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喘吁吁地说道:“二师兄和一群弟子霸占了剑阁,现在要把我们都赶尽杀绝。他还说:服他的可以留下,不服的统统都杀!前几日,他蔑视老庄主,说要统一剑阁,自立门户。我和几个师弟看不过,便和他们发生了争执。他们仗着武艺比我们高,把我们打得遍体鳞伤……这旧伤还没好,他们又以我们不去参拜为罪责,强行将我们斩首。几个师弟还在里面捆着……我……”
南盈盈已然明白了事由,用慈母般的手,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安慰道:“好了、好了!小兄弟?你不用害怕,跟我们一起上山!我给你做主!”
众人跟着南盈盈夫妇踏上了南海剑阁……
走进去一看,剑阁内院好多弟子都被绑到了木桩上。大堂门口坐的正是二弟子吴庸。
他一副贼眉鼠目,洋洋得意地歪坐在院子正中的太师椅上。看到老庄主南胜天的妻小和妹妹、妹夫一干人等来了,心里也是一惊!但是惊讶之色立刻被杀意所掩盖,仗着自己上位成功,丝毫没放在眼里。
不等南盈盈问罪,便对身边几个弟子说:“她们是来找茬的,私闯剑阁罪加一等,把她们统统给我拿下!”
吴庸的话还没落地,穆秋阳已经受不了他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为了弥补杀害南胜天给南家带来的伤痛,他毅然抽出神剑冲了上去。挡在了南盈盈的前面和那几个弟子打了起来。
经过刀美美多日的指点,穆秋阳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不中用的宝剑青年了。他挥舞沉冤,‘唰唰’几个剑招,就把那几个弟子手臂抹残。受伤的弟子疼得嘶吼几声,捂着胳膊撤了回去。
吴庸看见这个生面孔如同看见了‘
拿耗子的狗’,破口大骂道:“你是什么人?胆敢祸乱我南海剑派?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飞出来狠狠一掌打向穆秋阳……
刀美美一看此人功夫确在穆秋阳之上,怪不得如此猖狂。为了保护徒弟秋阳,跨前两步刚想出手。只见南盈盈轻身而上,挡在穆秋阳身前,和吴庸双掌一碰‘啪’一声,两人各退一步。随后就缠斗了起来。
吴庸的死党们也顺势攻了上来,晁虎上去为南盈盈解围。二人妇唱夫随,肝胆相照。虽然没有吃亏,但多年未曾出手,一时间也难以制胜。
仙儿看得直着急,心想:这架打得也太墨迹了!搞不好到晚上也分不出胜负。再看那吴庸,出手着实狠辣;而南盈盈夫妇心慈仁善,不想多造杀孽,故而招招留情。
仙儿实在忍不住对穆童说了句:“徒儿?看师父怎么用招!”
她秀手一抖,抛出蜈蚣尺。那蜈蚣在空中啪啪几声脆响,锁成了一把长剑。仙儿纵身一跳,两个转体接住长剑,飞到吴庸身边……
‘啪啪!’两下,剑身就拍到了吴庸的胸口,无情地将他打回到座位上。
只用剑身不用剑刃,可见仙儿是有心让穆童在旁见习。
她又一抖手,蜈蚣尺‘咔咔咔’又变成了三节棍,在仙儿手中抡得虎虎生风……
‘啪啪!’两下,又把吴庸腚下所坐的太师椅扶手打得支离破碎。
吴庸吓得两手赶忙缩到了胸前,庆幸刚刚有惊无险。
若是稍迟一秒,打烂的将不是扶手,而是自己的双手。
仙儿又把蜈蚣尺变成鞭子……
‘咻咻!’
灵蛇一样的姿态,星速缠住了吴庸的双腿,两个滚翻,跳过吴庸,在空中顺势一甩……
‘嗒!’
一声巨响,吴庸就被仙儿的长鞭卷到了空中。仙儿把他扔了上去,自己则落地。双手一伏地,又将自己推了上去。双脚朝吴庸狠狠地踢去……
‘啪啪啪啪!’
蹬云步一路把吴庸蹬到了十几丈高。接着送出鞭子将他捆住,从空中一个转体,借助自身的旋转离心力把吴庸凌空摔了出去……
随着几声脆响,吴庸重重的落到了瓦片之上,震得房顶瓦片碎了一地。瓦片落地之后,‘啪嗒!’一声,吴庸才正式地掉在了地上,瞪着眼睛吐血而亡。
仙儿双脚踮空,一个筋斗落了地,收起蜈蚣尺,拍了拍手看向穆童:“打!就要连起来打,让对方没有还手的余地。童儿看到了吧?”
穆童大开眼界,着实让眼睛过了一把瘾。
吴庸一死,剩下的叛乱子弟都胆战心惊。
南盈盈走上前说:“我哥哥前任掌门南胜天,为了南海剑派的荣誉,不幸战死。今日就由我来替哥哥接管南海剑派!你们之前的所作所为,我会既往不咎。日后如果有人不守南海剑派的规矩,别怪我不留情面!”
南盈盈在宣告就任事宜,穆秋阳趁此暇间悄悄对妹妹穆童说道:“妹妹?你把戈鸣留下吧?这本来就是南海剑派的东西。哥哥把沉冤给你,再说清远还有两把神剑……”
“哥哥?你放心吧!我都听你的,可是咱们不能明着给呀?一会我偷偷放进剑阁里。”
仙儿听到她俩窃窃私语,走过来拍拍穆童的肩膀:“徒儿?别心疼那戈鸣。等救了百里婆婆,师父再帮你找个更好的武器。”
自此南海剑派大定,南盈盈继任帮主之位。
穆童趁机扔出戈鸣,一把神剑从天而降,戳碎瓦片插入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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