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没有想过朕?”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是不是想着朕的样子自渎?”
薛可的脸慢慢红起来。
“从前都是咱们馋影五影六,这三年他们有没有馋着你?”
薛可听他的话越来越不正经,想起身却被他抱的更紧。
“陛下这三年倒是越来越无赖了。”
他的手慢慢滑进她的衣服里,渐渐她媚眼如丝,他呼吸不匀。
院外,影三他们逗着囡囡。陈兴没好气的数落着影五“你就等着皇上回去收拾你吧,这三年,皇上每旬初都巴巴的等着邸报,各地报上来,皇上必定头一份看苏州的,你倒好,每次就两个字,无事,您到是惜字如金啦!”
影五挠挠头“三哥,咱们影卫向来是这规矩,无事少言啊。”
影三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你知足吧,你这几年过的啥日子,知不知道兄弟们过的啥日子,主子这两年就没笑过,底下的谁跟在身边不是大气都不敢出。”
“就是!”一帮影卫羡慕嫉妒恨的附和着。
皇上和薛可纠缠了半夜,薛可躺在他怀里“这么一折腾,倒是饿了”
“可不是饿了,还是早上在船上用的膳,下了船就奔你这来了,晚膳都没用,你就着急的让朕伺候你。”
薛可听着他一本正经的倒打一耙,笑道“我说你怎么伺候的这么没力气呢,原来是没吃饭的缘故。”
皇上一听又翻身上来“小白眼狼,朕还心疼你呢,你还嫌朕不卖力?”
薛可娇笑着求饶,正色道“要不要先垫垫肚子,吃些点心?”
“好让朕补充体力,再伺候你一回?”
“说正经的呢。”
“不要,朕就想抱着你。等到天亮了,朕跟着你去吃豆腐脑和小杨生煎,陪你买菜做饭。”
薛可往他怀里扎了扎,是啊,这样一辈子多好。
二人迷迷糊糊睡到天明,薛可下床穿了衣服,看见皇上的脸色沉了下去。
“影六平常就这样伺候你的么?也没有人值夜么?”
“我才不要人伺候,苏州城治安也好,我们买了这个宅院后,知州在这条街上都放了人巡逻,要人值夜干嘛,床边有个暗线,拉下铃,阿五阿六都听得见。”
“哼,看来朕回去是要好好操练操练他们了。”
“操练什么?”薛可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敢耽误囡囡吃奶,我跟你急。”
“我操练影五行了吧,影五又不喂奶。”
“阿五阿六都是我的人,不许动他们。”薛可对着镜子一边扣扣子一边说。
皇上从身后拥住她“你对他们都那么好,我也是你的人,你怎么就不对我好一点?”
薛可叹了口气“陛下富有天下,万民景仰,哪里还需要我对你好?”
皇上看着镜中她的眼睛,慢慢道“朕从三岁起启蒙直至今日,都是五更起,亥时寝,读诗书,习六艺,不敢懈怠。朕已年届三十,鬓已星星,却仍然身边无妻,膝下无子,你觉得我需要么?”
薛可转过身,抚过他鬓边,隐约的白发让她心中一酸。
“陛下没有试过其他人么?这世上好的女子”
薛可话没说完,皇上止住了她“朕从十二岁起喜欢一个女子,巴巴的等她长大,又巴巴的看她喜欢别人,朕没有护住她家人,又看到她带着一身伤来找朕,看她殚精竭虑的复仇又轻飘飘的离开,这一晃都是二十年都过去了,你觉得朕还有多少个二十年?你觉得朕还有心去试其他人么?”
他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可儿,我们都不年轻了,余生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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