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娇娥笑道:“这又不矛盾!艺术家也要嫁人的嘛!”说得众人都笑了。
陶敏问道:“听说小泽要去美国?”
“对。”秦娇娥道,“我们俩都忙,孩子没人管,如今他也大了些,干脆送出国去,让他独立生活,过几天就走。”
两位母亲说着话,苏泽悄悄牵了牵芙蓉的衣角,低声对她道:“我会骑自行车,我带你骑车去。”
芙蓉便随苏泽出来,果见外面放着一辆漂亮的黄色小自行车,苏泽过去,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回头对芙蓉道:“我骑给你看。”
芙蓉用稚嫩的声音道:“你小心点,别摔了!”
苏泽听了,脸上露出欢喜的神情。
来到西边的小路上,他一抬腿上了车,蹬着向前走去,来回骑了几圈,忽见迎面驶来一辆汽车,忙一歪把,拐向路边,不曾想撞到一个小土堆上,连人带车倒下,脚蹬伸进他的库管,划在小腿上,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不由得呲了一下牙。
待汽车驶过,芙蓉来到他身边,见他疼得龇牙咧嘴,便蹲下身,撩起他的库管来看,见小腿上有一个血道子,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裹在他的伤口上。
苏泽安静地看着芙蓉做这些,心里竟觉得暖暖的,伤口也不疼了,待她包扎好,放下库管,便笑着对她道:“别告诉我爸妈。”
芙蓉天真地笑着,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会替你保密的。”
苏泽看着她,竟觉得她与自己如此亲密,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秘密。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推着车子回到院里,放回原处。两人进屋后,见大人们仍在聊天,果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小秘密。
芙蓉的生日过后没几天,苏泽就被送出国,暂且不提。
且说陶敏,次日下班后回到家,不见罗娟和芙蓉,以为是女儿幼儿园放学后,罗娟带着她在路上玩耍耽搁了。
可是,她在家里左等不见回来,右等仍没有人影,方有些慌了,忙起身进了罗娟的卧室,见她的所有应用之物,果然都不见了,心里一惊,只觉得浑身冰冷,连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
她来到客厅,往丈夫的办公室拨电话,浑身打着寒颤,待电话接通,哭着说道:“女儿不见了,罗娟也不见了。”
上官逸听她如此,吃了一惊,忙道:“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陶敏抽泣着说道:“芙蓉不见了,罗娟也不见了,她的东西也带走了。”
上官逸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惊得脑子里成了一片空白,半晌方道:“你别着急,我这就回去。”
他来不及穿外套,披着就出了办公室,一路伸进袖子,又拉上拉链,下楼后开着车,疾驰到家里。
进屋后,发现陶敏满脸泪痕,在地上来回不停地走着,见他回来,扑进他怀里,哭道:“女儿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
上官逸听了,眼睛也顿时变得血红,轻轻推开她道:“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陶敏泪如雨下,语无伦次道:“我下班回来,不见保姆和孩子,以为她们在路上玩耍,可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影,后来,我发现,罗娟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一定是她抱走了女儿!”
上官逸听了,丢下陶敏,几步跑进罗娟的卧室,果然见她平常所用之物,都已消失不见,顿时面如白纸,失神跌坐在床边。
陶敏随后进来,泣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欲知上官逸如何回答,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