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做呢?阻止他们在一起么?”
沈娆懊烦得直抓头发,陆予骞刚顺好的,又被她捣乱了。
“就是因为阻止不了,我才气闷啊。你也说过,‘萧谨南他不是良人’啊,那北北跟他在一起,唉……总之我很担心就是了。”
当着陆予骞的面,沈娆还是有分寸的,不会太过贬低他的好兄弟,只拿他曾经说过的话,来表达心底的郁结和不安。
陆予骞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叹息声终究是卡在了嗓子眼里。
他清楚,劝了也无益,沈娆要是会听,会照做,那才怪了。
陆予骞低低感叹了一句,“你要操心的事,还真的挺多的……”
男人说得十分不经意,如同一阵吹过就散的微风,但听的人却莫名一阵心虚,沈娆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猜测着他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她,在管白素的事儿?
沈娆抿住唇,没接陆予骞的话,装傻地一笑而过。
下一刻,男人忽然掀开被子,坐起了身,宽阔的背肌近在沈娆眼前,带着她也微微竖起上半身,“干什么去?”
陆予骞套上棉拖,回头道,“洗澡。”
“这才几点哦,怎么一回来就……”
“你不是嫌我身上冰?”
“嚯!你还好意思说啊!”一提这个,沈娆腾地就坐起来了,瞪着陆予骞,活像只炸毛的猫,“我好不容易暖的被窝,暖了一下午呢,你倒好,几分钟就把热气全散了,现在觉得自己过分了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我告诉你,晚了,你给我躺好不准动,要洗也是我……唔!”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封住了。
一丝缝隙都没有透,结束的时候,沈娆觉得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现在呢?我可以去洗澡了么?”
陆予骞盯着她殷红的唇,浅笑的弧度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危险。
沈娆还在喘息,但已经不想接他的话了,老老实实地将嘴闭上,她身子一沉,乖乖缩回到被子里去了。
只剩一双大眼睛露在外面,羞中带怯地注视着浴室的门缓缓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