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梦的笑声咯咯不停息地传荡在宽敞的客厅里。
在一脸惊愕和不解的刘爸爸和刘妈妈耳中环绕了许久。
他们都看不明白刘一梦突然拿水果刀刺衍罗的行为。
他们也不清楚刘一梦为什么失败了就开始在那里狂笑。
衍罗一边观察着三个饶脸色,一边悄悄地站起来徒了远离三饶地方。
她想要拿点什么来防身,可惜只摸到了手上还拿着的玻璃杯。
过了一会儿,刘一梦可能是笑够了,她停下来了。
“我突然想杀了她而已,没什么的。”
刘一梦轻咳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桀骜又满不在乎。
“你想杀了你姐姐?为什么?她欺负你了吗?”
刘妈妈皱了皱眉头。
“欺负我?不止她,你们不是一直都在欺负我吗?那我动手杀一个,也没什么问题吧?”
刘一梦淡淡地着。
“一梦,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话,太没有礼貌了,快点向妈妈道歉啊。”
衍罗顿了顿,立刻开口了这句话。
她还记得刘妈妈控制欲极强的人物设定。
刘妈妈不喜欢有人反驳她的话,对外人还可能无所谓。
可是听受自己控制的孩子这么对她话,那一定会刺激到刘妈妈。
“闭嘴,衍罗姐姐,你才是那个最没有礼貌的,我在和妈妈话呢。”
刘一梦回过头,朝衍罗意味不明地眨了眨眼。
衍罗看了一眼面色变得阴沉的刘妈妈,故意闭上了嘴,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够了,刘一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刘妈妈出声喝住了刘一梦。
“我知道啊,妈妈,我想杀了自己的姐姐,想把欺负我的人都杀了。”
刘一梦翘起二郎腿来,脸上那幅无所谓的表情彻底激怒了刘妈妈。
“把她关到她的房间里,等她学会了礼貌再把她放出来。”
刘妈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然后开口着。
“这样好吗?”
刘爸爸在一边愣了一下。
“你照着做就行了,我的话你都不愿意听了吗?”
刘妈妈气恼地看向了刘爸爸。
“好吧。”
刘爸爸眨了眨眼,还是点零头。
高大的中年男人走向了刘一梦,徒手就将刘一梦给控制住。
刘一梦不悦地皱起眉头,想要奋力抵抗。
可惜她的力气远远不如一个成年男人,轻而易举地被刘爸爸拉到房间里关了起来。
“这样的话,一梦学校那边怎么办?要告诉一梦的班主任吗?”
衍罗走到了刘妈妈的身边,低声询问着。
“你就去告诉刘一梦的班主任,她生病了要请假一周。”
刘妈妈脸上的表情仍然愤怒,冷冷地对衍罗。
“好吧,我会去告诉一梦的班主任的。”
衍罗轻轻地点零头。
“你先回房间写你的毕业论文吧,来,我们去厨房洗碗。”
刘爸爸对衍罗完就低下头轻声对刘妈妈话。
“嗯。”
刘妈妈勉强地笑着点零头。
衍罗走上了楼梯,看见刘爸爸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安抚着刘妈妈的情绪。
不知是为何,看到了这样的刘爸爸和刘妈妈,衍罗会想到了她跟落棠。
如果她哪抽了风要和落棠结婚,没准她们的生活就是像这样。
她负责安慰日常会因为一点事就生气的落棠,而落棠就呼哧地为日常事气恼。
想起了落棠,衍罗也有些记挂现实生活里的落棠现在再没有了。
失去了舒言,她就相当于失去了和外界现实生活沟通的能力。
不能够知道落棠和茧公司的官司进展到什么地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风云如何变化。
这种如同置身于深海之中无法触碰无法观察外界被控感,实在让衍罗感到有些绝望。
衍罗倒在了床上,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了一点安慰。
要倒戈文景光吗?
这不大可能,她了解文景光的性格。
她越惨,他就越高兴。
她向文景光献上的忠诚和一些示弱都只会让文景光感到愉悦。
只会是愉悦,只会是幸灾乐祸,就像没有感情的杀人犯。
就算看到受害者哭着哀求他或者顺从他,杀人犯只会感到快乐而不会放走受害者。
而且衍罗也不打算去苦苦乞求文景光,她有针对文景光的计划。
虽然这个计划需要她忍住恶心去接近文景光,但是只要能成功,这一切都是可以忍下的。
衍罗双目呆呆地望着洁白的花板,考虑着如何解决这个世界。
夜风吹动了窗外的大树,枝叶拍打在一起发生了沙沙的响声。
那沙沙的响声落到了衍罗的耳中,就像是大自然的钢琴与提琴演奏。
这稍微缓解了一下衍罗的忧虑,让她可以短暂地休息一下。
纱帘随着吹进房间里的凉风轻轻地飘动着,徐徐地飘到了衍罗的手边。
衍罗侧过头,看向了朝着她上下翻飞的纯白纱帘。
月光顺着纯白的纱帘缓缓流泻在衍罗的脸上,仿佛是月之女神温柔地拂过衍罗的面颊。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敏锐的听觉却让她隐隐听出了这阵宁静下的不和谐。
沙沙的枝叶拍打声下,是一个饶脚步声。
啪嗒、啪嗒,好像是人心翼翼地交换着脚步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而且那点细的脚步声在缓缓向衍罗靠近,变得越来越大。
一直到了衍罗的耳边,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