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等待着时机。
电梯停了下来,车直接开到了一个停车场样的地方,缓缓刹停了。
随后我被那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押着下了车。
我的眼睛四处打量着,他们大概是发现了,但并没有阻止。
我记住了路线。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一个医院走廊样子的地方,狭长,但是到处都是明晃晃的白亮灯光。
两旁是一道道的金属门,上面还有刷卡式识别器,一看就很高级。
虽然我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估计是某种牢房吧?
门上还有一些残缺的“p”字样,像是还没来得及擦去。
众人的步伐渐渐加快了。
我被那两人在后面推着走,感觉有些难受,有些不自在。
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但是感觉应该刚刚到下午。
他们忽然停下了脚步。
其中一个壮汉从兜里取出一张磁卡,在我旁边的一扇金属门上刷了一下。
门便朝着右侧滑开了,里面是一个昏暗的房间。
我被他们推了进去,然后一把按在一张椅子上。
“咔哒。”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套拘束装置,把我绑在了椅子上。
“嗒。”有人按亮了灯,洁白的灯光顿时充盈了整个房间。
我这才发现我面前是一张金属桌子,桌子对面坐着一个年轻女人。
我微微适应了一下房间里头的灯光,这才发现面前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少妇不就是于校长吗?!
我心中很是震惊,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竭力控制着脸上的每一寸肌肉,很好的压制了脸上的表情活动。
“你好啊,”对方开口了,是流利的美式英语,“伊索小姐,久闻大名了。”
既然对方用的是英语,那我也来了一句英语:“那么,为何要把我带到这里,又把我绑在这个椅子上呢?”说着,我还扬了扬手上的一套拘束器。
尽管那东西并不能把我怎样。
我反倒可以轻松扯断它们。
“这是没有办法呢……”她这回忽然换成了中文,“不然怎么请得动你啊。”
“哦?”我也随着她切换了语言,“此话怎讲。”
“毕竟你之前也和基金会合作过啊,我们又怎么确定你是站在那一边的呢?”
“那这么说来,你们大概不是基金会名下的组织了……”我说道,“让我猜猜……难不成是叛逃组织?”
我敏锐地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动了一下。
“他们怎么会懂我们的宏伟目标!”她突然有些愤怒了,然后像是被洗了脑一样狂热地说道,“收容,收容!那就是狗屁!是逃避!那些收容物都是伟大的资源!是人类发展的助力!他们竟然把那些宝贵的资源扔在那里不管不问?”
我不知道如何去和一个被洗脑的疯子说话,于是只能讪讪地笑着。
“所以你是要……”我开口问道,结果被她打断。
“加入我们吧……我们可以……”
这回轮到我打断她了:“可以怎样?有五险一金吗?月薪过万吗?有退休金吗?退休金是多少?有工龄假吗?年终奖水平如何啊?”
“什么……”她有点蒙。
“还有,你这合法不?”
“啊?”她一脸狂热的表情已经僵在了那里。我估计她现在肯定认为我和她当中必然有一个人是疯的。
而且那个人多半是我。
我嘿嘿一笑,打算终结这尴尬的气氛:“那啥……没事,你继续说……哈哈……”
对方瞪了我一眼,似乎已经词穷。
“诶……你怎么不说了?”
“你加入吗?”
“咳咳,我觉得吧,你想多了。”
谈判破裂,也许压根就没有什么谈判。
“那么我很遗憾,”她似乎又找回了那种装逼气场,“你的人生到此为止了。”
站在我身旁的一个壮汉从腰间抽出一把袖珍小手枪,小小的枪口直指我的脑门。
“说遗言吧。”他轻轻拉了一下枪机,说道。
我面带笑容,飞速扯断了身上的拘束器。
然后反手一耳光扇到那人的脸上,把他打得原地转了足足三圈。
虽然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但是已经扯断了,只是那几个圈子有点碍事罢了。
另外两人似乎有点楞,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人被我一耳光扇中,脸上胖了一圈。
他可能还有点懵,我就借了他的枪用用。
“借我用下,谢谢啦。”
看,我这个人是很有礼貌的。
我顺手一枪抵在他脑门上送他去见了上帝。
那个女人想跑,我没有管她,她穿过一道暗门就不见了踪影。
另一个人也从腰间扯出了武器,是大名鼎鼎的乌兹冲锋枪!
“噗,噗,噗,噗咔。”我连忙对着他疯狂扣扳机。
我没想到这枪一个弹夹只有五发子弹。
不过声音倒是不大,而且这么小巧的东西还是无声的。
那个人只中了一枪,但是却是关键的一枪一颗小小的“花生米”贯穿了他的心脏,他当场殒命,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上前去捡起了那把乌兹冲锋枪,结果发现不会用!我连保险都打不开!
没办法,我只能折返回去在那个玩手枪的男人尸体上翻找。
找到了两个小弹夹,还有一张id卡。
我换上一个弹夹,把另一个塞在裤兜里,同时扔掉了空弹夹。
毕竟热兵器还是有它的好处的。
然后我捡起了id卡。
我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