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便笑着说,“没关系,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这是我问了开云以后,特意找一个中医给您配的药,你试试,如果好的话,我再去给您配,还有,开云和江乔的婚礼,您想在哪办?现在只是彩排一下形式,地点什么的,得您说了算。我的意见是这样的,不如让两个人来a城,嫁夫随夫么,开云的事业都在a城,江乔就是家律所,将来还是要靠开云呢,你说呢?再说,让他们两个人照顾你也方便,好么?”
薛绍兰当即就笑了,这是一直困扰她的事情,乔诗语仿佛能够看透别人的思想一样,一针见血,正如她给薛绍兰的药,都是对症的。
开云和江乔两个人曾经说过,将来a城和丰城都住的,可是陆开云在丰城住一天,薛绍兰就担惊受怕一天,乔诗语如此说,她自然非常欣喜。
“好啊,好。”薛绍兰说到。
乔诗语又笑了笑。
薛绍兰便又想,乔诗语这个人,当真识得大体,能上能下,绝对不傲慢,情商极高,又或许,那个把她惹毛了的孟昭华,是真做错了——
薛绍兰的心就是这么,如同一根墙头草,极易随风摆动,人家说好,她便也觉得好,人家说不好,她便也觉得不好了,一辈子了,她就是这样的人。
至于曹溪和俞念,乔诗语已经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了,俞念不敢发声,因为乔诗语给了被踩在脚底下、永远复出无望的曹溪戏了,曹溪对乔诗语感恩戴德,这就让俞念对曹溪愤恨在心,乔诗语已经成功地把矛盾转移到了俞念和曹溪身上来了。
如果以前,两个人闹,还是水平相当的闹,但是现在,俞念被封杀,曹溪却青云直上,这种矛盾,一触即发。
应该是,乔诗语当年心理学的书,真的没有白看,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学的特别好。
江乔很开心,每日都和陆开云试衣服,试首饰。
这次主要的伴娘是周晓和江逢,江逢更开心。
周晓的注意力,一直盯着江乔长达十几米的婚纱的拖尾上,生怕踩了这个,踩了那个,江乔便说,“真是管家婆,也不知道将来谁会娶你。”
“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你还不重视!陆总,你看看,江乔不重视婚礼!”周晓便开始告状。
陆开云便笑着说,“晚上我收拾她。”
江逢则在旁边说到,“我也想知道,谁会娶你这么一个管家婆。”
“这你就不要管了!”周晓说到,她怎么觉得今天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是么?我不管谁管?”江逢又说,“以后,我也在a城,咱俩可就是邻居了。”
江乔看到周晓有些嗔怒,便不打趣她了,她又问东珠,“东珠,还一直在追人呢?追谁啊?不分享分享?”
东珠正蹲在地下,给江乔整理着脚下的婚纱,“和你一个家庭妇女分享,这也不方便。”
“家庭妇女才懂得多呢,说出来听听。肯定功夫挺好的,否则满足不了你。”江乔又说。
东珠抬起头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江乔,然后她喊了一句,“老陆,你家江乔说你满足不了她,要不要收拾收拾她?”
陆开云又说了句,“说了,晚上!”
东珠便又笑了一下子,很开朗的笑。
“话说东珠,你别人的事情说得热闹,你自己的事情呢?怎么样?”江乔又问。
“这你就甭操心了。”东珠最后给江乔抻了一下婚纱。
这也就是一次婚礼的彩排,走走过场,不过来回下来,时间也不短。
修婚纱,换场地,陆开云安排请柬,前前后后七八天就过去了。
这是东珠不动声色消失的第二次,无影无踪。
就连谭漾都不解了,问聂以恒,“东珠这又干什么去了?上次看着那么热切,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她去哪,你知道吗?”
聂以恒只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不过晚上谭漾就收到了东珠的一条微信,东珠特意加上的谭漾。
谭漾挺奇怪的,通过东珠了。
东珠说:“谭哥,今天晚上你召集你们公司的人开个会吧?”
谭漾回:听起来不错,资本家我挺想当的,可我公司一般不开会,这开会也没什么内容啊,说吧,你什么目的。
东珠又回:开会还能没有内容?不就是想开就开?下半年的资产预算,东南大区销售策略,技术总结大会,内容不有的是?
谭漾回:你挺懂啊!什么事儿?
东珠说:你就开会就行了,尤其替我耗下聂以恒,别说破哦。
谭漾又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东珠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给我说破啊,到时候安排座位的时候,让聂以恒的位置能够看到窗户。
谭漾就心想,整日花里胡哨的,花样可真多,有个这么多馊主意的女人追我多好?
不过谭漾晚上还是开会了,正如东珠曾经说过的那样,召开的是东南地区的销售大会,有一点谭漾就不大明白了,东南地区确实是他们公司的销售弱点,急需开拓这里的市场,东珠是有的放矢,还是随便一说?
对谭漾开会这件事情,大家都怨声载道,因为从来没有加过班。
他们公司都是军需品,谭漾军方有人,销售渠道都是大开的,基本上是一个不需要加班的高收入、高福利的养老单位。
聂以恒没那么多怨恨,他来参加开会了,临开会以前,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晚点回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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