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远遵父嘱,这次带着孟昭华去了江城。
孟昭华非常开心,眉里眼里都是笑着的。
江延远先见了乔诗语昔日的老板,这次江延远又给了他一个比较大的订单,几千万的。
老板自然眉开眼笑,请江延远吃饭。
老板定了个包间,今日看到江延远又带着另外一个女人来了,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那日在江城kāi_bāo了乔诗语,如今又带着自己的女人来了,看这个女人对江延远的表情,自然是非常喜欢的,肯定是那种关系。
至于乔诗语,肯定是因为家庭关系,上不了台面,只能是江延远在外面的女人,或者,只能是过去式了。
老板自然有眼力见,不会在孟昭华面前说破这件事情。
饭后,老板亲自开车送江延远和孟昭华回了酒店。
老板还贴心地说到,“我一会儿把那辆车给江总开过来,江总去哪儿也方便。”
江延远“嗯”了一声。
那辆车一直停在老板的停车场里。
订房间的时候,江延远定了两间房。
孟昭华便有些不悦,心想着,他和代玮订过婚,肯定睡过了,既然他都肯吻自己了,为何不能一起睡,关系都确立了,一起睡不就是个早晚的问题吗?
“可是延远,我有点儿害怕。”孟昭华拉着江延远的手。
他拉江延远的手,江延远觉得有些别扭。
他很明白孟昭华的意思,他说,“可我,不习惯。”
不习惯。
江延远不仅明白了孟昭华的潜台词,回答得也够利落,特别不近人情。
孟昭华就真的不能强人所难了。
从认识以后,她明里暗里要江延远要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过她想想,随即也就释然了,觉得是自己太心急了。
延远这种人,大概就是属于那种慢热型。
看体型,他一旦动起来,该是那种如狼似虎的人。
孟昭华又暗自欢喜了一下。
其实住酒店,她一个人也不害怕,害怕不过是说说。
第二日,江延远要开一个会,和乔诗语昔日的老板,就是齐总。
孟昭华无事,便一个人出去逛街了。
一上午的会开完了以后,江延远揉了揉额头,要去接孟昭华。
“你要不方便,我去。”齐总说到,他贼眉鼠目地说到。
他以为他的意思,江延远懂。
“我为什么没空?”江延远微皱着眉头问。
齐总好像觉得江延远很装,他说,“行了,江总,您就别装了。您为何这么频繁地来江城,大家都知道,家花没有野花香,而且,我估计,您爸也希望娶一个孟小姐这样得妻子。我知道,您来了还没见她一面,孟小姐一直在您身边,这样,我去替您接孟小姐,您趁这个功夫去找她。好吗?”
齐总这马屁算是拍到家了。
“胡说八道!”江延远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行了,您喜欢谁我看得出来。”
江延远没理他,径自离开,其实,他很想问问,齐总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
还有,他这么频繁地来江城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延远给孟昭华打了电话,知道了她的位置,江延远开着那辆路虎车去了。
车停在街边,孟昭华还不出来,江延远便有些不耐了。
他下车,去找孟昭华,好不容易找到了。
孟昭华把购买的大包小包,拉开车门,放在车后座上。
江延远已经坐在驾驶座上了,孟昭华看到了后面有一团小小的污渍,因为是黑色的真皮座椅,所以,看不出来污渍本来的颜色。
“你车脏了。”孟昭华说到,“我给你擦一下。”
江延远皱了一下眉头,“不必。”
孟昭华愣了一下,便上了副驾驶。
江延远刚要开车的时候,才看见前面的玻璃上贴了一张罚单,估计是乱停车。
江延远皱了一下眉头,下车了。
好像江延远下车以后,看见贴罚单的人,他要去找。
尽管这辆车是他的了,但主人是齐总,交罚款不方便,还要拿着他的身份证。
所以,他准备去理论一番。
孟昭华在车上,看到江延远走远了。
从车前拿出来一张湿纸巾,她的身子使劲儿地往后爬,小心翼翼地拿着那张湿纸巾,开始擦。
不多时,湿纸巾就变成暗红色的了。
孟昭华盯着这张暗红色的纸,错愕良久,惊讶良久。
虽然有点儿恶心,可能是chù_nǚ之血——
还有江延远说“不必”时候,严肃恼怒的神情。
孟昭华似乎想到了什么,在车里,有血,不让擦——
究竟是什么?
是他曾经和哪个女人车震过?
还是chù_nǚ?
孟昭华的脑子里“嗡嗡”地响着。
在江延远回来之前,她把那张纸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江延远上车了,孟昭华问,“延远,你在江城认识什么人吗?”
“齐总,还有很多,我奶奶在江城,我爸在江城出生,成长,江城对我自然意义非同凡响。”江延远说到。
“嗯。”孟昭华目光盯着前方,心不在焉。
江城对江延远确实意义非凡。
她心里如同吃了苍蝇。
她现在有些了解为什么江叔叔让她来江城了——
貌似江延远在江城,真的有另外一个女人。
可是这另外一个女人是谁呢?
孟昭华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