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走了以后,云来发并没有跟着离开,而是回到了大石后面,退下了夜行服去掉了易容恢复了本来面目,然后盘膝坐息起来。
楚朗疑惑,云来发这又是要做什么?难道他还要在这里等人?
既然云来发不走,楚朗当然也是不能走了,云来发是清灵境界,以楚朗现在的实力,做不到不惊动他而悄悄离开,所以就只能等着云来发离开以后才能离开了。
云来发这一等就是一阵好等,难怪他会有闲心在这里练功坐息,因为他要等的人,起码是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才来的!
楚朗没有想到,云来发等来的竟然是他楚朗的一个熟人!楚朗没有想到,这二个平时看来牛马不相及的人竟然会有交集,楚朗在无意中撞破了一个大秘密!
“陈镇见过云三叔!”
“陈镇,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们两家的人没事别见面,免得泄露了你们的身份!”
“云三叔,陈镇现在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向云三叔你求援的!”
云来发道:“你说的是楚朗击杀陈信云和撞残了陈忱的事情吧。”
“是的!云三叔,楚朗实力暴增,现在凭借我们海城陈家在这里的力量,是不能为信云叔和忱弟报仇了,所以,陈忱才会向云三叔求援!”
“陈镇,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向东城府求援啊,你们海城陈家,现在可是东城府的心腹!”
“云三叔,你有所不知,就在前几天,苏妲己把东城不羁叫了去,明确警告东城不羁不要去找楚朗的麻烦,所以,东城不羁现在也只是让我先忍着,可是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啊!”
“陈镇啊,我们天马牧场和你们海城陈家的实力差不多,你们海城陈家对付不了楚朗,我们天马牧场也是对付不了他的啊,那你找着我又有什么用?”
“云三叔,我的意思是,小王爷那边……”
“闭嘴!陈镇,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能说出这个称谓,你就这么不长记性吗!真是不堪大用!”
“陈镇谢过云三叔教诲,云三叔,我的意思,是想求助北方的力量来报仇,云三叔,你是我们陈家和北方的中间联系人,你能不能把我的意思和北方说一说?而且,楚朗也是北方的眼中钉啊!”
云来发摇摇头:“陈镇啊,现在北方的精力全部用在了抢夺织雪剑这件事情上了,你觉得北方会把投入在大天坑的力量抽调出来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节外生枝对付楚朗吗?不会的!”
“所以,我也是东城不羁那句话,陈镇,先忍一忍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且你也用不着等十年,一旦织雪剑的事情完结,北方自然会抽出力量来拔掉楚朗这颗眼中钉的!”
“云三叔,我们海城陈家潜伏在东城府多年,可是为北方做了很大的贡献啊,这么一点事情,北方也不会为我们出头吗!”
“陈镇,慎言啊!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没有听到,就算你们海城陈家有大功,你也不能持功而骄!”
“陈镇,这件事情你不能做主了,否则会坏大事,你还是把这里的情况,向你父亲汇报清楚吧,我相信信义兄会有一个明智的处理方法的!陈镇,你就按我说的去做,不然的话,你会毁掉你们海城陈家的!”
“云三叔……”
云来发微怒:“陈镇,你休得再说,这件事情如果你还要自己做主,那我只好派人去把现在的情况和信义兄说清楚了!”
“陈镇,你自己掂量掂量一下,你们海城陈家最优秀的弟子陈忱现在是残废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你这个老大以后就能稳接家主之位!陈镇,我警告你,别为了急于表现这点小心思而坏了北方的大事!这会为你们海城陈家招来灭门之祸!”
陈镇悚然而惊:“陈镇行事太过急躁,多谢云三叔教诲,陈镇这就把这里的详细情况上报给家父知道!”
“以后没有重大事情发生,就别来找我了,被人发现我和你们海城陈家有牵扯的话,东城府会毫不犹豫灭了你们海城陈家!”
陈镇再次悚然而惊:“陈镇知道错了!”
云来发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
“云三叔,陈镇告辞!”
“蠢才一个!不堪大用!如果不是担心你这个蠢才这些愚蠢的行为会影响到老夫,老夫那会去管你们海城陈家的死活!”云来发鄙视了陈镇一下,这才乘骑魂器飞离了山峰。
云来发和陈镇以及大将军两人说话的内容包含的信息量很大啊,云来发走后,楚朗摸着下巴梳理着刚刚听来的这些信息:
第一条:云来发有着三个身份!一是天马牧场的云家老三,二是神秘宗派神庭的舵主,三是海城陈家和北武王集团的中间联系人!也就是说,云来发是北武王集团的人!
没有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不显眼的云来发,竟然是联系多方势力的一个关键人物!
第二条:神秘宗派神庭和北武王集团有关系吗?根据刚才云来发和大将军以及陈镇的接触分析,并不能确定神庭和北武王集团有没有关系。
第三条:海城陈家是奸细!海城陈家潜伏在东城府,为北武王集团收集到了很多关于太女集团的重要情报!
第四条:海城陈家实则是北武王集团的人!海城陈家会使诡异剑法的那个人,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海城陈家的家主陈信义,陈信义参与围攻楚离,是受到北武王集团的指示吗?
第五条:如果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