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锦绣?桑太太重复着这四个字这不是卫兰的那个妇女会吗?
这个妇女会可不是卫兰的,这是全国性质的妇女会,您还记得,您当初又是捐钱又是出力,忙活了十几年却连一个预备会员都不是吗?
现在提起这个干什么呀?桑太太别过头,在茶几上的坚果盘里面抓了一小把松子,无意识地磕起来。
其实桑太太是不喜欢吃松子的,我留意着她的神色妈,能够进这个妇女会是身份的象征,你周遭的那些阔太太们,哪个不是妇女会的成员?
不是就不是呗!桑太太已经把松子仁吃进嘴里了,因为不喜欢松子的味道又给吐了出来。
桑太太当年因为妇女会的事情没少受过那些阔太太的嘲讽,被那些正房太太讥讽也就算了,问题是她们这一辈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二房或者是三房,居然连她们都嘲讽桑太太。
我这就很不爽了,当时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找机会让桑太太扬眉吐气。
我抓过桑太太手心里的松子妈,咱们现在不仅要做会员,还要让卫兰把她这个妇女会的会长让出来给您!
你想干嘛?
您现在是死里逃生否极泰来,一定要活的精精彩彩的扬眉吐气。
我丢了一颗松子到嘴里,壳太硬了差点崩掉我的大牙。
我知道近期妇女会马上就要举行成立3o周年的庆典,在锦城妇女会是总会,在全国的各个城市都有分会,每个城市的主要成员都会到锦城来一起参加这个盛典。
万金油那帮子人早就开始准备了,因为那天来的上流社会的名人太多,说不准能够挖出什么秘闻出来。
我算算日子还有十天,如果运作起来的话也差不离。
我笑嘻嘻地将咬了一嘴的碎渣子给吐掉,拍着胸脯向桑太太保证妈,您就好好的开始准备十天之后的琉璃锦绣的3o周年庆典。
我又不是会员,他们还没邀请我。
身为会长本人,还需要别人邀请吗?
小至。桑太太苦恼地看着我你别瞎弄。
嘻嘻,包我身上了。
以前我不敢打这样的包票,但是现在你觉得有这样的本事?
他是男人想不起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所以我作为他的太太,桑太太的好儿媳,就得时时刻刻的提醒他,让咱妈一扫前耻。
晚上桑旗没有回来吃晚饭,他平时基本上不在外面应酬,有时候逼不得已也是吃了饭就很早的赶回来。
今天刚好立夏,天气有了一点点的热度,晚风吹来挺舒服的。
我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面荡秋千,桑太太在窗口看到我了,吓得尖叫起来小至,你别荡的那么高!我总觉得这秋千不太结实!
妈,秋千可以不结实,但是我很轻,不会有事的!我仰头跟桑太太说。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脑袋顶上的铁锁链咯噔的一声,吓得我魂都要飞了。
这时一双手牢牢地扶住了我,桑旗的声音漂浮在我的头顶上这个秋千的承重只能接受白糖那样的重量,你若是喜欢荡,我让人再给你打造一个。
你回来了?我立刻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转过身勾住了他的脖子。
桑太太立刻就从窗户里探回了身子,我们腻歪的时候她通常都是立刻回避。
嗯,在这里等我?
是啊,不等你等谁?
今天这么乖?他一边说一边解领带,我喜欢看他抽掉领带的样子,有一种将所有神经都松懈的轻松。
他揽着我的肩膀慢慢地往房子走什么事你说吧。
什么什么事?我装作惊讶地抬头看他我没有什么事呀,作为你的太太,我很乖巧的在等待我的先生下班回家。
真的是很乖巧。他口不对心地夸我。
他拥着我走进了房子,进了房间将领带随手丢在沙上。
如果你真的没话跟我说的话,我就去洗澡了!
要不要我帮你擦背?我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着他走进了浴室,他好笑的捏着我的手腕你的手受伤了还没好,别碰水。
那你帮我洗澡。
你确定?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一点都不确定,他洗着洗着说不定就变成了限制级,我还有正经事要跟他说呢!
他在刷牙的时候,我就在边上对他说琉璃锦绣在十天后要举行3o周年的庆典,你知道吧?
嗯。他哼了声媒体不是早几天前就开始敲锣打鼓的造势了?怎么,你不也是会员么?
我是会员啊!我还是桑时西的太太的时候,我就是琉璃锦绣的会员。
但是我不在乎,只是每年该捐钱时候捐钱,该出席活动的时候我就露个脸,我是一个不太有存在感的小透明。
我扫听一下,做琉璃锦绣的会长要怎样的条件?
你想做会长?桑旗停下吱吱呀呀作响的电动牙刷,含着满嘴的泡沫问我。
我就是问一下。
如果是一般的人,比如说像你这样的普通会员,要得有特殊的贡献,还要在会里十年以上才会有机会进行选举。
那如果之前连个会员都不是呢?
根本就没有可能。
哦。我心里有底了,按照常规来说大概就是这样的。
桑旗继续刷牙,我抱着他的胳膊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
他在镜子里面看到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刚才说的是常规的方法,那如果是不常规的呢?
条件十分简单,有权有势有钱。
ok。我打了个响指美呆了,就等你这句