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泽问她到底说什么,上官芙蓉克制着脾气道:“我怀孕时,你不是说,让我给你时间,我们重新开始吗?”
苏泽见她提起那段,不禁有些心虚,便拿话来掩饰:“对啊!我已经试过了,试着重新开始,可是做不到,我也没办法。”
上官芙蓉含笑凑近他道:“你是怎么试的?我怎么不知道?不如我们今晚再试试。”说着,便去掀他的被子。
苏泽忙用手将被子压住,说道:“我说的试不是试这个……”
“那是试哪个?”上官芙蓉问道。
“这个……”苏泽来回转动着眼珠,现场编词,又一本正经道:“你听说过‘灵魂伴侣’吗?”
“灵魂伴侣?”上官芙蓉高兴道,“听说过,我在网上经常看到。”
“对!”苏泽信口道,“我想试试,我们是不是网上说的那种灵魂伴侣……”
“那结果呢?”上官芙蓉急不可待地问道。
“结果……唉!”苏泽故意作出遗憾的样子,说道,“我已经很努力了,却还是发现,我们的灵魂,相去甚远。”
“相去甚远?”上官芙蓉惊讶地问。
“对呀!”苏泽继续编下去,“原来,我们的灵魂根本不相容,所以,更无法相伴。”
“不相容?”上官芙蓉更惊讶了。
“对!”苏泽故作笃定地点点头,说道,“你的灵魂像火,我的灵魂像水,唉!真是水火不容!”说罢,还故作懊恼地低下了头。
上官芙蓉听了,嘴里念叨着他的话,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明白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书,朝他的头打了一下,气愤道:“去死吧你!”
然后下床,气鼓鼓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却停住脚,转身回来,笑眯眯道:“差点被你气晕了。”说着,又跳上床,在他身边坐下来。
苏泽以为总算将她打发走,没想到她又返回来坐在他身边,因惊问道:“你又想干啥?”
上官芙蓉露出一脸媚笑,说道:“我想跟你谈谈范晓慧。”
“嗯?”苏泽心里疑惑,嘴上却故作轻松道,“这跟范晓慧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心里始终装着范晓慧,所以才容不下我?”芙蓉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
“这个……”苏泽被她说中心事,一时不知如何搪塞,眼珠滴溜溜乱转,却说不出话来。
上官芙蓉见他无言以对,便认为是默认,因“腾”一下站起来,跳下地道:“好!那我就去灭了她!”
苏泽听了,忙一把拉住她,支吾道:“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你何必这么冲动?”
上官芙蓉停住脚,扭回头问:“怎么解决?”
“我想……这个……”苏泽支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到底怎么解决?”上官芙蓉不耐烦地又重复了遍。
苏泽只得放低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说道:“比如,你再去找个好人家……”
上官芙蓉不等他说完,便怒气冲冲道:“找你个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泽方舒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上官芙蓉回到屋内,坐在床畔生闷气,想道,自己住在这个冷冰冰的家里,何时是个了局?可是,现在似乎连父母也不帮她了,自己又能找谁帮忙?思来想去,竟想到了陈默,便决定再找陈默试试。
主意打定,方躺下休息。
次日上午,上官芙蓉果然给陈默打电话,说想跟他见个面。
陈默笑道:“上官小姐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你找我就对了,那就去我们常去的那家咖啡厅,半个小时后,不见不散。”说罢,便挂了电话。
芙蓉见他如此痛快,心想,还不都是为了挣钱!遂简单收拾了一下,匆匆出门。
二人见面后,寒暄了几句,陈默笑问:“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还问!”上官芙蓉抱怨道,“你给我出的那些主意,一个都没见效。”
陈默听了,脸色有些变化,却仍克制道:“怎么能这么说呢?当时苏家上下,不都对你挺好吗?怪只怪你自己没能真怀孕!这点,我们可无能为力!”说完,冷笑了几声。
上官芙蓉本想将责任推给他,以期他这次少收点钱,没想到却被他嘲笑,遂不再提上次的事。
陈默见她沉默下来,便问:“那你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
上官芙蓉见问,方道:“你能不能帮帮我,彻底打败那个范晓慧?”
“彻底打败……”陈默挠着头,沉吟道,“这个不容易,你得容我想想。”
上官芙蓉总算逮着了反击的机会,因冷笑道:“容易的话,我还需要找你吗?”
陈默思忖半天,方道:“凡事都得对症下药,方能解决根本,你的问题,症结就是苏泽喜欢范晓慧,所以,须得从范晓慧身上找突破口。”
“怎么突破?”上官芙蓉兴致勃勃地问道。
陈默看着她,却迟迟不肯讲。
上官芙蓉会意,便问:“说吧,需要多少钱?”
“爽快!”陈默方笑道,“先给个千儿八百,你若觉得我这方案可行,再支付费用。”
上官芙蓉揶揄道:“你那嘴里吐出的不是象牙,是黄金不成?几句话就需要千儿八百?你干吗不去抢银行?”
陈默讪笑道:“有话好好说,别骂人呀!”
上官芙蓉无语,拿起手机,给他转了一百,并道:“你乐意说就说,不乐意说拉倒!”
陈默听到手机的微信提示音,点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