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欢,也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别人的心思,我管不住。”江延东刚要坐下,余掌珠便站了起来,如同那日江延东把她推到墙上一样,她一直把江延东推到了墙边,手从他的腰带里伸了进去,狠狠地攥住。
余掌珠仰头看着江延东,江延东垂眸看着余掌珠,“很疼的,你知道不知道?”
目光宠溺,口气温和。
“我怎么会知道?”余掌珠咬着牙说,“以后你若是敢,我就给你切了!”
“吃干醋来了?”江延东问,“你不让摸,也不让做,咱俩,什么时候开始,是你说了算的?”
“一直都是我说了算,就是不让你摸!”余掌珠又说。
“不让摸,我摸别人。”江延东也说。
余掌珠瞪着江延东,她拿起他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了她的柔软上。
“满意了?”她问。
“不满意!”江延东说着,就把余掌珠压在了墙上,吻她,手放到了该放的位置。
刚才隔着衣服,现在没有。
余掌珠一阵战栗,她早便知道,用强,她根本不是江延东的对手。
之所以敢在他面前放肆,不过因为知道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所以,她才愈发骄纵狂妄。
又因为距离远,她对江延东有一种怨恨,口气挺狠的。
江延东吻她的时候,她回吻了江延东。
余掌珠特别喜欢舌吻别人。
“还这么吻过谁?”江延东想起那日余掌珠流掉了孩子,抱着他舌吻他说得话,“前夫的味道最好。”
“你猜,反正不是你自己!”余掌珠凑在江延东的耳边说到。
口气仿佛是一个挑逗别人的狐狸精。
江延东收紧了箍着余掌珠的手臂,使劲儿地咬她。
余掌珠很痛,呻吟了一声。
“还这么吻过谁?我之前还是我之后?”江延东问到。
余掌珠嘻嘻地笑着,就是不说话,她就是喜欢江延东这般生气的样子。
距离很远,以前她觉得挑逗得他欲罢不能便好。
现在余掌珠觉得,他吃醋最好。
两个人正在斗嘴的时候,江景程在下面发话,“下来吃饭了。”
余掌珠推开江延东,便跑着下楼了,她对江景程说,今天她还要赶去另外一个城市,可能没法一起吃饭了,请江景程原谅。
“一顿饭都不吃?”江景程问,“看起来是够忙的。”
“是。我的秘书刚才给我发微信,她一会儿来接我。”余掌珠又说。
刚刚说完,手机就响起来,秘书让她走了。
她走了以后,江延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怅然若失的感觉,就是被她这么一撩,有种意犹未尽。
余掌珠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和丰城很近的,这次是秘书安排了车,余掌珠坐车去的,比起坐飞机,方便很多,余掌珠一直在后面闭目养神。
江延远是余掌珠走了以后才回来的。
江景程正在和江延东说话,“延东,掌珠小女孩,你多担待着点,虽然做到了这个位置,也是继承的家里,在这个位置上,敢违拗她的人不多,有些人天生好命,不懂人间疾苦,你别计较。”
“我几时和她计较?”江延东说。
“你不计较,那最好。”江景程又说。
江延远一直在低头吃饭,关于掌珠的话,现在他多说一个字,都是造次。
余掌珠到了隔壁城市以后,要和对方吃晚饭,七点钟开始饭局。
对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成功男士,姓许,叫许勖中,他儿子好像也介绍自己的名字了,是公司的副总,不过余掌珠没注意,当时服务员正在上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许勖中显然对余掌珠相当赏识,年纪轻轻的,便有这番作为,虽然是余世中的家底,但掌珠好命,也能够驾驭得了。
“余总真是好厉害!”许勖中在夸耀,发自内心的。
他儿子在旁边,也会心地点头,赞同父亲的观点。
“不过是站在父辈的肩膀上,人不进则退,我不过不想把父亲的基业毁于一旦而已。”余掌珠说到,“只能尽心尽力,负重前行。”
许勖中点了点头,掌珠说话,那是一万个对他的心意啊。
看不出来,年纪轻轻的。
“余总,今年芳龄几许?”许勖中问。
“二十二。”余掌珠说。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你比犬子小五岁,犬子二十七。”许勖中说到。
“是么?”余掌珠手里轻执着酒杯,慢慢地转着,听这意思,是在给她介绍对象。
“是。吃完饭,让许东送你回酒店如何?”许勖中问到。
“谁?”余掌珠问。
“我儿子。许东。”许勖中说到。
余掌珠又笑笑,因为“东”这个词,莫名奇妙地觉得许东这个人不错。
“可以。”余掌珠答应了,看许东,眉目俊朗,倒像是一个大好青年的模样。
许东对着余掌珠笑了一下。
秘书在旁边看着,有点儿焦虑,这次来中国出差,就只有秘书和余掌珠两个,回酒店也是两个,这个许东很明显对余掌珠有企图,若是君子还好,若是小人,万一闹翻了,会影响到签约的。
她刚要附耳在余掌珠的耳边说什么,余掌珠便抬了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所以,秘书想说的,没说出口。
万般无奈下,秘书给江延东发了条微信:江总,今天谈判的甲方叫做许东的,要送我们回酒店。
江延东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