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儒不懂,“犯什么法?”
江景程知道自己对牛弹琴,对着赵鸿儒说了句,“胡闹!撤了!”
赵鸿儒只能走了。
周姿这几天心情明显不好,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休了一周的假了么。
那天,晚上九点了,她还在办公室里拼命,总结今天的采访失误,看下一期的采访内容。
江景程进来了。
周姿不过抬了一眼的功夫,就看到了江景程。
江景程正走到周姿的办公室来。
这次周姿的动作和江景程朝着赵鸿儒摔书的动作如出一辙。
她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就朝着江景程扔了过去。
按照这个力度,完全要摔江景程个“生活不能自理”的。
江景程眼疾手快,躲过了。
江景程似乎受到了刺激一般,快步走到了周姿面前,把周姿从办公椅上拉起来就按压在了墙上。
周姿的双手被江景程按压到了墙上。
“几个意思?”江景程咬着牙,恶狠狠地对周姿说。
两个人面部相距不过咫尺。
“我几个意思,你心里明白。”周姿比起江景程,矮了一头,她仰着头,眼睛恨恨地看着江景程,“想必江总征婚,上门的人得成百上千吧?”
“对,没错!门槛都踏破了。”江景程用下身抵着周姿的腰,双手攥住她的手。
“江总看中哪个了?”
“哪个也没看中!我等的那个人,她没来。”
周姿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下,接着又说,“你等谁?等阿离吧?你可小心,我让她生不如死。”
“性子这么般烈,你老公怎么受得了你!”江景程暧昧而温热的口吻对着周姿说到。
周姿又扭了一下自己的头,“我老公受不受得了,和你无关!”
江景程就笑开了,“和我无关?”
周姿想了想,自己流了这个孩子,都是阿离害的,如果不是阿离,她不会和江景程反目,更不会丢了孩子,便说,“你的阿离,让我丢了孩子,我要把她千刀万剐!你这个当情夫的,可千万别心疼。”
“是么?”江景程又轻笑,他抬眼看了看周姿额上的伤疤,好像没那么严重了,伤痕从刚开始的红色,慢慢地变白,估计很快能好,什么都看不出来,“口口声声说不想要这个孩子,现在呢,又要把她千刀万剐,江姿,你到底矛盾不矛盾?”
“你——”周姿扬起脸来,脸气到涨红,她盯着江景程,“我不叫江姿。”
江景程又笑,笑得碧波荡漾,“早晚也少不了!”
周姿生气,江景程趁机吻上了她。
周姿千方百计地要摆脱江景程,整个人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周姿渐渐在他的吻里迷失了自我,脾气愈发地柔和,身子也要瘫软了。
江景程的唇离开她的那一刻,周姿才得以喘息,“江景程,你不要脸!”
江景程吻她的节奏只是慢了片刻,又重重地吻上了她。
周姿想了想,“我要把曲然调来电视台,还有我昔日的一个同事,做技术处理的!一周之内,她们的关系必须转过来。”
“我没这么大本事,也没动力!”江景程说到。
“如果不行,我辞职,同意不同意?”周姿又问。
这是唯一一次江景程把柄落在她手里,周姿这次要敲诈死江景程。
“同意。”江景程的口气终于软了。
周姿心里的气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