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祁安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后门,他真的带我从后门走,然后去地下车库拿车。
上车后,我掏出电话准备拨给桑时西。
刚刚按出来号码,他就把我的手机给拿走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别人。
现在不是霸道总裁的时候。我又把我的手机给夺回来桑时西的保镖在商场外面等我,我如果长时间不进去的话,他们肯定会到处找我,到时候让桑时西知道,他一定会翻遍全锦城。
我说的是实话,祁安的手肘撑在方向盘上看了我一会离开他吧!
我愣了一下,说真的,祁安出现的太突然,我根本还没有想到这一步。
我看着他在傻,他忽然向我靠过来,吻住了我。
我已经很习惯他突如其来地亲我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会突然的亲我。
最后,缠绵的吻结束在我们的大眼瞪小眼中,他的手指绞着我额边的短,在我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离开他,你有我就够了。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看的眼睛你这个人神出鬼没的。
不,我一直都在。
你在哪儿?
你在哪我就在哪。他的鼻息吹拂在我的耳朵处,酥麻的我缩紧了脖子。
他很善于说情话,对于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人,我却不可遏止地对他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我喜欢他。
是的,我喜欢他。
我承认,这几天我焦躁不安都是因为他。
我舔舔嘴唇,用力清了清喉咙你别做梦了,没这个可能。
难道,你想脚踩两只船。
你算哪门子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
我不会消失,我家就在那里,是你不想见我。他环抱着我的腰,我依稀听到停车场里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怕是保镖找来了,急忙推了推他你快开车,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终于松开我,动了汽车。
他将车开的跟炮弹一样快,从那几个保镖面前开过去,我想这么快的度他们应该没有看到我。
我靠在副驾驶上,捂着半张脸偷看祁安。
他忽然拉下了我的手,攥住了。
你握着我的手怎么开车?
我抱着你一样可以开。他扭过头跟我笑。
他笑的时候,我觉得花都要盛开了。
大概是我心中那朵花痴的花。
说来也怪,桑时西也好看,但是我看祁安就是一朵花。
我对桑时西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祁安带我去的是一家人满为患的火锅店,居然还有一个包间,门关起来很是安静。
我总觉得,这里我好像来过。
我咬着筷子对祁安说你有没有忘掉过一些事情?
他摇摇头没有。
哎,我就有。我叹着气你不知道一个人丢失了一段记忆的感觉,好像她的生命有一大部分都是缺失的,就好像我是一个巨婴,在半年前才生出来,我的人生只有这半年的记忆。
他深深地看着我,都忘了点菜。
他的眼中流动着我看不懂的水光,他垂下眼睛,低声道有的时候,每件事情都记得太清楚,并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说?
恨记得太清楚,心会痛。爱记得太深刻,心更痛。他的眼神,有一种让我心碎的东西,我不敢吸气,一吸气连肺管子都疼。
你爱过谁,这么刻骨铭心?我像岔开话题,我觉得我们刚才的话题太过沉重。
我一生只爱过一个女孩子。
是谁?我立刻问。
他看着我,忽然低下头去点菜,我帮你点了。
他没说,他又卖关子。
他是世界上最坏的坏人。
但是,为什么我心里酸溜溜的感觉,很不舒服。
他点菜我就吃送的炸黄豆,脆脆的酥酥的很好吃。
他点好了菜也不让我点,我伸过头一看,黑毛肚、鹅肠、掌中宝、小酥肉,全都是我爱吃的。
我很纳闷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
我不知道,这些是我爱吃的,这么巧么,你也爱吃?他点完了,在手机上戳了送。
我最终还是没给桑时西打电话,我把手机关机了,不然的话桑时西会把我的电话给打爆。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面前的这个专心致志调他秘制的酱料的男人,身上仿佛有一把隐形的钩子,把我钩的魂不守舍。
他忽然用筷子蘸了点酱放进我嘴里好吃么?
我咂摸一番还不错。
那这碗给你。他又接着给自己调。
我用手掌托着腮看着他。
我脸上有花?
嗯,有一朵很大的花。
是什么花?
彼岸花,听说过没?种在黄泉路两边的艳丽妖冶的花朵,只能看不能摸。
他尝了尝他重新调的酱料,更正我彼岸花有个很接地气的学名,叫做石蒜,好听一点的名字叫做曼珠沙华,分红色白色,单子叶植物,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我要夸奖他的博学么?
彼岸花多有感觉,有种绝望的浪漫的那种。
绝望就是绝望,一点都不浪漫。
说的你好像经历过绝望一样。
他忽然停下手里正在搅动的筷子,整个人像老僧入定一般的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捂住嘴,他每次这样看我的时候都会吻我。
不过这次没有,他只是看了我一会,低头继续调他的酱料。
服务员上菜,满满当当一大桌子,但是我能吃完。
这几天也没好好吃东西,现在看到满桌子的好吃的,我感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