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如此吧。”朝廷上,君墨在听了某位臣子的谏言后,又问了几位大臣,见几位都同意,仔细思量一番,也点头答应下来。
“谢陛下!”提出谏言的那位大臣恭敬一行礼。
“既然没什么事了,你便先退下吧。”君墨看着一桌的奏折,不由得一阵头疼。
朝廷上这几天事情真的很多,一个早朝便过了一个半时辰,他先让无事的大臣离开,把有事要议的臣子留下,已经留了快一个时辰了。
“陛下,臣还有一事!”那位大臣没有走,行了一个礼又继续说。
“说罢。”君墨叫人把桌子上的奏折整理好,继续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陛下,”那大臣说这话的时候感觉有些紧张兮兮的,“陛下……陛下膝下只有一儿一女,这对于陛下您的后代来说确实太少了……后宫的几位娘娘可能陛下看不上眼,臣奉劝陛下在明年开春选秀之时选几位贤才佳人入宫,给陛下多诞下几位龙嗣啊!”
就知道……
君墨深深叹了口气。
他被中原文化感染居多,因此随着中原民众的习俗,少年时期先勤奋发现,二十二岁才成婚——还真是苦了他了,从弱冠以后,不仅在宫里被父皇母后催婚,朝廷上大臣也谏言不断。
他受中原习俗感染,对感情专一,二十二岁娶了自己的皇后。次年诞下了平阳。三年后又诞下非凡。他也为了控制朝廷重臣纳了其他妃子,但其他妃子从来没有过身孕。
不过,两个孩子,而且只有一位男性继承人,这对身上没有联姻重任的国王来说确实太少了。
“是啊,王子殿下未来也需要一个弟弟辅佐朝政。”一个大臣也开口了。
一般来说,国王也是很忌讳别人说他未来的继承人登上王位后的事了——似乎别人巴不得他赶紧下台的似的。不过君墨这里对人和善,因此大臣们有什么,只要不是非常违背规矩的,都会放心大胆地说出来。
也是……都说“入则无法家弼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非凡是嫡长子,而且天赋异禀,自幼聪慧,会理所应当地继位。不过,他确实需要一个弟弟来辅佐……
不过,王后现在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他也过了那年轻力壮的时期,而他也不希望自己有除了和王后生的以外的孩子……
“罢了,容我好好想想。改日再议!”君墨仍然是习惯自称“我”,那些什么“朕”啊,“孤”啊,“本尊”啊什么的自称,他倒是不太习惯。而他这个自称,一开始群臣还受宠若惊,如今早已经习惯了。
也不得不说,陛下的中原思想也确实把玄玉岛治理得井井有条。
不过,至于那个“改日再议”,群臣们也是明白的——如果他们以后不提出来,估计君墨会放弃议这个事。
但是龙嗣真的不能忽视……
君墨顿了顿,开口道:“还……”
“陛下!”
一个字刚蹦出来,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一声打断。
大臣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谁这么大胆,敢打断陛下的话?
虽然陛下待人温和,但……这些基本的礼仪还是要遵守的啊……
一个侍卫急匆匆地从门口跑进来。
这是君墨最贴身的侍卫之一。
君墨见他那一脸急匆匆的样子,似乎真的有什么急事,心中的不满渐渐落了下去,但突然被人打断话也确实很不高兴,语气中有些不悦:“何事?”
“陛下,抱歉!”侍卫标标准准地行了一个大礼,表明自己的歉意。
“不比如此。何事?”
侍卫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立即道:“陛下,臣路过宫外凉亭,看到贵族的那位小姐在哭,少爷也似乎被什么气的不轻!”
“什么?”君墨先是一愣,随后无数个问题就问出来了,“他们不是应该在王府的礼堂里?怎么在凉亭?没出什么事吧?谁惹到他们了?他们还好吧……”
一大堆的问题,让侍卫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回答哪个,而且他只是路过一下,具体怎么样他也不知道,只得道一声“在下不知”。
不过,说完那句,他抬头看着君墨,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何事?快讲!”此时君墨已经急得不行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被谁惹到了?还是欺负了?但是他们是雪银氏贵族的小姐和少爷,在这里谁会欺负他们?
“陛下,那个……在下听到……听到少爷……少爷提到了公爵的那位王子殿下……”
他不敢说,因为他听到雪银诺直接叫出了好几次惟影的封号……
在玄玉岛,特别是皇室,直呼兄长的大名(封号)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记得陛下和公爵为皇位争得不可开交关系也破裂之时,公爵一次当着先帝和太后的面直呼了陛下的封号,直接当面被先帝逼迫给陛下下跪道歉,那简直让当初身为还是王子的陛下的贴身侍卫的他记忆犹新。
君墨的瞳孔突然猛地缩小。
惟影?
他今天看出雪银诺和惟影似乎关系不太好,难不成雪银诺生气就是和惟影发生了什么矛盾?
那……雪银莉哭又是怎么解释?
不行,得去看看!
几个大臣也很有眼见,知道陛下是要去的,而且也晓得雪银氏贵族的小姐和少爷在君墨心中有多重要——可不是吗,最后的传人,忙开口道:“陛下有事,臣等不敢打搅,臣等先退下了。”
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