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听完二叔的话更加不明白了,费了半天功夫讲述观山与发丘的故事,难道是凭空扯淡不成?张满月若不是发丘一脉的后人,那二叔讲这故事的意义何在?
“前辈,她真不是发丘后人?”张秀贤也觉的难以置信。
“二叔,你这说来说去的,都把我给绕糊涂了,张满月既然不是发丘后人,那你说这么多是何意思?那她到底是谁?”
封二贼笑了声,说道:“她不是发丘后人,她是那贼道士的后人。”
这话太过突然,封羽和张秀贤都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就如一道霹雳般,直打在二人脑袋上,张满月怎么可能会是那贼道士的后人呢?
“我说的没错吧?”封二朝张满月追问。
张满月站了起来,并无要隐藏的意思,她回应说:“你猜的没错。”
“翻手探棺,这是失传已久的独技,最近一次出现就是在封长谷和发丘联手的那个墓中,开棺所用便是这翻手探棺,翻手探取棺中东西,却不触碰到尸身,这是为防尸变探棺的独门技。”
听了二叔的话,封羽不可思议的问说:“张满月,你真是那道士的后人?”
“那又如何?”
封二俨然说道:“确没有如何,不曾想的是,今日还能再遇到那道士的后人,我都以为除观山一门外,盗门四派摸金发丘,卸岭搬山早灭迹于世了。”
封羽真是不知张满月那里来的这么多高冷,她不屑的回答道:“这世间你不知道东西还有很多。”
可能是出于对那贼道士的好奇,封二对张满月态度不会生气,毕竟张满月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封二吃的盐要比她走的路都多。
“祖上的恩怨与后人无关,不管先前怎样,现存盗门后人寥寥无几,那道士虽有不义,可与你无关,我观山封家立于北京燕山之中,日后若有需要,随时可来,此番要进归德城,你我联手,十拿九稳,这城入得!”
封二感慨说着,脸上释然了不少,不知是对二门联手抱有憧憬,还是想到了别的什么,毕竟这是在封长谷和发丘联手之后,隔了好几百年再见到那贼道士的后人。
封二忽然又想起一事,他继续问道:“对了,你先祖当年得了件发丘天印的宝贝,现在是否还在你手?”
“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张满月走近了些说道。
“知道什么?张满月,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张秀贤问。
“那你观山来此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张满月反问封二。
封羽看了眼封二,似乎二叔并不知其所以然,封二表情有些难解,低声骂了句:“他娘的,不会真和什么龙语图有关吧?”
“龙语图?什么龙语图?二叔,你是说祠堂里那本《断山八句》中夹的龙语图?”封羽问说。
封二笑着骂道:“你小子连这个都知道了?大哥走时还给我提了个醒,我还没当回事,现在没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满月言道:“实不相瞒,那发丘天印早不在我们这了,封长谷难道没和后人说起,发丘天印是被他藏了的么?”
“你说什么?我封家先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休要胡言。”封二辩解道。
“封长谷贼喊捉贼,表面想卖个人情给发丘一门,背地里自己早把发丘天印给藏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那你以为观山龙语图是做何用的?就是你封家先祖藏东西的所在,这其中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满月越说越令人匪夷所思,这些事情,封二他一个在封家活了一辈子的人都不曾听说,张满月是怎么知道的?
封二沉气言道:“小姑娘,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与你无关。”
封二冷骂道:“呵,好大的口气,老子是封家人,怎么和我无关?”
张秀贤从中言说:“前辈,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那老乡见老乡还两眼泪汪汪呢,你二人能在此地遇着,这是历史性的跨越,是两门重修于好的见证。”
封羽暗骂张秀贤,这人怕不是当兵当糊涂了,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怎么不分场合的乱说,这和火烧浇油有什么区别?
“二叔二叔,你别生气,张满月她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个小兔崽子,才认识她多久就帮她说话?”
封羽左右为难,心说自己没事多什么嘴啊,再说二叔和一个小姑娘去置什么气,在这种地方,不是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吗。
封羽对张满月道:“张满月,都到归德城里了,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那观山龙语图中藏着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二叔他性子急,有话咱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封二往这边白了眼,不知是白封羽吃里扒外,还是对张满月不满。
大概是封羽同张满月先前一路而来的关系,张满月对封羽态度还算不赖。
她回道:“这地方我怎么知道的不能告诉你们,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替人守秘你们也懂,至于归德城里有什么,要想知道进去一探便能知晓。”
封二一听,这话说跟不说有什么区别,问张秀贤说:“大侄子,你查验归德城资料时,可曾有过其他什么发现?”
“回前辈,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古人的墓葬里要是埋着的秘密,又怎么会记载下来?”
“这话说得不假,说了半天还是他娘的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