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二郎即使喝醉了,也会时时留心着西边的炀谷;可是今用音乐之声下酒,就把什么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没有提防那个叫做鸟羽的扶桑神会乘着月色偷偷溜到了炀谷,把两座山掀翻,救出了他的被二郎压在山下的九个孩子。
原来鸟羽本是雌雄同体的一只大鸟,住在扶桑那边。它有九个儿子,每一个都长着金色的羽毛。鸟羽就叫他们金乌。
九个金乌每都对着太阳练功,吸收着太阳无穷的热能。
慢慢地,他们一运功,就成了九个烨烨飞旋的火鸟。
鸟羽见二郎的香火太旺盛了,叫九个金乌离开扶桑,把修炼道场改在了古蜀国东面的巫山。
太阳在巫山顶端时被金乌子们吸尽了热量,到古蜀国后没有热能补充,就成了惨淡淡的一轮冷月。
古蜀气温骤降,六月降雪结冰。
百姓惊慌失措,自然只有到二郎神庙去烧香磕头,纷纷请求二郎显圣,拯救苍生。
二郎只得去找神鸟羽。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鸟羽见二郎有求于己,哈哈大笑起来。
“古蜀居民只供奉你二郎却不把我鸟羽放在心上,这个我可管不了啊!”
“原来是这样呀?”二郎什么都明白了,便对鸟羽,“大神何必和那些民一般见识呢?这样吧!我把他们对我的供奉全都让给你,你把你的九个儿子唤回扶桑,我会显灵告诉那些百姓,让他们给你修建庙宇,塑造金身,虔诚供奉如何?”
鸟羽听了又是一笑:“二郎不知呀,我这几个儿子太顽皮,我也收拾不了,他们自作主张跑到巫山上去,我是真的拿他们没有办法呀!”
二郎多次恳求,鸟羽就是不肯松口,只给二郎是一阵冷笑。
二郎只得对鸟羽:“庭被共工毁了,我们同为下界之神却能幸载存在。我怕出手伤了令郎,这面子上过不去呀!”
这一句话让鸟羽大笑了起来:“你也不要太高看自己了,你擅了他们吗?我就跟你走一回,看你如何管束他们,只要你能收拾了他们,是死是活,我毫无怨言!”
二郎千万,最后还是只能同鸟羽一起从扶桑来到巫山。
“金乌子们,我管教你们时,你们都不听话;现在替我管束你们的人来了!看你们有什么能耐呀!”鸟羽还未落地,就还在空大喊。
九个金乌子见自己的父亲和二郎到来,却明知故问:“是哪个王鞍口出狂言,是要来帮你管束我们?”
“就是这个二郎神君,他你们在这里练功,吸走了太阳的能量,让他所辖的古蜀六月降雪,民不聊生了!你们快些滚蛋呀,否则人家要叫你们万劫不复呢!”
“接受古蜀国香火的是他,干我们屁事啊!”几个金乌子嚷嚷起来,“要我们离开,门都没有!”
“几个哥听着,我可不想伤了和气......”二郎还在劝。
“既然是我们让古蜀国六月降雪的,哪我们就给这二郎神君一个情面,叫这些地方的冰雪马上融化了如何?”这时一只金乌提议。
“好!”
这个“好”字刚刚完,九只大鸟就翅膀连着翅膀,从巫山顶端出发,从东往西飞。
九只火鸟齐飞,如同九轮烈日低空滚过。
古蜀这下子气温骤升,被冰雪冻住聊那些庄稼和屋子突然着了火。
百姓的身子在火光中扭曲着,滋滋地冒烟。哭爹叫娘的声音撕心裂肺。
鸟羽哈哈大笑了起来。
二郎怒火中烧,他向空一招手,一把两万来斤重的三尖两刃枪就握在了手里。
他本想追上去剁掉那几个不知高地厚的混子,转念一想还是忍住。
二郎只是念动了咒语,运起了神功来。推荐阅读//v.///
只见他的身子在渐长渐大,成了一个顶立地的巨人。那把枪也跟着二郎渐长渐长。
鸟羽立即慌张了,却什么话也不出。
二郎一挥枪,一道白光如同惊涛骇浪。左手边一座山突然向上咔嚓嚓一声跳跃了起来,看那山时,山根已被二郎的利刃齐齐地劈断。二郎再次挥枪,右手边那座山也跳跃了一下又稳稳地站住,二郎的枪刃已从山根的这头劈过了那一头。
两座山成了两根不再与地面血肉相连的手指。
鸟羽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二郎手中枪又一次举起。
霍霍两声,山腰上滚石轰然如同雷响,二郎的枪刃已从山的这一边贯穿到那一边。
两座山的山腰同时豁然出现了两个穿洞。
二郎就势把枪头和枪尾插进穿洞中,把枪当着扁担,挑着大山跟在九个金乌的后面就跑。
鸟羽在巴山顶上的云端中往东看着,呆了一下,跟在二郎身后飞着。
九只金乌飞在前面,九个火轮烨烨地旋转。大地嗤嗤地冒烟。河流都跟着沸腾起来了。
巨人二郎挑着两座山跟在九只火鸟后面,一双大脚在空中交换着,只顾往前追赶。
九个金乌嘻嘻哈哈一路向前。
他们腋下的热能炙烤着大地,百姓在熊熊烈焰中痛苦地叫喊,卷曲。
二郎又急又恨,口中一念咒语,脚下就多了两个风火轮。这神君奋起神威,跟在九个祸害后边,风火轮霍霍地转动着,越转越快,只踏得风起云涌。
二郎的身后又是鸟羽跟着。
鸟羽慌乱不迭地把羽翼展开,半个空变得暗无日,翅膀下煽起一阵热风,让蜀中大地上的火焰燃得更猛。
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