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父亲亲自跟她提的分手,还是其他人?”
陆丛蔓动起怒来,“都过去三十多年的事情了,提她做什么。”她的语气里,透着不屑和高高在上,仿佛余露露只是她的手下败将。
雷墨嘲讽地弯了弯唇,“那余露露,生过孩子吗?”
“什么?”这话惊的陆丛蔓双目圆瞪,满目不可思议地紧盯着雷墨。
雷墨淡淡一哂,“你整日打麻将,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近来跟余修白走得很近吗?两人经常一起吃饭喝茶,余修白更是投其所好,给他买了不少名画……”
陆丛蔓听着,眉目皱了起来。
然后,就听到雷墨说:“余修白……很有可能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