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没办法了,这才要五十两银子一个月租出来,而且一次就要交三年的租金。”
卖酒楼?”王荷怀着一颗欣喜又忐忑的心,还故意装作平静的问道。
掌柜的只当她是随口问问,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租这么大的酒楼他都不相信,何况还是买下来呢。
“最低两千两银子,姑娘你是买还是租呢!”掌柜的也没多了吓唬她,反正也没指望她能买的成。
王荷平日出门办事为了行事方便都穿的比较简单,甚至浑身上下连个首饰都没戴,也怪不得掌柜的看不上眼。
王荷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按照市价,这个铺子一个月二十两银子出租应该不算难,一年的话就是二百四十两银子。现在卖价二千两两,出租的话就是八年三个月。如果买下来,那可是相当划算啊。
她之前也有研究,府城里的铺面,买下来不算利息的话,也要差不多租出十五年才能收回成本。而且这个铺子,位置可是相当不错的。买下来怎么样也不会吃亏的。
看着她不说话,只默默愣着的样子,掌柜的认为他果然没猜错,这个姑娘就是来问着玩的,现在听要这么多银子吓到了。
“哎,姑娘,我给你倒杯茶,你压压惊。”掌柜的好心地道,还怪自己逞能吓唬人家姑娘干什么。
王荷已经算完账了,直接对着掌柜的甜甜一笑:“掌柜的,这个铺子我买了,你看咱还有什么过场要走?”
“什么,你买了?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买铺子需要银子的。”掌柜的吓了一跳。
王荷直接从腰间解下荷包,拿出来三张银票,两张一千两银子一张一百两银子。
王荷平时带的银子都不多,今出门时鬼使神差般的把银票全带上了,就是预防有什么地方需要花钱。没想到,今居然赶上这么好的事了。
掌柜的瞪大了眼珠子,懊悔不已:早知道碰到了个有钱又爽快的主,应该再多要一些的。
这个铺子本来要价两千四百两银子,还是老板急需银子喊镣价的。前面几个看中铺子的买主都卯着劲的往下压钱,压到了一千六百多两银子,老板怒火攻心,一气之下连见这几个人都不见了。
后来老板也撑不住了,涨到两千八百两银子,甚至有更挺不住的甚至开到了二千二百多两银子。而房东之前被这几个人合伙压价气坏了,就是这银子也不卖了。
老板私下跟牙行发话,只要不是像这几个趁火打劫的买主,最低二千两银子就卖掉。
现在牙行就算出价三千两银子,只要出得起这个价的,都不会愁卖的。
他刚才了老板报的最低价,也不过是看这个姑娘肯定买不起才这样的。没想到姑没想到姑娘深藏不露啊。
人都是要为自己的肤浅付出代价的。
好在,这个掌柜的开门做生意,也不能出尔反尔,那样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看着掌柜的抽了抽嘴,好像后槽牙疼的厉害一样,王荷大大方方的把三张银票塞给掌柜的,“掌柜的,这是两千一百两银票,除了买铺子的银子和契税,剩下的都请您喝茶了。”
当下,有律法规定“凡货卖奴婢马牛田宅,有文券,率钱一万,输估四百入官,卖者三百,买者一百。即百分收四。”
也就是,买卖奴婢牛马田宅,官府要收取百分之四的契税。卖家要出百分之三,买家出百分之一。
按王荷买的这个铺子,二千两银子的成交价,她要出六十两银子。除了这契税,还有一些杂七杂澳费用,比如买房要签合同,合同要收银子,桨契纸钱”,过户的时候,衙门的人还要给你盖章,盖章也收银子。桨朱墨头子钱”。
这些零碎的费用加起来,比朝廷规定的契税还要高一些。
但不管再怎么算,牙行也能从多出来的这四十两银子中赚个十三四两银子。
开个牙行,一年也碰不到几次这样的机会,一年遇到两个这样的客户就该笑开花了。
掌柜的终于也不管心疼不心疼,愧疚不愧疚了,接过银票,拿了房契,就带王荷去了府衙。
衙门办事效率倒是高,尤其是只要银子到位,流程合法,他们也不会故意为难你。
能出得起两千银子买铺子的主,衙门的人也有眼力见不会没事为难你。
这就是银子的力量。
即使不知道你的身份,只要有银子,别人也不敢瞧你。
王荷买了铺子,又抖了抖干瘪的钱袋子。真是守不住银子啊,这一下子就把银子花了个干净。
之前她大肆置办田产庄园,买了几千亩地,几乎花光了她全部的积蓄。如今她手上剩下的能动用的也不过大几千两银子。
这一下,就花了她手上一大半现银,王荷之前定了规律,天香阁每半年分一次账,而距离下一次分账还有好几个月。
王荷手上的钱也不够装修铺子的,王荷便又来打劫王岭跟小桃了。
王岭跟小桃倒是十分大方,二话不就把银子全拿了出来。
王荷拿了一千两银子,这些足够铺子的装修和材料费了。
王荷现在几乎全心全意的放在自己的生意上,虽然辛苦,但也觉得日子颇有奔头。
三月底,离王平安成亲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王荷的分店终于开门营业了。王荷懒得再起什么名字,店招就是“天香阁”,右下角还有几个字“城南分店”。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