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我让你听话点,你不懂听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婉抬起没什么血色的小脸,冷眼看去,眼中尽是嘲讽和恨意,“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话夜炎枫,你为什么要这样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你是个丧心病狂的魔鬼”
夜炎枫漂亮邪气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中折出一道锐利锋冷的寒芒,“为什么你以为我留在王室还能有什么前途如今我父亲成王,我就是储君,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做”
上官婉整个身子紧绷成弦,猩红的眼眶里涌出一层盈亮的水雾。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陌生又可怕
“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夜炎枫冷笑一声,没有再理会上官婉。他走到客厅,找到了一个小药箱。
重新走进卧室,看着蜷缩在床上一脸戒备的上官婉,他面色邪冷的道,“过来。”
上官婉无动于衷。
夜炎枫走到床边,直接将她扯了过来。上官婉一把挥手他手中的药箱,“滚,我不要你管”
夜炎枫掐住上官婉下颌,面上像是覆上了一层寒霜,“如果你想现在就死,我可以将你送去做奴隶每天不仅要干大量农活,还要被管事欺凌”
上官婉冷冷看着夜炎枫,“不劳你费心,我自己会弄”
夜炎枫将药箱丢给她,出了卧室。
上官婉重新将受伤的地方包扎好,靠在床头,若有所思。
她不能因为恨夜炎枫,就自己放弃了自己。
伤要治,饭也要吃。
人若想求死很容易,可是她为什么要死这些罪大恶极的人,还没有受到惩罚,就算她要死,也要死得有价值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长袍男人说话的声音,“少爷,饭菜来了。”
“搁下吧”
长袍男人离开后,夜炎枫装了一碗米饭,夹了菜,端进卧室。
看着靠在床头的上官婉,他挑了挑眉梢,“吃不吃”
上官婉胃里已经空了,闻着饭菜的香味,她微微抿了下唇。
伸出手,她接过碗筷。
夜炎枫见她肯吃东西,桃花眼里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神情。
他知道她厌恶他,看了她一眼后,他出了卧室。
上官婉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床头柜上放了一套黑色长袍。
上官婉从床上坐起来,她将衣服换上。
床头柜边上,还放了根拐仗,正好合适她用。
上官婉拄着拐仗,走出卧室。
夜炎枫不知何时出去了,不在卧室,也不在客厅。
上官婉难得清静。
她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在其中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她思索了几秒,然后将小刀藏到了袖子里。
夜炎枫此刻正在议事厅。
夜凤书回来了,见到夜炎枫,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已经想好要跟父亲一起干了”
夜炎枫点头。
夜凤书生性多疑,想到先前管家汇报的事情,他问道,“你将上官婉带进你住的房间了父亲可以跟你找比上官婉更漂亮的女人。”
夜炎枫邪笑着道,“我相信父亲能找到比上官婉漂亮的女人,不过,孩儿现在只对上官婉感兴趣,而且,我喜欢她那股不服我的野性”
“想要训服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夜炎枫用手支着俊美的下颌,似笑非笑的道,“父亲,我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夜凤书见夜炎枫坚持,朝他举了下酒杯,“炎枫,你是我儿子,我相信你是站在父亲这边的,你不要让你父亲失望。”
夜炎枫点头,“当然,我的命是父亲给的,父亲让我做什么,孩儿就做什么。”
父子俩聊了许久,也饮了不少的酒。
最后,喝到夜炎枫有些熏意,才结束了谈话。
长袍男人也就是集团里的大管家送夜炎枫回房间,看到夜炎枫进房间后,大管家让人偷偷躲在窗户下偷听。
上官婉在夜炎枫离开房间后,她洗了个澡。
洗完澡,她在窗户边坐了会儿。天色更深后,她重新睡觉。
上官婉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盯着她。
上官婉猛地睁开眼睛。
昏暗的光线中,她看着不知何时回来的男人,眉头紧皱了起来。
见她醒了,夜炎枫朝她靠近。
夜炎枫下颌线条紧绷,他眯起眼眸看着女人,“你居然敢”
说话间,一把扣住她握着小刀的手腕,将那把沾了他血渍的小刀扔掉。
上官婉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弯起唇角笑了笑,“我上官婉喜欢一个人时,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可我讨厌一个人时,也能置他于死地”
夜炎枫掐住她的下颌,眼底神情复杂,“你刚刚怎么不一刀直接刺进我心脏”
“你放心,等我杀了你父亲,我会再送你一刀的”
上官婉晕过去后,夜炎枫朝窗外看了一眼,有人影悄悄离开。
他到浴室端了盆水出来。
她头发被汗水汗湿了,夜炎枫替她拨开,将小脸上细密的汗水擦试干净。
“你恨我吧,只有恨,才能让你以后好好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