

梁永希疲惫地坐到他对面,朝他伸手,他立即把协议递给她。

是雷墨说的所谓‘白纸黑字’。

里面只有一项条款:梁永希生活及工作所有事宜皆有雷墨做主!

此条款最终解释权也归雷墨所有!

看着,想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宋桀,你感觉这像不像丧权辱国的条款?或者也像卖身契?”

宋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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