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元三确实是嚣张,可陛下您”拓跋垂在椅子上左扭扭,右扭扭,羞涩地夸奖道“一向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啊?”
拓跋圭身上一阵恶寒,躲开自己叔叔的视线,克制住自己想一走了之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回答却起了另一个话头道“之前柔然蠕蠕收到粮草和军情方面的资助,里面既有楼兰部的手笔,还有他的影子。”
拓跋圭冷冷道“既然敢勾结,我便要断他一臂。”
话语之中的决然,拓跋垂心中一惊,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拓跋圭以他代称。
九原公拓跋仪
而后面的那一句话,更是让那个拓跋垂意识到,这次将机元三留下来,怕是另有用处。
拓跋垂叹口气,既然这种话都听了,这趟浑水势必是要趟了。
拓跋垂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便知道有些话,知道的越少,活的便越久。因此只是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认命对拓跋圭问道“陛下,需要臣做些什么呢?”
“我要你让这边的王家,一个月之内,不动。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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