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锋断了,君远邪只能依靠幻化的青锋来应对一下,可是在那长枪面前,却是毫无作用。君远邪看着凌空的长枪,忽然感觉这与自己的御剑术差不多,应该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砰……”
君远邪手中的青锋又一次被打散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会耗死在这里。
君远邪没有再幻化青锋,而是拿出一个剑柄。君远邪注入玄气,一柄精致的剑便出现了,反光的剑身,怎么看也是真实的剑。这把剑是君远邪不想使用的剑——七星剑。
剑身微微泛光,看着再次射来的长枪,君远邪再次将剑横在身前。
“铛……”
这一次,剑虽然没有断,可是君远邪却是实实在在的承受了长枪带来的冲击力。直接将君远邪震倒在地,而君远邪的嘴角也是慢慢渗出鲜血。
有一点君远邪想不通,那就是按理来说,七星剑剑身与幻化的青锋都是由玄气凝聚的,可是为何幻化的青锋就是虚无的,而七星剑剑身就是实实在在的。而且,在强度方面幻化的青锋更是与七星剑没得比。
但是现在也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君远邪握剑直接冲向本源之眼。君远邪一剑重重的击打在本源之眼前面的结界上,这一击虽然将结界打碎,自己也被反震回去。
“你这是什么剑!”本源之眼也是一惊,居然会有实体的剑能打破自己的结界。
七星剑在击碎结界之后,其中的剑气也渗透进去。可是,那一点点伤痕对于本源之眼却是无关痛痒。
君远邪再次躲过长枪的攻击,不断沉思。
最终,君远邪将手里的七星剑又放回识海之内,然后走到湖边,将手放进湖水。本源之眼看着君远邪这奇怪的动作,也是想要看看君远邪究竟再耍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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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远邪闭着眼睛跪在地上,手上已经空空如也,可是他还是保持着这个动作。
“心疼吗?”
“嗯!”
“为什么?”
“她走了!”
“然后呢?”
“我喜欢上她了!”
……
“想得到力量吗?”
“想!”
“为什么?”
“我想变强!”
“然后呢?”
“为她报仇!”
君远邪脑海里不断传来各种问题,虽然他没有开口回答,可是问题问出来的时候,君远邪就已经给出答案了。
“阴阳生死瞳!左眼为阴,右眼为阳;阴为蓝,可禁锢天地;阳为赤,可焚灭万物。一念死,一念生;下弦为死,入黄泉;上弦为生,越天河。”
君远邪只感觉自己左眼很冷,而右眼却是很热,就像一边是玄冰,而另一边是天火一样。
“阴阳可为冰火,冰火却非阴阳!”
“是这样的吗?”
——————
君远邪左眼微微闪着蓝光,左手还在湖水中。湖面就像被禁锢一样,然后漫天的寒气不断涌入湖中。不过一息时间,整个湖面都被冰封,就像下了多少年的雪一样。
“御万剑,灭一眼!”
湖面纷纷裂开,然后成千上万的冰剑自下而上。
“什么?”
这些冰剑又并非全部由冰组成,而是先将玄气融入水中然后将玄气与水一起冻结。然后便成了这种并非实体的冰剑,又不是完全的幻化的剑。
大量的剑直接越过了本源之眼的结界,全部往它射去。而冰剑也是不断的带走本源之眼上面的黑暗气息,而上面的小黑点慢慢的也是无处可躲。随即,一只完全由玄气幻化的剑直接插在小黑点上,然后引爆。湖面上的迷雾随着本源之眼的消散也慢慢散去,原本以为宽无边际的湖也露出真面目,只不过一个直接不足百丈的湖而已。
这一击君远邪赌上了全部,能透支的不能透支的都用了。他瘫软在湖边,双眼微眯,眼前又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几天时间过去了,这一次没有人再叫醒君远邪,只有他自己醒过来。身上被厚厚的雪覆盖,君远邪钻了好一会儿才从雪堆里爬出来。放眼望去,一片雪白。
不远处,暗黑色的枪尾露在雪外面,正是那击伤君远邪的长枪。君远邪踩着厚厚的雪走过去,吃力的将长枪拔了出来,那沉重的感觉,以及良好的触感,绝对是练枪之人的良配。枪尖处,细细的雕刻了两个字——凌杀。君远邪将长枪放进识海,看着周围却是又一次失去了方向。
云都城月夜楼,一杯美酒可抵万金,但是来的人却是不少。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这九霄流萤却是酒中至尊啊!”李悠然将手里的玉杯放在桌上,又满了一盅,悠悠叹道。
“酒是好酒,却也不可贪杯。”计忧九放下酒杯,没有再喝的意思。坐在李悠然对面的一个男人比李悠然小得多,虽然在外貌上看起来没有多少差别。高高的额头,一缕黑发从耳边落下,看起来更是淡定优雅,飘逸宁人。
“贪杯是因为你酒量不行,而我……”李悠然哈哈一笑,又是一口猛饮。
“李大将军自然是海量,晚辈不敢攀比!”计忧九拱手说道,实在是礼貌至极。
李悠然再饮一杯之后,心中一动:“我这有点事,就先告辞!计公子可先在这云都城转转,至于别的事,待我与长公主商量之后,自会再来找你。”
计忧九起身微笑道:“李将军慢走!”
李悠然的身影直接消失,桌子上还放下了两枚紫玉。
李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