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绍拍手道:“如此甚好!不瞒王兄,吾正有此意!”廖化、周仓也施礼道:“王渠帅高义,吾等叨扰矣!”

随后廖化等人表示想四处转转,王博亲自相陪了一番,那两眼放光、嘴角荡笑的模样,让现在表示要装深沉的许褚,也暗中撇嘴呲牙,鄙视的厉害。王博陪着在“兴汉寨”内逛了遍后,又悄悄和杨凤嘀咕了半天,才告罪离开。

翌日,杨凤继续领着廖化参观“兴汉寨”外围,并深入介绍寨中各方面情况。

廖化边看边不住赞叹“兴汉寨”各处都井然有序,各司其职。虽为为黄巾军,但和以前黄巾军却截然不同,尤其是人们的精神状态,不说战兵和后备军,就是作为依附存在的老弱病残,各人脸上都充满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偶尔谈论的话题,也是探讨着对以后生活的向往和憧憬。让这个对黄巾大业有点心灰意冷的汉子,又不知不觉的在心中燃起了希冀之火,不由得对“兴汉寨”的领头人王博充满了敬佩和好奇。

周仓、裴元绍二人则领着其部众,一行数十人,今天跟着狩猎队进山,明天随着战兵训练,也是忙的不可开交,玩的不亦乐乎。

平静而忙碌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好几天,王博见廖化等人也没有流露出要走的心思,也就暂时放下心来,当然也不会傻到去询问,只是在心里窃喜不已。每天眉飞色舞,想尽办法和廖化等人拉关系套近乎,希望能够留住这几个好不容易在三国历史上,挂上名号的二流武将。

谁知刚过了几天就出现了状况,这天王博正在自己大帐内,苦苦思索如何开口挽留、收服廖化周仓等人呐:周仓是个傻大个,现在只服廖化;而廖化在黄巾军中地位比杨凤还要高,这让杨凤不好开口主动提。这时平汉咚咚有声地走进来,挠头一笑说:“二哥!俺有一事,想着不知当言否?”

“何事叫八弟如此作态?但且道来。”

“仲康恐与周仓兄弟负气比斗,现已前往校场!武者间切磋较量本为常有之事,然俺观仲康之前受人言语挑衅,面色不善,若挟怒出手,恐有伤吾等黄巾兄弟之和气,亦坏主公之大事!”

“嗯?挟怒比武?此所为何故?去校场!”王博一蹦三尺高,马上和平汉赶往校场。

路上听了平汉的叙说,王博才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生性跳脱的裴元绍惹的祸。这货以前在黄巾军时就喜欢炫耀武技,四处找人挑战,非的分出个高低强弱来不可,比他厉害的他才服气,对你尊敬有加,没他强的他才不鸟你!典型的狗腿子性格。

这不,来了没几天,就瞄上了许褚,今天非要缠着给王博站岗的许褚比试一番。咱们现在自视甚高的许二愣,当然不会丢下本职工作应战啦,推说有闲暇时再比,可正当年少稍显稚嫩的许褚,架不住老油条的裴元绍死缠烂打,言语相激,什么廖元俭是黄巾第一武将,周仓第二我第三,廖老大你肯定打不过,你连数第三的挑战都不敢应战,更别说力大无穷的周老二啦,那以后怎能保护自家主公安全呢?干脆以后让周仓去当你家主公亲卫算啦?你可以先给我当个跟班,我给你指点指点,等武艺提高再说吧!……

一番讥讽下来,许二愣不干啦,一怒之下提着大刀,就跟着裴元绍奔校场比试去啦。临走时还叮嘱平汉不要告诉主公,没想到……

二人来到校场,平汉分开围观的人群一看,周仓正和许褚较着劲呢?地上散落着好几截断木棍,双方你抓我的胳膊,我摁你的手臂,摆出一个摔跤的姿势。虽然都在用力,但从表现来看却有很大不同。

许褚身体站的直直的,脸上云淡风轻,数息后嘴角流露出一点似有似无的笑容;而周仓则满脸通红地瞪着牛眼,咧开乱糟糟的浓密胡子包裹着的大嘴,“哇呀呀”低吼连连,双脚前后大跨步,弯腰弓身,看那情形,吃奶劲肯定是毫无保留啦!却无法撼动许褚的身形。

刚和廖化、杨凤二人前后脚赶到的王博,深恐许二愣不知轻重作出什么令人下不来台的事情,让不敌的周仓恼羞成怒,一走了之,那廖化也不可能留下啦!正要上前喝止许褚,场上变故横生:已经相持了一会儿,略感不耐的许褚,瞟眼见到王博等人到来,收起了戏耍周仓的心思,也生出了点儿存心卖弄的意味,“嘿”的一声爆喝,原来挺直的双臂微微向后一缩,随即向前用力一推,脸上挂着清晰可见汗珠的周仓猝不及防,再也无法抵挡这一股涌来的大力,“噔噔噔”连连后退,微弓的身体也在后退的过程中变得向后仰,作势欲倒。

旁边一直伸长脖子、两手前分的裴元绍眼疾手快,见势不妙,上前扶住周仓的后背,两人又连着向后倒退数步,才踉跄止住身形,避免了摔倒的窘态。

“哼!”胜出的许褚鼻子重重出声,撇嘴道:“跟俺比力气?比俺力大之人还没有出世呢!”

向场中急走出两步的王博,松了一口气,听到许二愣的话,心里感到一阵好笑:废话!那要是随便出来个人都比你力大,你还能是“虎痴”吗?谁知许二愣下一句话,让王博满脸黑线。

“俺乃吾寨第一将!不知廖渠帅可否赐教?”洋洋得意的许褚说完,还冲王博嘿嘿一笑,把王博先前的叮嘱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也让王博许久想揍许褚的心思又被挑了出来。

“仲康!不得无礼!自家兄弟乃战阵之上生死相依之人,争论高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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