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老头子还能翻了天不成!”启帧很是生气,但他迅速平静下来,肖广说的的确很对,现如今这个局势,他必须坐镇东启,哪里都去不得。
可是他的予初在等着他,这样的主动求和,他又怎能假手于人。
“肖远。”
“臣在。”
“传令顾帆,放下手头的一切事务,带上这枚凤羽金簪,即刻启程琼州,务必将皇后安全的接回启都。”
启帧强调了“皇后”二字,而后从书案拿起锦盒中的金簪递到肖远手中,眼中是不容有失的威严。
“臣领命!”肖远恭敬接下,临走之前瞥了一眼肖广。
“肖广,你也下去,西南之事明再议。”
启帧接着谴散了肖广,见他们二人都出了大,才将手中那张书帖又拿起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而后在空dang)的醒心中笑成了傻子。
肖远特意侯在醒心外第二道宫门外。
“哥。”肖远喊了肖广一声。
“那个女人真的是圣上的软肋。”肖广摇着头说道。
“可她与后宫那些并不相同。”
“但愿吧。”肖广还是满脸的忧虑,“当年先帝将我们从死牢中带出来,又命人传授我们武功和军法,而后送你去圣上边,是要你我兄弟二人好好扶持他做一代圣主,可你看他方才险些方寸大乱的样子,明帝若是泉下有知。。”
“哥,你不该说这样的话。”肖远立即打断了他,“圣上的雄才大略,你我都再清楚不过了,他勤政,心中除了家国天下,不过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你又何必计较。”
“罢了,但愿这个尉迟予初是个但知进退的良人。”肖广摆了摆手,出了这诺大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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